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睡醒的美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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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阿妈提着御币，脸朝外站在神社门口。

“阿妈要出去了吗？”灵梦从床铺上抬起头。

“嗯”，阿妈的语气有些奇怪，“灵梦快点睡吧，不用担心我。”

灵梦看上去有些委屈，把头埋回了被子里。

阿妈走回床铺边上，蹲下来看着小小的灵梦：“灵梦。”

灵梦再次把头从被子里拿出来。

“灵梦，你要知道，人类也好妖怪也罢，都是唯有为了某个事物才能存在的家伙。”

灵梦的眼睛里带着慢慢的疑惑。

“灵梦……”阿妈说着说着，忽然哽咽一瞬间，把头别了过去。

灵梦担心地坐起来，伸手扶着阿妈的肩膀：“阿妈，阿妈怎么了？灵梦会乖乖的……”

阿妈把头转回来，认真地看向灵梦：“灵梦，对不起，事情已经到了非怎么办不可的地步了。”

灵梦虽然害怕这样认真的阿妈，但也说：“我、我会支持阿妈的！”

“灵梦，你知道霖之助先生的能力是什么的吧？”

灵梦点点头。

“你知道霖之助先生眼中的我、我们，是什么东西吗？”

灵梦睁着大大的眼睛，没有回应。

“霖之助一开始不愿意告诉我，但是灵梦，你和我们都必须知道，必须知道……除了你之外所有人，都是『幻想玩偶』啊。”

灵梦歪起头，愣愣地看着阿妈。

“『幻想玩偶』的『作用』，是『在幻想中实现他人的梦想』啊，灵梦。”

“我，霖之助，露米娅，魔理沙，还有那个孩子，都是过家家的玩偶。灵梦，不要哭，不要哭，你得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你现在并不在现实里啊，灵梦。问题的关键在你，现在这个世界的真实感正在上升，我想这代表着现实世界受到的侵蚀正在加强。你刚刚问阿妈是不是要出去，灵梦，阿妈出不去，是你必须出去，灵梦。”

灵梦忽然双手抱住头，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灵梦……我知道现实里的你一定很辛苦，我知道的……但是我更知道，现实里的你绝不会自己选择逃避到幻想中！”

“呜呜……呜哇啊啊啊啊——！”灵梦忽然大叫，然后，她的身体忽然炸裂开来。迸发出一片雾气和数片碎片。

那些碎片漂浮在空中缓缓下沉，雾气散去，蹲在那里的是灵梦。少女版本的灵梦。完整的灵梦。

灵梦缓缓站起，眼神复杂地看着阿妈。

阿妈的眼圈红着，她忽然笑了一声，张开双臂。

灵梦一言不发地靠了上去，和阿妈抱在一起。阿妈的手拍着灵梦的后背。

“灵梦，现实里的我大概已经……”

灵梦只是点点头，阿妈就停下了言语。

“阿妈……幻想乡现在，非常好。”

阿妈闭上眼睛微笑着：“我知道的，灵梦。毕竟是你呀。”

灵梦强忍着没有流眼泪：“谢谢你，阿妈。”

“啪！啪！啪！啪！啪！”

二人警觉地回头，是我来了。

我优雅地提起裙子行礼，然后看向灵梦：“对不起，我不能完美地控制‘幻想房间’里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