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众妙之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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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这世界在无意识却有规则的不断的急速扩张着。规则之力破开混沌之海，时空在规则之下按部就班，一切井然有序，这一切的序都在规则之下进行。而烛龙依旧陷入沉眠，一切仿佛都是无意识的进行着，又似乎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用巧夺天工也难以形容其万分之一，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的形成的，一切似乎又都是他刻意而为之的。
那规则之力似乎无穷无尽，哪怕此时的空间之中已经慢慢的形成了万物星辰，那些星辰自然而然的按照着某些难以言表的规则运行着，或明或灭，或生或死，肆意生长而又重归寂然。而那些星辰似乎是混沌之力所形成的，它们在规则之力下先是爆发，然后趋于稳定，最后又被规则所湮灭，形态亦是千奇百怪，妙像万千，有些看上去似乎同归一类，但细看之下却又各有不同，这恒河沙数的亿万星辰，竟然无一相同，当真是难以置信，不得不感叹真乃造化之神奇也。
当烛龙睁开沉睡良久的眼眸，也被眼前的一切所震惊，呆呆的看了许久许久，可当他回忆起盘古身体消散的那一刻，又感觉异常的痛苦，他只觉得这些万物星辰格外的亲切，似乎陪伴了他无尽的岁月，而真正陪伴了他无数岁月的，就只有那一个，他叫盘古。虽然那是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大块头，虽然那是个除了力气大便一无是处的大块头，虽然那是个没说过多少话的大块头。但可就是他陪伴了我，但可就是他一直在悉心照料我，但可就是他为了我的诞生而消散。假如我还未出生，他便可一直陪伴我把，一直跟我说话，一直给我驱散混沌之海，然而这一切已经没有假如了。
烛龙想着便不觉得悲从中来，然而当他快要哭出声的时候，忽然发现靠近他的那些星辰正在急速的泯灭，似乎他的情绪波动，对这一方世界有着极大的影响。这吓得他不敢哭出来，然后努力的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因为他从那些星辰上感受到了盘古的气息。“是你吗？盘古！”烛龙小心的探出意识，去仔细的感受着这一片的造化，是的，他感受到了，那些万物星辰上带着一股纯粹的混沌之力，不同于混沌之海的狂暴，那是如盘古肌肉一般的踏实稳固。他此刻终于明白这万物星辰正是盘古躯体所遗留，这让他又是难过又是欢喜，然而这种强烈情感波动却又进一步影响着这万物星辰，这让他不得不又努力的安抚自己的情绪，让一切归复平静。忽然轰的一声，在这万物星辰之上产生了一股信仰之力，烛龙仔细的观察着，有点莫名其妙。于是他分化出无数道意识，潜入一些星辰之中，一探究竟，这不探不知道，一探就有点哭笑不得了。原来那些星辰之中，有些已经进化出了小小的生命，而当他刚刚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的时候，这些生命在星辰里动荡不安垂危旦夕。而当他努力平静之后，一切归复，那些生命无法理解这种状况，就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控制着一切，心里便产生了敬畏之心，便开始有了信仰，这才一股脑的冒出了一小堆的信仰之力。而这时，烛龙又发现自己似乎能够掌控这片空间内的一切，就在刚刚他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随着他的意念一动，一切都可以倒转回去，任他看个清楚明白。然后他轻轻捻动了下手指，一切又回归到了信仰之力产生之前的状态，是的，只要他愿意，他甚至能操控一切，让这信仰之力不再产生。只是这也太无趣了一些吧。于是他又一念而动，信仰之力便有显现出来。
