十七、孩子出生(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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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夜里,肚子微微一动却又与平常不同。我想侧身却突然感觉肚子又动了一下。是这样睡着宝宝不舒服?我以为只是平常胎动,可不一会肚子又动了。
直觉便是孩子要出生,急忙喊了铃儿去请张大人,我慢慢起身发现自己已经微微出汗,不是单纯的胎动,是......我调整呼吸,想着电视剧里的情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跟着张大人来的,还有几位太医院的大人,除此之外,青莺已去请了宫里颇有资质的接生姑姑,张大人把了脉,便随着宁海去了小厨房。宫里上下乱成一锅粥。
眼见着我疼得难受,张大人熬了一份催生的药,加了补足气力的药材,给我端了上来。想着这样耗着也不是个事,便依张大人所言,喝下汤药。不一会,感觉身子状态大变,接生的姑姑来了好几位,都在边上候着,热水都准备的足足的。
需要攒力气的时候,我就忍着劲,想着孩子也在努力,我这个做额娘的也不能输。姑姑引导着,便也觉得没那样害怕了。
“皇上到!”小夏子一声通报,宫里上下齐声声行礼问安,某人急匆匆想进来,却被拦在门外。
“婉卿一切都好?”听着他的声音,我多了一份安心。张大人正在回话,我也集中精神使劲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后头的事和梦里似的,只是待我醒来,床前明晃晃的人眼里似有星光,只听见他说着:“婉卿,朕的婉卿......”
等精神气恢复,他端着汤药,一勺一勺地喂着。“孩子呢?”我借空隙问他,他眼神温柔,唤来两位宫人。“婉卿有大功,给朕生了一位公主。”
是公主,不是皇子。我很想在他眼神里捕捉些什么,但他眼神欢喜,似乎真的不介意。
“朕说话算话,”见他抱过来一个小小的,被包裹着的婴儿,我伸手要看看,他放在我的怀里。“公主清妍,和婕妤李氏,择吉日同作册封大典,交给内务府的人着手准备着吧。”
“谢皇上恩泽。”我看着怀里睡着的孩儿,心里五味杂陈。
宫里上下有功,皇上全部大赏。张大人一大早过来请脉,听说大人升了职位,我也跟着欢喜。“娘娘有福气,微臣也沾了光。”见他心情甚好,便唤了铃儿上茶赐座。
“大人医术了得,是我的福气。”一直以为深宫中人心难测,可眼前这位大人,为人正直待人友善,实在难得。我让青莺送了银两,说道:“我这些比不得皇上的恩泽,但也是一点子心意,还请大人收下。”见着他行礼出门,想着至少张大人至少于我无害。
听着笑声,便知道是前不久升了昭仪的姜柳烟来了。皇上喜欢她,也是我如今不得不接受的事。
“姐姐眼看着要大封,哪里还记得我小小昭仪。”表面上打着趣,却也带来不少东西。
“知道姐姐这里什么都不缺,可这也是我的心意,姐姐还是收着的好。”看着眼前灵动的人,我也想快点恢复好身子,出去走动走动。
“这说的什么话。”叫她跟着青莺去小厨房吃点心,一会子功夫皇上皇后还有宫里一众妃嫔全都来了,屋子里一时间有些拥挤,我坐在床上略显不安。
“婉卿身体恢复的怎么样?”皇上问着话,我便回答道:“回皇上话,臣妾好多了。”
“婉仪身强体健,生完公主后能恢复到这样的气色,真是难得。”皇后发话了,“想当年臣妾生大皇子时,身体着实小半月才恢复过来。”
在这里强调自己的嫡子,是何作用不言而喻。“皇后娘娘管理着着后宫,自然更是辛苦。”我回着话,懒得在这上面计较。对于她而言,恐怕根本没把我当做借子夺位的对手,便也没有刁难我,客气地以姐妹相称。
看着眼前的皇上,皇后,不言语的赵欣然,眼神犀利的淑妃妃,我借口身子疲乏,让皇上一行借一步去看看公主。
我让铃儿端来汤药,顺便寻来豆子喂些吃食,卧在床上,决定好好为清妍寻得一个好未来,只要不威胁到自己,能走一步是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