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情绻新敌,风云又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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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瑾的脊背轻柔地撞在柔软如云朵般的锦被上,那股眩晕感像调皮的小精灵,还在他的意识里残留着。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檀香,那香味悠悠袅袅,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腔。
他缓缓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雕花木梁上垂下的红绸,那红绸鲜艳夺目,在微弱的光线中轻轻摇曳,像舞动的火焰。
身下是林家祖宅特有的金丝楠木拔步床,木质纹理细腻,触手温凉,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林悦伏在他胸口咯咯地笑,那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
发间别着的玉簪流苏轻轻扫过他下巴,那触感痒痒的,像有一只小虫子在爬,痒得他忍不住伸手去捉那缕调皮的金线。
"别闹。"他翻身将人压住,指尖还沾着未擦净的血迹,那血迹的触感黏黏的,带着一丝温热。
但在碰到她耳垂时,他不自觉地放轻了力道,仿佛那耳垂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窗外突然炸开的烟花,如绽放的花朵般照亮雕花窗棂,绚丽多彩的光芒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族人们庆贺胜仗的欢呼声如海浪般汹涌澎湃地涌进来,那声音震耳欲聋,带着无尽的喜悦和激昂。
林悦用银剪子绞断他染血的衣带,银剪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那“咔嚓”声清脆而利落。
她发烫的脸颊贴在他颈侧,那温度滚烫,带着少女的羞涩与热情:"外头都在说胡三爷单枪匹马破了叛军阵法。"
胡瑾咬住她耳垂轻笑,指腹轻轻抹开她唇上胭脂,那胭脂细腻柔滑,在指尖留下淡淡的香气:"那林掌柜带着三百妇孺守住粮仓的事迹,怕是要编成话本传遍十三州。"说话间已经扯开她杏色襦裙的系带,露出里头茜色抹胸上绣着的并蒂莲,那并蒂莲绣工精致,色彩鲜艳,仿佛活的一般。
窗纱外影影绰绰晃过提着灯笼的侍女,灯笼的光影在窗纱上摇曳不定。
林悦慌忙去捂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含住指尖,那指尖的触感柔软而温热。
红烛“啪”地爆了个灯花,那火星四溅,映得满室暖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浪漫的故事。
林悦蜷在鸳鸯枕上,轻轻数着他肩头新添的刀伤,那刀伤触目惊心,带着一丝狰狞。
忽然,一块温润的物件被塞进她手心,那物件触手温热,质感细腻。
半块虎符还带着体温,缺口处镶着鎏金云纹,那鎏金云纹在灯光下闪耀着华丽的光芒。
这虎符可是上月胡瑾夜闯敌营夺来的战利品,当时他深入敌营,历经千难万险,才从西羌王帐中夺得这镇国之宝。
虎符有着特殊的力量,能辟邪镇妖,关键时刻还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西羌王帐的镇国之宝。"胡瑾用虎符冰她锁骨,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雪肤瞬间泛起绯色,他满意地看着,眼中满是爱意,"等开春融了雪,带你去戈壁看他们王庭的金顶。"说话时又从床底拖出个檀木匣,匣盖打开,一股淡淡的木香飘散出来,里头躺着对翡翠雕的铃兰,花蕊里嵌着夜明珠,那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匣子。
这对铃兰是三个月前他在滇南失踪七日寻来的宝物,滇南地势复杂,充满了各种危险,但为了给林悦一个惊喜,他不顾危险,深入险境才寻得这对珍贵的铃兰。
林悦握着铃兰要往帐钩上挂,忽听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那脚步声沉重而慌乱,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听到这脚步声,胡瑾和林悦原本温柔甜蜜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严肃起来。
胡瑾比她更快抓起外袍,腰带尚未系紧,就见守夜的侍卫撞开月亮门。
年轻侍卫满头是汗,汗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打湿了衣衫。
手里攥着的罗盘指针疯狂打转,青铜底盘上刻着的二十八宿纹路正泛着诡异的青光,那青光幽幽暗暗,透着一丝不祥的气息。
"三爷,北边界碑..."侍卫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沉闷的钟声,那钟声低沉而厚重,仿佛是命运的召唤。
那是林家了望塔的预警钟,上次敲响还是五年前蛮族入侵。
林悦赤脚跳下床推开北窗,一股寒冷的夜风扑面而来,夜色中隐约可见天际泛着不正常的紫光,那紫光如鬼魅般阴森恐怖,像极了那日吞噬他们的七彩旋涡。
侍卫手里的青铜罗盘发出刺耳鸣响,那声响尖锐刺耳,让人头皮发麻。
二十八宿纹路渗出的青光将胡瑾半边脸映得发绿,那颜色怪异而可怕。
林悦攥着翡翠铃兰的手指骤然收紧,夜明珠在她掌心硌出红印,那红印带着一丝疼痛。
"北边结界是祖父用东海玄铁加固的。"她光脚踩在冰凉的石砖上,那石砖的凉意从脚底蔓延开来。
杏色裙摆沾着方才缠绵时打翻的桂花酿,那桂花酿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上个月才让六叔带人重新画了符咒......"
胡瑾系腰带的手突然顿住,他心里暗自思忖:北边结界向来坚固,如今出现异常,必定有强大的邪物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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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祠堂或许能找到应对之法,那里有家族传承的宝物和阵法,说不定能抵御这股未知的危险。
他弯腰从床底摸出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盒盖上用朱砂画着歪扭的镇煞符——正是三日前林悦笑他鬼画符的那个。
青铜锁扣弹开的瞬间,十几粒金豆子滚落锦被,每粒豆面都刻着微缩的北斗七星图。
这些金豆子是他在一处神秘遗迹中偶然所得,据说蕴含着北斗七星的力量,能在关键时刻布下防御阵法,抵御邪物的入侵。
"去祠堂。"他把金豆子串成手链套在林悦腕上,冰凉的指尖在她脉搏处多停留了一瞬,仿佛在传递着力量和勇气,"让守祠人把地窖第三格的青铜鼎搬出来。"
林悦反手抓住他袖口:"胡瑾,那是......"
窗外的紫光突然暴涨,将雕花窗棂映成透明的琉璃色,那光芒刺眼而夺目。
胡瑾低头咬住她腕间红绳轻轻一扯,金豆子相撞发出清越声响,那声响清脆悦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还记得我们在滇南遇到的三足金蟾吗?"他说话时已经披上墨狐大氅,暗纹衣袖扫过林悦鼻尖时带起血腥气,那血腥气刺鼻而浓烈,"去祠堂路上若看见眼睛发红的麻雀,就用这个打它左翅。"
林悦被他推着转过屏风时,瞥见铜镜里晃过一道黑影,那黑影一闪而过,让人毛骨悚然。
等她再要细看,胡瑾已经甩出腰间软剑削灭了所有烛火,房间瞬间陷入黑暗,那黑暗如浓稠的墨汁,让人感到恐惧。
黑暗中有温热的唇贴了贴她额头,绣着银蟒的衣角从她指缝间滑走,快得像抓不住的月光。
胡瑾踏着游廊阴影疾行时,听见自己后槽牙摩擦的声响,那声响带着一丝紧张和愤怒。
北边结界的紫光里混着丝缕黑气,这让他想起七岁那年误闯的蛇窟——湿冷腥臭的压迫感正顺着脚踝往上爬,那气味刺鼻难闻,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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