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牛献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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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媪道：“铉悳，我观汝，衣履平常，我这里有宝衣宝履一副赠与你。

若穿我这这宝衣宝履，可遨游九州，行乐太虚。

汝且试穿来我看看。”

说时间，那宝衣宝履已上得铉悳身上。

光彩夺目，耀眼万千。

有诗一首，单道刘贝此刻荣光：

天上降下白虎王，

降妖除魔有异灵。

今日穿得宝衣甲，

敢教三界现澄明。

潭中众人皆称羡不已。

老祖笑曰：“美则美矣，似有不圆满之处。

若再添一趁手兵器，更加圆满！”

“铉悳，可有称心兵器否？”

“我平日里皆习女红，终日与绣绷针线打交道。

未得机会习练武艺，不曾有甚么趁手兵器。”

老祖言：“是也，汝降生于那古桑下农户。这倒是我疏忽了。”

“如今你修成九重控魔大法，又兼得我门下宝衣宝履，可谓如虎添翼，功德圆满。

若再得一兵器，更可谓大造化。只是这趁手兵器一时之间也难寻觅。”

“有一法，可得无上利器，只是……”

老祖欲言又止，众人皆不解。

老牛并众人言道：“请老祖言明，即使踏破铁鞋、赴汤蹈火，也要寻得那利器，助铉悳铲除妖魔，澄清寰宇。”

老祖又言道：“踏破铁鞋倒也不必，只是需要我这殿中任一人献祭，将我师传我之铁英融化，变成双股龙泉宝剑，此剑便可威力无比，匹配铉悳，才是至臻至尊！”

众人皆环环相视，莫不敢言。

老牛言道：“我愿往之，请老祖慈允！”

众皆诧异。

老祖怜惜道：“侍者有此愿力，已是大功德一。

然则，一旦与剑合二为一，性命便不复存也！汝，还可为否？”

老牛道：“我誓往，不复悔！”

老祖见黄牛侍者如此决绝，也不好再说甚，毕竟铲除魔族，澄清寰宇，为正义献身，是神界、人界共同使命。

这时有一人大叫：“不可！”

众皆环视，原来是刘贝。

铉悳说道：“我宁可不要兵器，怎可伤老牛性命！此事不可为，万不可为！”

老牛道：“主人不必挂怀，我去意已决，为正义死，死得其所。

望主人今后暇自保养，希自珍慰！”

说罢泪流不止。

老祖藜杖一挥，大殿正中，现一火潭。

熊熊烈火，深不可测。

老祖言道：“凡献祭者，须身净心净，意志非凡。

今黄牛侍者愿献祭铸剑，真乃我仙界之幸也！”

“请众人对黄牛侍者下拜！”

一众人等向黄牛侍者三拜。

老祖又命潭中侍男侍女，准备鲜花、水果、面粉，糖果、蒟蒻、糕点、塩巴、米、糖、姜、绿豆、红豆、香菇、木耳、金针、土豆、五色金等献祭之物，准备于三日后子时铸剑。

……

……

三日后，子时。

老祖再启殿中火潭，老牛也随时做好准备。

殿中道乐阵阵，庄严肃穆。

魔媪老祖在神前摆供牲馔祭品，点燃神案蜡烛。就神前献茶三杯，焚香迎神。

一刻后，又敬酌一杯酒。并掷杯筊，请问神明降临。

三次圣杯后神明降临。

神明既降，老祖邀请刘贝再敬第二杯酒。

老祖又请黄牛侍者对神明掷杯筊，请问神明献祭铸剑允诺否。

黄牛侍者掷杯，神明已允诺。

魔媪老祖携黄牛侍者，敬第三次酒。

又二刻钟后，老祖、刘贝、黄牛侍者皆双手捧持金纸，拜供神明察纳。

后又持酒泼洒金银纸。

一系列仪式过后，老祖开启火潭之门。

说时迟那时快，老牛一跃入潭。

众人尚未回过神来，一把双股龙泉宝剑从火潭中冉冉升起。

炫光四射，灵动异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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