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决战阴谋，荣耀巅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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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尘的冷笑惊飞了夜枭。
祭坛中央的青铜鼎正在融化，鼎身饕餮纹扭曲成某种类似电路板的纹路。
刘灵儿的灵泉水刚触及鼎耳，整座祭坛突然发出类似老式电报机的咔嗒声，她恍惚看见鼎中沸腾的不是气运金雾，而是泛着蓝光的液态金属。
“小友别来无恙？”风无痕的声音裹着蜂鸣般的杂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余墨尘的玄铁扇骨骤然炸开三十六道银丝，将三枚射向刘灵儿后颈的齿轮钉在石柱上。
那些齿轮缝隙里渗出暗红黏液，落地竟生出无数血管似的金属丝，像蛛网般朝两人脚下蔓延。
“老东西装神弄鬼。”余墨尘单手结印，暗金鳞片顺着手腕爬上脖颈，“上次让你逃了，这次……”
他忽然踉跄着捂住心口，刘灵儿清晰看见那些鳞片在褪色。
祭坛穹顶的星图不知何时变成了密密麻麻的二维码，某种超越灵压的威压正顺着二维码流淌的蓝光倾泻而下。
风无痕的投影浮现在融化过半的青铜鼎上，这次他的道袍缀满晶体管，连拂尘都变成了缠绕电线的机械臂：“少宗主还没发现吗？你们对抗的根本不是阵法。”机械臂突然刺穿投影，直指天幕裂缝中流转的数据洪流，“是更高等的规则啊。”
刘灵儿的灵泉珠突然悬浮而起，珠内泉水逆流成无数道悬空溪流。
她终于看清那些“泉水”里浮沉着纳米级的金属颗粒——与穿越那日手术台上闪烁的监护仪红光如出一辙。
“夫人看够了么？”余墨尘染血的手突然覆住她眼睛，另一只手挥出漫天血色彼岸花。
那些花瓣在触碰数据流的瞬间全部异化成微型爆破符，炸开的火光里竟传出风无痕的闷哼。
二十名身披电路道袍的修士破空而出，他们掐诀时指尖跃动的不是灵火而是电弧。
刘灵儿旋身躲过一道激光般的剑气，裙摆银蝶被削去半边翅膀，落地变成滋滋冒烟的二极管。
“有意思。”余墨尘徒手捏碎某个修士的头颅，却发现爆开的不是血雾而是飞溅的液态金属。
那些银白色液体落地便凝聚成新的敌人，他小臂鳞片已经褪成惨白，“灵儿，东南巽位！”
刘灵儿将灵泉水凝成冰棱掷向指定方位，却在半空被突然扭曲的空间折成直角。
余墨尘趁机甩出缠满咒文的锁链，锁链竟在数据流中具象化成一条咆哮的黑龙——但只有半截身子。
“三维生物也配……”风无痕的嗤笑被金属摩擦声割裂。
余墨尘突然拽着刘灵儿滚向祭坛边缘，他们方才站立处的地面正渗出沥青状物质。
刘灵儿的发簪在翻滚中折断，藏在空心簪管里的灵泉水泼洒在沥青上，竟烧灼出个不断增殖的虫洞。
“抓紧。”余墨尘咬破舌尖将血抹在她眉心，背后虚空突然展开十二对半透明的机械羽翼。
刘灵儿听见他胸腔里传来齿轮咬合的声响，那些褪色的鳞片正随着羽翼扇动重新镀上金边。
风无痕的真身终于从虫洞踏出半步，他的道冠已经变成环绕头部的金属环，每转动一圈就有数据流没入太阳穴：“少宗主强行唤醒饕餮印，不怕被同化成……”
余墨尘的羽翼突然裹住两人，刘灵儿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看见他颈侧浮现出类似USB接口的暗纹。
无数金色代码从接口涌出，将风无痕的机械臂绞成迸溅的火花。
“别看。”余墨尘蒙住她眼睛的手在发抖，掌心伤口渗出的血带着铁锈味。
当刘灵儿重新站稳时，祭坛上已布满大小不等的黑洞。
余墨尘的机械羽翼正在崩解，每一片羽毛脱落都会引发局部重力失常。
她突然伸手按住他心口——那里跳动的节奏混杂着双重回音。
“灵儿姑娘当心！”顾清羽的声音破空而来。
刘灵儿本能地旋身格挡，却发现顾清羽的剑尖挑着个不断抽搐的金属蜘蛛。
这位正道翘楚的月白道袍上沾满机油，剑穗星砂组成了不断刷新的倒计时。
“祭坛西南角的金属碎屑在重组。”他喘着气甩出八枚铜钱，铜钱落地竟摆出二进制卦象，“余墨尘，你左后方三十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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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尘却像没听见似的，怔怔望着自己逐渐透明的指尖。
刘灵儿突然将灵泉珠按在他眉心，泉水冲刷过的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纳米电路，那些电路正试图拼凑出某个模糊的图腾。
“原来如此……”他低笑着用额头抵住她的，“夫人记得帮我……”
未完的话语被爆炸声吞没，刘灵儿在气浪中死死攥住余墨尘的衣襟。
当硝烟散尽时，她发现满地水晶残骸正与金属碎屑缓慢融合，而自己掌心沾着的，除了余墨尘的血，还有几粒闪着幽蓝光芒的量子尘埃。
（本章完）刘灵儿的裙裾扫过满地量子尘埃时，忽然闻到余墨尘颈侧溢出的铁锈味里混着桂花香。
她反手握住正在褪色的鳞片，灵泉珠突然在掌心分裂成七颗水钻，叮叮当当地缀在顾清羽方才布下的二进制卦象上。
“借你星盘一用！”她指尖掠过铜钱组成的坤卦，迸溅的泉水在数据流中折射出彩虹光谱。
二十个浑身湿透的刘灵儿从光晕里踏出，有个分身甚至捏着从余墨尘袖口顺来的爆破符，笑嘻嘻地朝正在重组的金属蜘蛛吹了个口哨。
风无痕的投影在电路道袍修士身后扭曲成马赛克：“雕虫小技也敢......”