烛龙打量着这些信仰之力，只觉得有趣，他也是从一片毫无规则的混沌之海里诞生的小小规则之力，只是相比较于那混沌之海，这片空间可稳固的太多了。得亏有个盘古，这是烛龙又想起了盘古。那个木讷的大块头，似乎他的一生都只是为了等待烛龙，烛龙生，盘古灭。而现在又似乎来了新家伙，烛龙心里有点开心，但是很快就压抑住了心里的波动，而那一小堆信仰之力似乎又长大了一点点。“有意思。”烛龙不自觉的喃喃自语了一句。想来，盘古大哥当初看到我的时候，也是这种想法吧。毕竟孤独了那么久的时间，要说多久？烛龙可是凝聚过混沌之力的，那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凝聚的，想想看盘古的那个块头，那可得凝练多久才能长得那么大啊。我滴个乖乖。烛龙笔画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虽然他的空间在他诞生的那一刻有如盘古一般大小了，但是目前他的身体却只有盘古指甲盖差不多大。那到底得凝练多久才能那么大啊！烛龙不由自主的感叹了一句，那身体凝练可不比他的空间，他的空间扩散可都是虚的，而盘古的身体可是实打实的实啊，那硬度，连混沌之海都不能撼动其分毫，而他自己可是吃尽了混沌之海的苦啊。盘古大哥啊，你到底等了多久才等来了我啊！而我现在也等来了一个有意思的家伙。
烛龙仔细的探查着这堆信仰之力，只感觉里面似乎正在产生着一种变化，这种变化能够转化这片空间内的一切，让空间在他面前不断的转化形态，乾坎艮震巽离坤兑不断的交织形成，又产生了无穷的变化，以阴阳为基准，产生四象，四象为老阳，少阳，老阴，少阴。以这四象为辅生八卦，端是变化无穷，一切的一切又不脱离这四象八卦。当真是天地初开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有意思，有意思。”烛龙不住的点头，表示了欢喜，甚至有点羡慕，因为他只能控制时间和空间，并不能产生其他变化。这么一想他又想到了盘古，大哥可是什么变化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可以抗衡混沌之海，这得多无趣啊。难怪难怪，原来新的东西产生是这种心情，我似乎也能理解一点盘古大哥的想法了，嘿嘿。就在他这么想着，情绪波动也显现了一些，信仰之力也开始变多了，虽然信仰之力变多了，但是星辰的泯灭却也加快了。于是他只好努力平复情绪，让一切都平稳下来，虽然他能控制时间，让一切回去，但是似乎这样一点都不有趣了。难怪难怪，我终于能体会到盘古大哥明明可以通过意念和我交流，却偏偏要通过言语了。因为这样更有趣啊。
就这样，烛龙开始悉心教导着信仰之力，他想要在信仰之力还没产生生命之前好好教导他，因为他似乎预见了，当信仰之力在互相交错的变化之中，会产生各种能量，当变化无穷无尽的演练下去，会朝着一种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到那时，产生的能量足够摧毁一切。虽然那个尽头会很远很远，但终究会有失控的那天，这很危险，也很迷人。不得不说，这迷人的程度，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危险，但当你意识到他的危险的时候，你已经控制不住他了，最后他给你带来的不是迷人，而是毁灭。是的烛龙操控着时间已经预知了一切，但这过程又实在是太过迷人，这让他有点难以取舍。转念一想，或许盘古大哥在我产生的那一刻已经预见到了结果，然而他依旧对我无微不至，这或许也是一种传承吧，是的，毁灭就毁灭吧，没有旧的毁灭，哪有新的产生。相比较那无尽的混沌之海，这片空间可有意思多了，也许当毁灭降临之时，会有更多有意思的产生吧。这是他所不能及的地方了，毕竟他毁灭了，也看不到未来了，只能寄希望于一切都会变得更好了。
“我和盘古大哥同生于混沌之海，他亲手将我抚养长大，更像是我的大哥，所以我自作主张的喊他为大哥。而你在我的意念之下产生，如今更是悉心教导于你，你就唤我作师傅吧。”“好的师傅。”一生稚嫩的声音在烛龙意识内回应着，现在的信仰之力产生里一抹意识，还未凝练出肉体。“嗯，你出生于一，却又包含万罗，万罗始于一，就叫你太一吧。”“好的师傅，我有名字了，我叫太一，我叫太一。”太一兴奋得回应着烛龙，忽然脆生生的问道：“师傅，你的名字也是盘古大哥起的吗？”“呔，我喊大哥，你怎么也跟着我喊大哥，你应该叫他为师伯。”烛龙佯怒道。“我这个名字似乎在我产生的那天就跟我一起来到了，并不是盘古师伯给我起的，似乎我的产生也并不是自然而为的，似乎是有人刻意为之，就像你看上去是自然产生的，却是我一个不小心产生的。也许终究有一天你会产生，但确实是我一个不小心将你提前创造了，而我似乎并不是盘古大哥所创造出来的。我莫不是凭空产生的？这没道理啊，在我这时空里万事万物都是有因果关系的，规则之下哪怕看上去并无关联，实际上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烛龙转而有点眉头紧锁了。是的他的产生，跟那个混沌之海并无任何关系，盘古是混沌所凝练而成是理所应当的，为什么会产生一个截然相反的我呢？我的规则之力是混沌之海所无法承载的，所以刚一出生，就遭到了混沌之海的强烈压制，正是因为如此，盘古大哥才会感知到我，并护我周全吧。只是他可以进入我的意识，应该明白我的诞生会产生怎样的后果，却依然......这让烛龙陷入了沉思。“师傅师傅，你怎么不理我了，怎么说着说着就不动了呢？”