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年英豪,岂可沉安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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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缓缓说道:“陛下,前几日我设擂为小女招亲,这位少年技压众人,我斗胆向陛下保奏他为将,抵抗金人,护我江山社稷”。
话音未落,一人站出说道:“陛下,王爷所言万万不可,若只凭一场擂台比武即可统兵御敌,岂不让金贼耻笑我大宋无人”?
任逍遥看去,只见那人生的白净面皮,鼠目短髭,体型偏胖,神色阴鸷,一看便是城府极深之人。
赵王冷哼一声,说道:“秦桧,你若真有本事,何不领兵打仗”!秦桧讪笑道:“王爷此言差矣,秦某自幼学的是礼仪纲常,不曾舞刀弄枪,如何能带兵打仗”。赵王说道:“那就闭嘴”。秦桧吃了瘪,深深的看了一眼赵王便不再言语。
只听皇上说道:“朝堂之上,莫要喧闹,且先把那人宣上来再做定夺”。赵王回道:“此人便在殿中”。说罢,拉着任逍遥走了出来。
皇上看去,讶然道:“是你”!任逍遥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扬州城被攻那日,城外被完颜宗翰围在山坡上宋兵所拥之人。初时任逍遥只当他是个大官,却不想是当朝皇帝赵构。
这赵构皇帝正是南宋开国皇帝,宋徽宗赵佶第九子、宋钦宗赵桓之弟。
靖康之变后,金兵俘虏其父宋徽宗和其兄宋钦宗,灭亡北宋。康王赵构即位于南京应天府,号为南宋。
赵构笑道:“昔日唐太宗梦见白袍小将,骑着一匹白马,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在唐太宗危在旦夕救下他,后世称为应梦贤臣。朕昨夜也梦一少年,手持长枪,骑白马救朕于金兵围中,容貌与你无二,却也是我大宋之应梦贤臣了。你叫什么,家在哪里”。
任逍遥知赵构以梦为掩,也不拆穿。上前拜道:“在下姓任,名唤逍遥,营州人士”。赵构问道:“你是营州人士,可认识那任何谓”?任逍遥答道:“正是家父”。朝中众臣皆哗然,赵构惊得自龙椅上坐起,扶起任逍遥说道:“贤侄,快起来说话。来人,赐座”!
靖康元年春,金兵首次包围开封府时,金军下令宋朝的亲王、宰臣前去军中议和。朝廷拟割让太原、河间、中山三地,派宰辅前去交割土地,亲王前去送金军过黄河。宋钦宗召赵构前去参加,赵构不畏生死,自请前去。后金朝欲以赵构为人质,要挟朝廷再割陕西等地和百万白银。仁王为免百姓受压榨之苦,率燕赵营于金军重围中救出赵构,故金人恨仁王入骨。
只听赵构说道:“拟旨:任逍遥乃英雄之后,助父守一方百姓,功劳甚好,今敕封为逍遥王,享王公之好,入太庙”。众臣皆目瞪口呆,须知宋自太祖杯酒释兵权以来,从未有过外姓王,今日如此,可见任逍遥日后如何显贵。
内臣黄绢尚未打开,只听任逍遥拜道:“圣上三思,家父守营州四十余年,折辽军抗金兵,劳苦了半辈子才被百姓尊一声仁王。我年方二十有四,无寸草之功,何敢称王,还是请有德者当之”。众臣见任逍遥如此谦逊,先前反感渐少,均言早听闻仁王敦厚仁德,其子果有其风。
赵王见皇帝一上来就册封任逍遥为王,恐任逍遥禁受不住应承下来,可就成了众矢之的。正想推脱,却听任逍遥此言不禁感叹,此子绝非常人。
赵构笑道:“人人都想着做大官,你可倒好。也罢,王不敢当,侯总得做。册封任逍遥为逍遥侯,统龙骑军,其父上封仁王,入享太庙。将前相府修整一番,择吉日入住”。赵王大喜,低声对任逍遥说道:“还不快谢过圣恩”。任逍遥宛若梦中,回过神来拜道:“谢陛下”。
退朝后,众臣纷纷散去,赵王对任逍遥说道:“你是不是不知为何我让你接受”?任逍遥点点头,赵王说道:“你可知当年你爹为何曾下令营州军整顿”?
