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暗流涌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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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上海法租界。

秦小芹坐在咖啡馆里，面前摆着一叠报纸。头条新闻赫然是：《秦氏商行破产，昔日商业巨擘轰然倒塌》。

她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自从那晚之后，秦家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商行被查封，资产被冻结，连祖宅都被抵押。

“小姐，“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您要的资料。“

秦小芹抬头，看到王明德戴着帽子，鬼鬼祟祟地坐在对面。他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

“谢谢。“秦小芹接过纸袋，“没有被跟踪吧？“

王明德摇摇头：“我绕了好几圈才过来的。不过......“他压低声音，“我听说，有人在打听您的下落。“

秦小芹并不意外。自从她开始调查那份名单上的人，就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还有他背后的组织，一定不会放过她。

她打开纸袋，里面是一叠泛黄的文件。最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军官，眉目间与那个神秘男人有几分相似。

“这是......“

“李慕白，“王明德说，“李莲英的养子。十年前突然失踪，据说去了日本。“

秦小芹仔细端详照片。没错，就是那个男人。只是照片上的他更年轻，眼神也没有那么阴鸷。

“还有这个，“王明德又递过来一张纸，“这是我从一个老太监那里弄来的。据说当年李莲英确实在策划一个复辟计划，但后来......“

秦小芹接过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人名和数字。她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每个数字后面都跟着一个日期，而这些日期，正好对应着最近发生的几起命案。

“原来如此......“她喃喃自语，“他们不是在杀人，而是在......“

话音未落，咖啡馆的玻璃突然碎裂。一颗子弹擦着秦小芹的耳边飞过，打碎了身后的花瓶。

“趴下！“王明德一把将她拉倒在地。

咖啡馆里顿时乱作一团。秦小芹趁机抓起文件，和王明德一起从后门逃了出去。

巷子里，几个黑衣人正在等候。秦小芹认出其中一人正是那晚在黄浦江上的游轮上见过的。

“秦小姐，“那人微笑着说，“我们老板想请您去做客。“

秦小芹冷笑：“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人一挥手，几个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

就在这时，一阵警笛声由远及近。黑衣人面面相觑，迅速撤退。

秦小芹松了口气，转身想感谢王明德，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秦小芹仔细研究那些文件。她发现，那些数字和日期似乎组成了一个密码。而破解这个密码的关键，很可能就在那些青花瓷碎片中。

突然，她想起父亲每个月都要去白云观。难道......

她立刻收拾行李，准备再去一趟白云观。但刚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信封从门缝里滑了进来。

信封里是一张车票，和一张字条：

“想知道真相，明晚八点，老地方见。——一个老朋友“

字迹很熟悉，但秦小芹一时想不起是谁。她翻过车票，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小心王明德。“

（秦小芹发现命案背后的密码，却陷入更大的谜团。神秘人的出现和王明德的异常举动，让故事更加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