稚嫩的声音打断了烛龙的思绪，他轻轻一笑道，“你这脾气，怎么一点性子都耐不住呢？我当初等着盘古大哥说句话，可不知道等了多少时间啊，虽说岁月无尽。”嘿，这话说得，也不知道是谁当初埋怨盘古说话慢，这会反倒教育起徒弟了。当然太一并不知晓此中关节，只能悻悻道：“好的师傅，我知道错了。但是你话还没说完呢。着实吊人胃口啊。”“好的好的，”烛龙转而有点无奈的道，“等你凝练出身体的时候，我想我也要去追溯一下我的起源了。好好去问道问道我这名字从何而来，或许能追追溯到这虚无之地，这混沌之海的本质也说不定。”烛龙暗暗的定下了决心，他的出生定然与这本质有着必然的关联。不去追溯一番，他是放不下心里的那块巨石的，毕竟盘古大哥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才会消散在这时空里，如今只留下些尘埃点点的万物星辰。这是一道过不去的槛，哪怕穷极一生，他都不会放弃追寻。只是现在有了一点点的小小牵挂。反正他岁月无尽，等到这小家伙出来再去也不迟。“是的师傅，好的师傅，我一定会努力修炼，让你好好上路，再无牵挂。”太一奶声奶气的认真说道。好好上路可不是什么好话啊，这可不兴说啊。烛龙自顾自的想到，他生于这世界却又与这世界格格不入，而且生而知之，连盘古大哥的言语都是在他的意识里学会的，如果不能追溯到那本质，他哪怕活着也没有多大意义，这将是他毕生的追求，反正岁月无尽，到时候自有我追溯的时候。他不信，这这样无尽的耗下去，他会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探查不出来。
悠悠星辰明灭往复，一处归寂灭，一处复明。归寂的当然是混沌之力被消解，而复明之处却是那更纯粹的混沌之力在奋起反抗。这明灭之间对于烛龙而言似乎只是弹指之间。然而在这星辰明灭之时，星辰表面缺发生着有趣的现象。本来这些星辰就已经各不相同，意趣盎然了，但是跟他表面的变化来说，似乎都不值一提，因为每一处又都因为星辰的不同，在变化出更大的差异，那些在星辰表面的生命在飞速的繁衍消散着，那些生命不断着改变着体态，用以适应星辰表面的变化，它们不断的改变着，有些甚至不是个人的改变，而是通过不断的繁衍用以适应新的幻境。那些生命就像这些星辰一般，不断有旧的在消失，还有新的在产生，生生不息，直到混沌之力耗尽。更有甚者从这颗星辰转移到另外一颗，继续繁衍，总之这些生命为了生存也在不停的进化着。哪怕如此之小的生命轨迹，烛龙也能轻易感知并能横加干涉，然而他并没有如此去做，一是因为没有必要，而是去干涉如此微小的事情实在是费心费力。就好比一个科学家拿着显微镜，去改变一个细胞表皮里的一颗粒子。做得到，但很费劲。因为一个不小心就会把一片星辰毁灭殆尽。他可不想盘古所遗留的，被他如此一扫而空。
有了太一的陪伴，烛龙也不感觉无聊了，每天不是在观察那些星辰，就是在帮太一演练信仰之力，好让太一少走弯路，更有利于修炼。就这样幽幽岁月一晃而过，太一修炼的更加炉火纯青，在烛龙的指导下，进步神速，因为烛龙把那些自认为不好的选择都剔除了，而太一的方向似乎也在朝着最好的一面进行，很快便到了他要凝练躯体的时刻，为此烛龙专门开辟了一方空间给太一凝练，因为他知道太一的动静太大，会影响到那些星辰。只是奇怪的是，当他再演练下去却没有任何结果，而当他演练其他地方，却并没有影响。他知道，太一的诞生会有不可控的因素在，而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影响，说明问题并不大。
太一凝练身体的方法其实是非常需要时间的，因为这需要他不断的转换信仰之力，以量变引起质变，只是这个量变的过程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基数，但是并不难，因为只要进行下去，终究会到达那个基数的。于是烛龙便开始驱动着信仰之力开始转变他的身体。在这段时间通过跟烛龙的学习，他知道如何转变，一切都是烛龙推演出来的，是的，他敬爱的老师，似乎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难倒他，除了他自己的诞生。“师傅我要开始了。”太一刚说完，伴随着烛龙的一道手势，他便进入了一个莫名的世界，看上去没有什么变化，但似乎却又处处不同。太一不以为意，转而专心开始演练凝聚。
当演练到那个基数的时候，太一忽然感觉到有一股不可控的能量产生，那能量呈指数级的巨增，忽然轰的一声，他便晕了过去。在不可控的刹那，烛龙本是要将时间回溯的，但是他忽然发现，那一瞬间丧失了对这片特制空间的控制，一股莫名的力量穿透而来，那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力量，这股力量还带着一丝丝莫名的亲切，当他再仔细看时，发现太一身体不远处有一块残缺，那不是时空的残缺，而是规则的残缺，这让烛龙有惊异异常，因为规则之力可以毫不费力的破开混沌，却任然无法奈何这虚无之地，然而这一点点空缺却是不光将规则之力破开，竟然是生生的将这承载着混沌之海的虚无之地也破开了。这不应该是太一力量，他无法想象，如果这是太一所造成的，那为什么在如此庞大的能量之下，太一依然完好无损，只是昏睡过去而已。