任逍遥恍然想起,十年前仁王曾下令营州军包括燕赵营在内进行造册登记,任逍遥也未曾细想过,如今看来只怕另有隐情。
赵王正要说时,只听身后一人说道:“侯爷,今晚若无事便一同去小人府上,小人略备薄酒为侯爷庆贺一二”。两人回头看时正是那秦桧,神色热络,仿佛刚才大殿之上反对之人不是他一般。
任逍遥本想冷嘲热讽一番,想起仁王曾说就算再看不上一个人也要面子上不显现,于是笑道:“多谢秦大人,在下伤未痊愈,不能喝酒,改日再宴请大人”。秦桧嚼了嚼牙根,说道:“侯爷何故如此客气,折煞小人了!那小人就不打搅侯爷了,静候侯爷佳音”。说完看也不看赵王,拂袖而去。
赵王冷哼一声,说道:“一条狗而已,为何对他如此客气”。任逍遥说道:“家父曾说,君子易交,小人难防,谁知道这种人何时会给你插上一刀”。
又过了几日,皇帝派使者前来赵王府上,言逍遥侯府已成,请任逍遥入住。任逍遥便辞了赵王,进了侯府。
任逍遥进到府内,放眼望去,但见金钉朱户,画栋雕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奇珍异兽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家丁三十人,侍女十八位皆候于两侧,见任逍遥进府纷纷拜倒请安。他从小长于营州,仁王又以勤俭为治,家中无家仆侍人,忙时仅老梁等人来回帮衬半日,何曾见过如此阵仗。
任逍遥尚未入座,只听门外喧闹,家丁来报,朝中与城内大员皆来府道贺,有数十人。任逍遥出门接见半日,一一寒暄,眼见天以正午,忙安排家丁出去买了酒菜,于庭院中设宴款待。席间,大员富商不住向任逍遥敬酒,到后来任逍遥已不知喝了多少酒,头晕之际运内力调息,方忍住呕吐之感。
酒过三巡,忽听门外一人笑道:“侯爷,下官来晚了”。众人纷纷惊醒,见了来人慌忙笑脸相迎。任逍遥方才调息得罢,抬眼看去。
只见秦桧快步走来,身后跟着几个禁军军衣甲鲜明,身材魁梧。秦桧嚼了嚼腮帮冲任逍遥拱手道:“贺喜侯爷,下官本欲一同前来道贺,转念心想侯爷府上无牌匾怎可,于是差人买了上好的金丝木匾,奏请天子为侯爷题了这牌子”。说着双手一拍,军士扯下红绸,众人见金漆题四个大字:逍遥侯府。乃是当朝皇帝亲题。
这赵构皇帝翎毛丹青,瘦金体的书法,委实是妙绝天下,横平竖直,勾带苍劲。
任逍遥拱手道:“有劳圣上惦念,秦大人费心”。秦桧对众军士说道:“还不快去给侯爷挂在府上”。众军士连忙跑去找梯子,任逍遥心想,这朝中百官多有面服心不服者,不趁此机会在人前露一手更待何时”。于是趁着醉意叫道:“何需甚么梯子,我来”。
只见任逍遥右手轻轻托起牌匾,走出门外。沉气丹田,左腿盘起,右足轻轻一点,飞身腾起丈余,眨眼间便将牌匾挂好。又轻飘的落地,竟无一粒飞尘。
一日黄昏,任逍遥赶路途中,马蹄声惊得芦苇中几只大雁飞起。任逍遥看大雁飞上云霄,悟出一套轻功,名为惊鸿步,此番第一次使来,不免技惊四座。
众人回过神来,拥任逍遥上座,敬酒之人络绎不绝,这场酒自正午一直喝到夜深方才散场。
一连半月,每日皆有宾客上门。逍遥侯府中夜夜笙歌,任逍遥漂泊无依数年,一时抵挡不住,每日大醉如泥。
赵王府中,赵歆瑶秀眉紧簇,对品茶的赵王说道:“爹,这任逍遥每日如此,怎生是好”?赵王拿起茶盖,拂了拂茶沫冷声道:“这世间诱惑何其之多,若连这点都抵挡不住,能成何发我”!
