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三元及第,宴饮琼林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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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士的公服是在张榜的第二日送来的.
连钰在程叔的“逼迫”下,试了一下,便收好,等候三月十五的殿试了。
到了三月十五,连钰天未亮便坐车出门,前往皇宫方向。
行至马车禁行的地方后,连钰走下马车,便看到路上三三两两,都是身着公服的贡士。
此时东方既白,远处的宫门在尚且泛红的天光的衬托下,有些看不清匾额上的字,
连钰伸手轻轻抚了抚前襟的玉环处,举步向着皇宫走去。
根据大臻的科举法,贡士参与殿试,于殿试上只考策问一道.
凌晨抵达保和殿的贡生们,经过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后,便坐在座位上,等候颁发试题.
皇帝坐在上首,此时连钰很想抬头看一看,那灭了自己满门的皇帝,究竟是怎样的一副模样。
但是现在连钰绝对不能过于显眼,否则之前全部的努力都会落空。
她需要足够稳健,足够耐心的向上走,才能有机会为自己的父亲和全家翻案。
她垂下眸子,悄悄握紧了桌下的左手,心绪才稍稍有所平复。
随着试题发到手里,连钰也开始沉浸在试题的思索中…
日暮走出保和殿的时候,皇帝早已离开,可连钰的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
她用力压下所有的异样心事,毫无异常的与钟白和林砚告了别,乘着连宅的马车回了家。
***
四月十五,金榜揭示,众贡士需在宫内等候皇帝宣召。
一大清早,程叔就派出一组又一组家丁去看榜,自己在厅里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又十分不耐烦地碎碎念着什么。
此时连钰正身着公服,作为会试的会元,自然站在第一排,率领一众贡士站在太和殿外,等候传胪唱名,皇帝封赏。
“升安十七年三月十五日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一名连钰。”
传胪官传唱三次后,连钰入殿内跪伏谢恩。
皇帝看着殿中伏跪在地的连钰,心里的欣喜已经掩饰不住的传到面上。
新科状元不只是新科状元,还是三元及第,这等祥瑞可是大臻朝开科举以来第一个。
竟然还让自己遇上了,怎么能不说是上天护佑呢?他看着行礼起身的连钰,越看越顺眼,
“才高八斗,面如冠玉,确是文曲星才能拥有的。”皇帝心里默默地想着。
之后传胪继续,
第二名许观,第三名钟白,同赐进士出身,亦是传唱三次,二人进来谢恩。
传胪官继续唱第二甲林砚等十七名,第三甲陈远等八十名,皆是仅唱一次 。
待所有进士都封赏完毕,皇帝便离殿而去。
离去之前,他还特地行至连钰身前,含笑不语。
连钰连忙低头垂眸,不敢直视天颜,因而她不会看到皇帝看向她时的笑容是多么愉悦。
皇帝銮驾慢慢消失在外面后,众进士才跟着新科状元连钰,从正阳门走出,前往正阳门外看榜。
这正阳门是宫城正门,平日里只有皇帝才有资格走,仅皇后受封和新科进士受封这两日是例外。
这也是为什么读书人都以金榜题名为目标,不断苦学,不断参加科举,都只不过是为这一日的荣耀。
连钰带领进士们看过榜,便有礼部人员带着换好吉服,骑上骏马,开始每个读书人最风光的终极时刻——状元游街。
连钰骑着高头大马,胸前系着大红花,满脸喜气的慢慢驱着马,看着道路两侧兴奋的百姓们。
人群中的程叔此刻开心的似乎在擦着眼泪,她回了一笑,继续向前慢慢走,
“那就是新科状元啊,生的好生俊俏啊”
“不知状元是否有婚配,我家老爷可一直盯着呢!”
“诶呀,状元郎笑了,他在看我呢”
“状元郎可是文曲星转世,你知道三元及第意味着什么?”
“文曲星多少年才有一个呢,快看啊,这满身的祥瑞之气!”
“小郎,看着,那就是文曲星,你快拜拜,希望以后也能考个功名。”
“母亲,他是文曲星,这么多年也就一个,我拜了我也成不了文曲星啊”
“你快拜,今天一定可以沾上这祥瑞的。”
“好了好了,我拜就是了,娘别拧我耳朵…”
“诶呀,你看,那探花郎也是不遑多让啊,多好看!”
“要我说今年的进士当中的玉面郎君,应该是历年来最多的,真是养眼啊。
“姐姐你快去抢一个回来,嘻嘻嘻”
“诶呀,去你的…”
…
人群中不少虎狼之词,游街的进士们有听到的,也有没听到的,但都完全不在意,毕竟今日使他们最风光的时候,什么溢美之词都可以山呼海啸般过来。
待到日暮时分,进士们正好行至琼林苑,众进士依旧是跟在连钰身后,享受皇帝赐下的琼林宴。
连钰本不胜酒力,但是今日宴会,必须照例喝足九盏,五杯酒后,中间会有休憩时间。
今日赴宴除了异常高兴的皇帝,坐在百官之中上首之一的礼部赵展赵大人,因是这一届进士们的座师,是百官之中被敬酒最多的。
除了连钰因被皇帝召见坐于身旁没有机会之外,赵大人几乎喝遍了每个人敬来的酒。
现在赵尚书的脸上似已经微泛了红,连钰不禁心中感叹一句:酒量真好啊!
及至中间休憩时刻,皇帝也已经尽了兴,率先带人回宫去了,美其名曰:要让新晋仕冠放开宴饮。
待皇帝身影离开宴席,赵大人便奔出外间吹风解酒去了,其实今日的酒并非烈酒,但…奈何赵大人喝得多。
连钰刚刚做在皇帝的宴桌上拘着,除了酒,便没有吃过什么。
此时她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吃点东西,填填自己的五脏庙。
刚刚又一块点心入腹,钟白就携着另一个年纪稍大的青年男子走过来,连钰认出那是今年的第二名,榜眼许观。
钟白似乎与他甚是投缘,一路说说笑笑,看起来似乎很是愉悦,
“瑞山一个人在这里吃,岂不无趣?”钟白走近,率先和连钰搭话,
“我确实酒量略差,不好多喝,况且因为侍奉御前,刚刚确实没吃什么。”连钰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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