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封印的卷轴（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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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来一碗吗？”伊鲁卡问道。

“不是！能把你头上的树叶护额借我戴戴吗？”鸣人表示。

“啊……这个吗……那可不行！只有等你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后才能给你！”

“等明天……”伊鲁卡声音渐渐变小。

“小气鬼！那给我再来一碗！”

“啊！”

*

翌日，依旧是阶梯教室。早已通过毕业考试的佐助也在，他是来围观的。

伊鲁卡刚刚说完考试题目和规则，鸣人就开始慌了。

“糟了……搞什么嘛，竟然是我最不擅长的忍术。”

“鸣人……”佐助叫住了他。

“干什么？”鸣人语气不耐。

“算了……”

“？”

被叫到名字后，鸣人进入考场。考官是伊鲁卡和水木，他们的正前方有一张讲桌，桌子上是码放整齐的树叶护额。

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树叶护额，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虽然但是……我肯定能行！瞧着吧！”

鸣人暗暗给自己打气，凝神提炼查克拉。

“分身术！”

“……”

“……”

“……”

结果不言而喻，鸣人再次尝到了失败的苦涩。

在他从未察觉到的地方，肚子里的某处，一只狐狸阴恻恻地笑了。

这三年来的毕业考试都是分身术，鸣人毫无例外地失败了。

每当他把提炼到的查克拉均匀地分布到分身术上时，总会受到不知名的干扰。

“踩水、爬树早已修习成功。那么，果然是九尾在捣乱吗？是不希望他踏上忍者的道路吗？”

看着深陷沮丧的鸣人从考场里走出，佐助暗自揣测。

可是，佐助并没有安慰的打算，他另有所图。

……

*

离忍者学校大门不远处有棵樟树，樟树底下垂挂着秋千，那里曾是孩子们欢乐的场所。而此时跨坐在这里的人，却失魂落魄。

家长们早早就来到了大门处等候。在得知了自己的孩子成功拿到树叶护额后，夸赞、褒奖络绎不绝。

鸣人孤独地离去，背影在夕阳下拉长，一阵风吹过，秋千轻轻摇曳，仿佛在低语着他的失落……

人群中的日斩和伊鲁卡一直注意着他。

“伊鲁卡，待会儿我有话跟你说。”

“是……”

*

“鸣人！”

听到身后的叫喊，鸣人终于回过神来。

“水木老师……”

俩人落座于高台上，这里的风呼啸而过，下方的房子也仿佛缩小了。

水木看着鸣人。

“或许，他是觉得你跟他很像吧！在他心里，肯定是希望你能真正地变强。”

“你们同样都是孤儿，想必你也能体会到他的一番苦心……”

“……但是……我真的想毕业啊！”鸣人失神地答道。

水木的眼神悄悄发生了改变，他故作无奈道：“没办法！告诉你个秘密吧！”

“唉？”

……

＊

月黑风高的夜晚，接近凌晨了。

鸣人小心翼翼地贴在火影宅邸的墙外。

“火影老爷爷应该睡着了吧……”

鸣人想着，然后轻巧地翻过窗户，在屋子里蹑手蹑脚地行动起来。

“……他以为火影屋子里没有禁制吗？这个白痴！”

日斩披上影袍，向着鸣人走去。

“你三更半夜地来我家做什么？”

意外总会降临！

“色诱术！”

“啊！”

日斩躺着之处，走廊的墙上、廊檐，喷洒了大量的鲜血。

在藏着很多卷轴的柜子里，鸣人终于找到——

他飞奔出屋，却未察觉，离身不远的柱子后方藏着一个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