那块残缺竟然稳固住了，烛龙能感知到，虚无之地正在努力的想要入侵这块残缺，将这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驱赶出去，然而那块残缺仿佛越发的稳固了。一道道莫名的力量从这块残缺只中缓缓的流入进来，那些力量各不相同，却又和规则之力如此相似，烛龙知道，这或许就是他诞生的秘密，他努力的操控着时间，发现时间之流只要靠近那块残缺就会消失无踪，他无法预见到此处的未来，甚至连过去都不存在，当他将时间之流在其他任何地方施展，他都能掌控自如，所以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这块残缺似乎吞噬这一小块之间的一切与它无关的一切，只有一道道能量缓缓流出，然而那些能量并不想规则之力破开混沌之海一般疯狂扩张，它们只是缓缓的规则之力中轻柔的流动，那感觉仿佛是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朋友一般。就当它们如朋友一般温存了一会，那些能量竟然又开始缓缓的往那块残缺聚拢回去，似乎要回去一般，而那缺口似乎也有要缓缓关闭的迹象。
烛龙深深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太一，没有多想，便扎入了这块残缺之中，他那庞大的身躯，如青烟一般穿过，在即将消失之时回头看了一眼太一那刚刚诞生的身躯，这身躯如同他一般，只是块头小了许多。“这片时空，没了我或许才会变得更有意思吧。”烛龙轻轻的想到，这片时空在他的掌控下，一切都朝着他自认为好的方向发展，一切似乎都是自然而然，但一切都伴随着他的意志，或许是他干预太多了吧，导致一切都如表面上看的那么美好，或许危险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正如他现在所选择的一样。明知道此行或许再无归来可能，但他又如何能不去追寻？若是缺口关闭，他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去追寻那个一直堵在他心口的答案了，走吧，放任一回吧，这时空在我的掌控下太索然无味了，就像他的能力只有时间和空间，并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变化，于是他更是下定了决心，去闯一闯，只是留下一道意志，来守护着这个时空，用以防止这道时空没了他这个主人，而奔溃消散。
当那缺口缓缓关闭之时，这片时空仿佛忽然之间失去了魂魄一般，没有了自己的意念，只留下一股意志，那意志似乎继承了烛龙的思想，对万事万物都不会横加干涉，然而却冥冥之中又掌控着一切。太一缓缓的从昏睡中醒来，他一醒来就发现了这片时空的异样，那个对他敦敦教导，毫无保留的师傅，似乎在这时空消失了，只留下一丝残存的意志，他从这道意志里似乎了解了一切，他知道，那是跟师傅一生所追寻的真相息息相关，他并没有过多的悲伤，只是看着那道残缺消失的地方，那里似乎如一道门一般，只要他师傅愿意，就会推开那扇门回来，他坚定的相信着师傅，因为他的师傅是如此强大，怎可能被这小小的门所困扰。
当一切又恢复平静，那遗留的丝丝意志，似乎有如活物般慢慢的开始覆盖着这片时空，随着它的扩展只是越发的浅淡，越发的不可追寻，但似乎又掌控着一切。太一默默的看着那丝意志的逐渐淡薄，似乎将要消失不见，而又无处不在，心道“这或许就是天道吧，师傅所遗留的意志，也是冥冥中守护着这片时空啊。”太一默默的守护在那道缺口之旁，似乎是要一直等下去，等着这道门的从新开启，那道门里，他是知道一点的，毕竟是他无意中打开的，如果让他再来一次，他也不确定能不能打开，只是假如冒险一试，没了师傅守护，说不定会将这时空毁灭殆尽也未可知，到时候师傅回来了，自己如何交代？那股能量可不是他所能驾驭住的。那道门里似乎和师傅同出一源，只感觉到亲切之意，似乎并无危险，这边是他为何如此笃定师傅会回来的原因。是的那道门里，玄之又玄，让他无法看透，如师傅一般。
至此，天道有所成，万物似乎再没有压制一般肆意生长，加速生长也加速的毁灭，一切再不像之前那样平稳安详，于是这一次万物迎来了第一次的大爆发。
有道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这便是这个时空的形成，真正的故事也从此时才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