且说这日,任逍遥又在府中饮酒作乐,只喝得满脸通红,浑身酒气。忽一人闯门而入,一把提起任逍遥,狠狠掷于地上喝道:“你看你如今成了什么样子?真将师傅的人都丢尽了”!
任逍遥起身怒道:“谁敢来坏我雅兴!来人,抓起来打”。众家仆近前见到来人纷纷愣住,皆不敢动。秋风吹来,任逍遥酒醒了些,看清摔他的是谁后,连忙喜道:“大哥,怎么是你”?
只见来人英气勃发,怒目圆睁,膀大腰阔。正是岳飞。
原来马家渡之战后,岳飞脱离了杜充,独自转战后方。兀术占领建康府后,亲率主力追赶赵构。赵构由越州逃向明州,随后又从明州乘船,逃到海上避难。完颜兀术由建康进军,接连攻下溧水、广德、安吉、湖州,直取杭州,岳飞亲自领军转战广德境中,六战皆捷。后创岳家军,岳飞抗金英勇,爱民如亲,百姓皆言:“父母生我也易,公之保我也难。”后被赵构赏识,亲赐锦旗“精忠岳飞”,封为大将,朝中众人谁人不识。
岳飞对在场众人喝道:“你等如若再敢来与他饮酒作乐,休怪我将你等充军去前线”!众人慌忙散去,只留他二人在场。
岳飞坐下,满脸怒容。独自斟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任逍遥立于一旁不敢作声。
良久,岳飞叹了一口气,说道:“为兄征战在外,今日方得回朝。闻贤弟封侯,本大喜过望,却见贤弟堕落至此,你可有何面目再见师傅”!说着自厅内搬出铜镜,放于任逍遥面前。
任逍遥见镜中自己臃肿不堪,大惊惭愧,低声说道:“师兄,我知错了”。岳飞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安于享乐!金贼未灭,北地百姓尚在水火之中。师傅师娘下落不明,你怎可如此”!任逍遥默然不语。
岳飞缓缓说道:“你也二十四岁了,师傅似你这般年纪时便单枪匹马震慑辽军,保营州一方。你好好思量一下,什么应做,什么不该做吧”!说罢起身而去,再不看任逍遥一眼。
任逍遥羞愧难当,岳飞走后一把抓起酒坛朝地上摔去,朝家仆喝道:“今后如再有人来喝酒,都给我打出去”!
次日天方擦亮,任逍遥便起身去岳家军营中,放眼望去寒甲森森,旌旗烈烈。背嵬军、前军、右军、中军、左军、后军、游奕军、踏白军、选锋军、胜捷军、破敌军皆列阵整齐,军士训练有序,更甚营州军。
岳飞得报,率人走出中帐,任逍遥尚未言语,岳飞一把拉过任逍遥说道:“怎得如此生份,来也不提前和大哥说一声”?一句话打消了两人之前的嫌隙。
岳飞领他进帐中,指着旁边众人介绍道:“这是前军统制张宪、右军统制庞荣、中军统制王贵,副统制郝晸、左军统制牛皋、后军统制王经、选锋军统制李道,副统制胡清、胜捷军统制赵秉渊、破敌军统制李山、游奕军统制姚政”。众将拱手见礼,任逍遥一一回过,眼角瞥见一人远远站在帐门处,也是军官打扮,却无人介绍,便问道:“那位大哥是何人”?众将看了一眼,皆冷哼不语。
岳飞淡淡的说道:“那是前军副统制王俊”,说完便不再多言。任逍遥见王俊咬了下嘴唇,恶狠狠的看了众人一眼,知他非君子,也就不再多言。
岳飞遣众将继续带兵操练,摘掉地图,只见正中悬挂一幅字,上书: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笔法苍劲有力,入木三分!
