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从未忘记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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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黄昏。

但得夕阳无限好，何须惆怅在黄昏。

黄昏，总是让人惆怅。

殷一飞看着夕阳，写一会儿小说，发一会儿呆。忽然，电话铃声响了，是王飞飞，殷一飞接通电话，说：“你好，飞飞，啥事？”

王飞飞声音呜咽，说：“你在哪里？一飞。”

殷一飞皱了皱眉，说：“在家啊！怎么了？飞飞，怎么哭了”

王飞飞说：“我心情不好，想喝酒，陪我喝酒，好吧！”

殷一飞说：“舍命陪美女。”

王飞飞说：“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殷一飞说：“我在朝阳陈各庄，一会儿我在边城湘菜馆等你吧！”

王飞飞说：“好的，我现在出发。”

殷一飞洗了洗头和脸，便去了旁边的边城湘菜馆。他找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他是这里的老客户，老板店员都和他熟悉了。服务员给他到了一杯柠檬水，说有什么需要叫她就可以了，顺完，便离开了。

殷一飞思量，什么情况？女中豪杰王飞飞竟然哭了，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难道和高尔基打架了？只有这种可能。不过，按照王飞飞的性格，也不至于哭啊！殷一飞百思不得其解。

不一会儿，王飞飞到了。脸颊依旧有泪痕，看来，确实哭了。人不伤心不落泪，王飞飞这次真的伤心了。

王飞飞坐到殷一飞对面，叫了一件啤酒，全部打开。

“怎么了？拆太太，和高尔基打架了？殷一飞一脸疑惑。

高尔基是拆二代，王飞飞是高尔基的女朋友，所以，殷一飞有时叫她拆太太。

王飞飞未语泪先流，说，高尔基那个王八蛋，竟然背着我，在外面勾搭其他女人！我都已经进了高家，虽然没有举办婚礼，但是已经是高家的人了。我一气之下，和他打了起来。

殷一飞说，他的父母什么态度？你在高家住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和你有一定感情了。还有，怎么，高尔基什么态度？有没有低头认罪？

王飞飞说，低头认罪，没有，说外面的事情，不需要我管，他是工作需要。

殷一飞说，他不是游民吗？怎么，也开始工作了。

王飞飞说，他和两个狐朋狗友一起，开了一个内衣店。

殷一飞说，如果他在店里，估计，没有人敢进去买。顿了顿，接着说，高尔基还有那本领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王飞飞哽咽的说，我也没有想到，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本来以为他长的丑一些，保险一些，没想到……丑的也不保险，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殷一飞说，好像不包括我吧！我的人生简历，你们知道的。木盈盈，就抱了一下。而且是冬天，隔着羽绒服。至于美子，你知道的，我们真心相爱，只是天不遂人愿。

王飞飞说，你好像还不坏。虽然嘴坏，但是心不坏。忽然，她想起来了，说，那天晚上，你没有和一梦……

殷一飞说，亲姐，我们四五点就去天安门看升国旗去了，你说，如果真的有事了，能那么早起来吗？你舍得吗？离开温柔乡，那么冷的天，是你你起来啊！现在想起来都我都觉得冷啊！亏了。

王飞飞说，也是，如果发生关系，起不了那么早。天那么冷，傻瓜才起那么早。

殷一飞说，那天你们是不是一天没有起来？说实话啊！那天可把我累死了，四五点起来，先去的天安门，然后王府井，百花深处，地安门，本来幻想晚上发生点什么事呢？谁知道，又被你破坏了。你说悲催不悲催，顿了顿，原来一个算命先生说，我命中缺美女，我还不相信，现在，终于相信了，哎，估计我这辈子，我得光棍了。

王飞飞说，扯淡，怎么叫我破坏了你的好事。你如果坚持，估计，一梦就不去我那里了。

殷一飞说，你还不知道我，一直心太软。

王飞飞说，真的那我错了？给你道歉，一瓶啤酒，怎么样？

殷一飞说，一瓶太少了，三瓶，不然，不解心头之恨。殷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忙碌一天，被你一个电话，破坏了。

王飞飞说，好，说完，连续喝了三瓶。

何以解忧，为有燕京。

殷一飞知道，王飞飞在借酒消愁。自己何曾不借酒消愁。酒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让人短暂的忘记愁苦。但是酒醒之后呢？

四个湘菜上来了，而且，还有一个汤。他们两个人的，绰绰有余。

殷一飞说，吃点吧！这里的湘菜，相当地道。

殷一飞说，你怎么发现的？

王飞飞说，他最近和我做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有的时间，一两个星期都不做一次。我们还没有结婚，不是老夫老妻，你说正常吗？

殷一飞假装不知道，说，做什么？

王飞飞说，装什么蒜？你不知道？做爱啊！你和小川美子在一起的时候，难道不是……王飞飞没有说下去，但是傻瓜都知道话的意思。

殷一飞叹了一口气，说，其实，见到高尔基第一面，我就觉得，比较讨厌。不是马后炮啊！确实有那种感觉。相由心生，你看看他那德性，玷污了高尔基的名字，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怎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他的父母应该不是北大中文系的吧！这么有才。

王飞飞说，别提他了，我也是鬼迷心窍，看上了人家是北京人，家里的钱，现在人财两空，活该。总之，一切都过去了。

殷一飞说，找机会修理他，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恩必报，有仇不饶。直接把他第三条腿打残了，这样，他就耍不了流氓了。长成这样还出来害人，这还了得。接着说，知道一梦原来那个男朋友吧！哈哈，被我和小金打惨了！一个劲学狗叫。后来，我们还把他嫖娼的照片快递给了他们公司，估计，早就仨油那拉了。

你太坏了。王飞飞说。

坏？哈哈女人好像不应该说男人坏！殷一飞说。我们是替天行道，除暴安良，谁让李浩然欺骗一梦。

王飞飞说：“第三条腿？什么意思？”

殷一飞说：“两腿之间那条腿啊！”

王飞飞说：“流氓！”

殷一飞说：“流氓也有好流氓，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