余墨尘突然扯开染血的衣襟，锁骨下方浮现出类似进度条的暗纹。
他沾着量子尘埃的指尖按在刘灵儿本体的眉心，那些悬浮的铜钱突然开始疯狂旋转，每个分身的瞳孔都映出不同的光谱波段。
“三点钟方向，金属蜘蛛的复眼是十六进制转换器。”刘灵儿本体忽然旋身，发间残留的灵泉水凝成冰棱，精准刺入某个修士腕表状的阵盘，“余墨尘，震位第三齿轮！”
正在徒手拆解机械修士的余墨尘轻笑出声，他小臂褪色的鳞片突然倒卷，露出皮下流动的金色代码。
玄铁扇骨残片在他掌心重组成激光刃，劈开数据流的瞬间，众人听见类似古老拨号上网的刺耳噪音。
顾清羽的剑穗星砂突然组成鲜红的99%加载条，他眼睁睁看着余墨尘的激光刃捅进虚空某处。
整个祭坛的金属碎屑突然集体震颤，那些正在攻击分身的电路修士像被拔掉电源般僵直倒地，风无痕的投影终于出现雪花噪点。
“原来阵眼是初代计算机打孔卡。”刘灵儿本体踩着某个修士的后背跃起，发间水钻在月光下投射出密密麻麻的二进制桂花，“墨尘，西南离位还有块诺依曼架构的......”
她的话被余墨尘背后暴涨的机械羽翼掀起的飓风吞没。
十二对羽翼这次凝实成钨钢质地，每片羽毛都刻着甲骨文与Python代码混合的咒印。
当他俯冲掠过祭坛时，顾清羽的罗盘突然爆出火花，星砂倒计时开始以两倍速流逝。
“这是……神兽之力具象化？”顾清羽的玉冠被数据流削去半截，他看见余墨尘徒手撕开某个黑洞，从虚空中拽出条缠满光纤的青龙。
那龙吟声里混着电子合成音，一爪子拍碎了三个正在重组的量子蜘蛛。
躲在石柱后的正道修士们集体失语。
有人记录晶石突然过热爆炸，有人本命剑上的灵石自动切换成节能模式。
最年轻的小弟子抓着师兄袖口发抖：“他们拆招的速度比剑阵推演还快三倍！”
刘灵儿本体突然出现在顾清羽身侧，往他冒烟的剑穗上弹了滴灵泉水：“劳驾，借点浩然正气。”没等对方反应，她拽着人衣袖往东南角甩去。
顾清羽的剑气不受控地劈开暗物质屏障，露出后面正在加载的备份阵法。
余墨尘的笑声混着金属摩擦声传来：“夫人倒是会使唤人。”他背后的青龙突然裂变成三条，分别缠住正在实体化的风无痕四肢。
刘灵儿趁机将灵泉珠塞进某个黑洞，整个祭坛突然响起Windows关机提示音。
风无痕的机械臂突然暴长出纳米触须，却在触及刘灵儿发梢时突然僵直。
众人这才发现所有分身的裙摆银蝶都变成了蠕动的杀毒程序，正顺着数据流反向入侵阵法核心。
“少宗主好手段。”风无痕的头颅突然三百六十度旋转，后脑勺裂开露出蜂巢状量子处理器，“可惜你们对付的不过是0.01%的算力分身......”
余墨尘的钨钢羽翼突然全部倒竖，尖端射出铺天盖地的甲骨文病毒包。
刘灵儿默契地甩出灵泉水幕，每一滴水珠都在半空展开成防火墙界面。
当最后一个电路修士死机黑屏时，顾清羽发现自己的本命剑不知何时被余墨尘拿来当螺丝刀使，正在拆卸风无痕的量子处理器。
“小心！”刘灵儿突然甩出缠满带麻的缎带。
余墨尘偏头躲过从虚空中刺出的机械触手，却看见刘灵儿的缎带被某种超越三维的力场绞成克莱因瓶结构。
风无痕的真身终于完全降临，他道袍上的晶体管自动排列成薛定谔方程，每走一步都留下量子叠加态的脚印。
“游戏该结束了。”风无痕的机械拂尘突然暴涨成高维触手。
刘灵儿刚要催动灵泉珠，发现四周空气突然呈现马赛克质感。
余墨尘的钨钢羽翼在降维打击下碎成二维像素，他背后浮现的饕餮虚影竟开始播放上世纪的黑白电影片段。
“抓紧！”余墨尘染着代码之血的掌心贴住她后背。
两人倒飞出去的瞬间，刘灵儿看见顾清羽的剑阵被压缩成梵高的星空旋涡。
余墨尘的心跳声在她耳畔分裂成两个不同频道的摩斯密码，而风无痕的身影正在无限复制成无数个平行时空的剪影。
当后背撞上正在量子化的祭坛石柱时，刘灵儿突然发现灵泉珠内部浮现出从未见过的星图。
那些流淌的泉水倒映着余墨尘颈侧USB接口里溢出的暗物质，而风无痕的狂笑声正从十二个不同维度同时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