任逍遥见此字卷甚是熟悉,却又记不起何处见过。岳飞正色道:“这便是贤弟你当年给我师傅所书的治军之道”!
任逍遥只觉泪盈双眶,当年营州大旱,庄稼颗粒无收。仁王令众军士挖草根树皮为食,如敢侵扰百姓立斩不饶。百姓见营州军个个皮包骨以土为食,纷纷拿出家中存粮与营州军,仁王拒不收,若非周围富商听闻携粮而援,营州军只怕全部饿死。
岳飞缓缓说道:“师傅曾说,恨不能救天下百姓于水火,然乱世中保一城百姓已是英雄!师傅为何能折服辽军,仅凭武功?错了,让辽军舍营州的是师傅的仁德啊”!
任逍遥脑海中浮现营州城破之际,仁王对他一笑转身而去的背影。他才知道那个让他恨了二十多年的父亲,背上的担子有多沉重!
走出岳家军大帐后,任逍遥回了侯府,一夜未眠,天刚擦亮便洗了脸,换好衣服去了龙骑军营中。
南宋初年战马紧张,南宋各支军队中无法组建骑兵与金兵拼杀。赵构为彰显皇家军威,令各地抽调骏马三万匹,又从各地抽掉精锐军士,组建龙骑军。
龙骑军个个身材魁梧,分左右两队,皆手持长枪,全副重甲,好不威严。领头两人见任逍遥前来,一人立刻下马迎接,另一人背插五支枪,三短两长,面色冷冽,神情倨傲,只是下马并未迎接。
迎接那人拜道:“龙骑军参军张远,拜见侯爷”。任逍遥扶起后问道:“那位是何人”?张远低声道:“他是龙骑军原指挥使潘森,善使飞枪,对侯爷颇有不满,请侯爷大人不计小人嫌,莫要与他搭理”。任逍遥笑道:“都是一个营中的兄弟,怎能不理”。径直便朝潘森走去。
潘森见他过来,依旧冷着脸也不说话。任逍遥取过张远手中长枪,说道:“久闻龙骑军乃大宋精锐,以枪法闻名天下。今日还请潘兄赐教一二”。众军哗然,皆以为任逍遥不过是凭借父贵,却也敢挑战潘森。
潘森冷笑一声,自背上取下一长一短枪,说道:“即是如此,还请侯爷手下留情”。当先便走上演武场。
众军停下操练,皆围住演武场。只见任逍遥将手中长枪舞了个枪花,道了声请。潘森也不答话,左短右长,两杆枪便朝任逍遥攻去。
任逍遥挺枪便朝潘森小腹刺去,潘森左手短枪招架,右手长枪朝任逍遥面门朔去。任逍遥连刺三枪,急刺而至。潘森脸色一变,双枪回防,舞得全身滴水不漏。任逍遥一时也无从奈何。
任逍遥见急攻不下,便变换枪招,横过枪杆,一招“拨云见日”,挺枪直戳,跟着长身横臂,一招横扫千军只奔潘森下盘。潘森大惊,急忙翻身躲避,任逍遥得势不让连连朝潘森刺去,招中蕴招,变中藏变,诡异之极。
只见潘森翻身而去,左手短枪举起。张远急叫:“侯爷小心飞枪”。话音未落,潘森手中短枪朝任逍遥掷去,快入闪电。任逍遥眼明手快,右手持枪一拨,只觉右手虎口隐隐作痛,好强的力道。
潘森将长枪插于地上,伸手朝背后一拍,背后短枪飞起,双手持定,两杆短枪一上一下朝任逍遥掷去,正是潘森的飞枪绝招-首尾难顾。任逍遥不意潘森竟有如此绝招,一时竟无他法。
电光火石之间,任逍遥主意一定。身形朝后一飞,同时手中长枪亦朝潘森掷去,潘森不意他竟敢如此大胆,双手无枪之下,只得翻身躲避,顺手摘下背上长枪,准备趁任逍遥无枪时刺向任逍遥。谁知方才落地一杆枪便抵住他的喉头,向前看去正是任逍遥。
潘森躲避之时未曾看清,一旁张远等众军士却看得分明。原来任逍遥掷出长枪时,右手一挽便接过上方短枪,身子一起,足尖朝下盘短枪一点,借力朝潘森落地处飞去。原来任逍遥早有打算,掷枪为虚,意在分散潘森注意,趁他以为自己无枪大意之时使出空手夺白刃,绰得短枪回击。
这空手夺白刃正是营州城文斌的拿手本事,文斌本是汴京禁军中精锐。原本为人圆滑,多场大战中能全身而退,汴京被围时趁夜偷偷溜出后便闯荡江湖,一身草上飞的轻功和空手夺白刃的绝技响彻江湖。后流浪至营州城,饥饿难耐之际偷了两个包子,被仁王直追到沧州,空手夺白刃又夺不下仁王手中长枪,自此折服投身仁王帐下。任逍遥自小便与他亲近,文斌对他也甚是喜爱,为让他自保将三十二式空手夺白刃倾囊相授。
这三十二式空手夺白刃可以巧力夺得十八般兵刃,练至大成与草上飞配合可于流矢之中保身。任逍遥自六岁便学得,自是得心应手。
任逍遥以短枪抵住潘森喉头,笑道:“怎么?还打么”?潘森冷哼一声,说道:“大丈夫,输便是输了,岂有不认之理!今后这龙骑军你说了算就是”!任逍遥收枪赞道:“果真是个汉子”。
任逍遥站在演武场正中,气沉丹田,朗声说道:“龙骑军为大宋精锐,代表皇家颜面。我不管以前如何,我在一日,军中便不可蒙混一日!今后潘副指挥使、张参军和各军统制可随时向我挑战,若胜得我,我亲奏陛下将龙骑军指挥使转于他,各部军士皆可向上司挑战,若胜便可取而代之”!一番话如雷振聩,众军士皆喜。
这龙骑军不参与战事,不少达官显贵将儿子或亲戚安置于此,图军饷之高也可明哲保身,不少担任要职。不少枪法高强的军士因无人保举只能做军卒不得高升,长此以往龙骑军便疏于训练,只等皇帝检视。任逍遥此举又激发了龙骑军将士心中的报国之心,军情高昂。
然而那些达官贵人之子不少因此贬为军卒甚至逐出龙骑军,对任逍遥恨之入骨,没少在背后参任逍遥的坏话。赵构知后大喜,亲赐金符与任逍遥,见金符如见君。
任逍遥自此在龙骑军营中住宿,一连半年未曾回府上。每日与军士一同操练,同吃同住,训练时严打狠骂,休息时嬉笑玩闹,他最常说的就是:“什么时候做什么事,练时就要像在战场上一般,训时当作战,战时少伤亡”。众将士皆对任逍遥诚服,甚是拥戴,就连潘森都对任逍遥多了几分敬重。
这天晚上,任逍遥正与众将士聚在火旁烤着牛肉。忽听卫士得报赵王爷在营门口,张远以为宫中有事,慌忙起身列队迎接,唯有任逍遥不慌不忙的用小刀割着牛肉,嘴里嘟囔着:“火候老了,将火小些”。
赵王一路走到任逍遥面前,见任逍遥依旧低头吃着牛肉,怒道:“你还有心思在这吃肉”?任逍遥手腕一动,削下一块递给赵王说道:“不吃肉难不成喝风么?味道不错,尝尝”?张远见任逍遥如此,大气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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