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尴尬的一天（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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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透过来，暖暖伸了个懒腰手挡住眼睛，嗯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她洗漱完准备出门搞点吃的，嗯，豆浆油条就不错。
王清明一大早就过来叫他去吃早餐，即使是豆浆油条也让她十分痛恨早早起床。
电梯数字跳动到12层，暖暖握着钥匙的手微微发抖。手机在包里震动，王青发来的消息悬在锁屏界面：“我到你家门口了。“
她把自己扔进沙发，抱枕压住惺忪的脸。王浩的电话又打进来，铃声在空荡的客厅格外刺耳。正要挂断，玄关传来敲门声。
猫眼里王清明的镜片泛着冷光，“知道你懒给你带上来了。“他举起两袋油条豆浆还有一包不知道什么的一大包早餐。暖暖慌了，我还没收拾呢。“嗯，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开门！”暖暖不情愿的打开门，“那王老师你先坐我去换衣服。”王清明冷漠的点点头。
“你的电话。”王老师手里举着那部在震动的手机，来电显示“王浩“两个字在黑暗里一跳一跳。暖暖正好换好衣服出来，她伸出手去接，反手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啪嗒”的声音惊得她后退半步。“老师这是...“
“当年在实验室，你打翻酚酞试剂弄脏我教案的时候，可没这么尊重的叫老师。“他摘掉眼镜，露出眼角那颗淡褐色的痣。记忆突然闪回高三的黄昏，少年俯身擦拭她手上紫红色药液，睫毛在夕阳里镀着金边。
手机还在响。
“接。“王清明松手，却用身体挡住玄关，“开免提。“
“暖暖？我在你家楼下。“王浩的声音带着夜风的杂音，“刚才看到有辆车很像王老师的...“
落地窗突然透进远光灯柱，暖暖冲到阳台，看见王浩站在楼下仰头张望。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王清明正在解西装袖扣，“我下去买包烟。“
“别！“她抓住他卷到小臂的衬衫，“你们...“
冰凉表带硌住掌心，王清明转身时带起雪松香水味：“十年前你往我保温杯里倒咸盐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胆小。化学你弄坏我试管三只，打翻三次试剂瓶——宿舍床你站上蹦迪蹦碎，每次闯祸抓到的都是你。就你这么笨你这个小同学对你还真是痴心的很，这么多年还在追你。怎么你喜欢他？”暖暖使劲的摇头“没，您别误会，我们也是才联系上。再说……”
楼下又传来王浩的叫喊声，这家伙不知道她住哪个楼竟然开始喊叫，王浩举着花朝楼上晃。早上的阳光撒过王清明的领口松开的纽扣，暖暖惊觉自己跟他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对立的站着。刚想去窗口让王浩别喊了，下一秒整个人被拉进阴影，后颈贴上冰凉的墙。
“现在，“带着茧的手指一把拉过她，暖暖有些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告诉我该怎么处理楼下的麻烦？”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不知是王浩在上楼还是幻听。暖暖盯着他滑动的喉结，忽然想起毕业那天被没收的情书。那是一封还没来及打开的信，被王老师没收，只看到后面写着的浩字，现在想来大概就是王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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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暖暖还站在墙根不敢动，王清明还站在她跟前，一米八的个子显的她更加矮小无助，能清晰感受到一股的凉意渗入脊椎。窗口的风吹过王清明雪松香水的味道将她整个人笼罩。
“王老师...“她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按住。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王浩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暖暖？你在家吗？我问了同学她说你住这里。“
王青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腕，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要开门吗？“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让我也看看这高中同学十年的痴心什么样子。“
暖暖抬起脑袋看着他讪笑着，“王老师，我们真的最近才联系上的。我向你保证绝无谎言，已经很多年不联系了。”
“王老师，“她深吸一口气，“我们...“
“叫我清明。“他打断她的话，镜片后的眼睛冷冷冷的。暖暖心里叽咕“他这么凶怪不得会被离婚呢。”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的声音，王浩的声音带着焦躁：“暖暖？我听到你声音了，给你带了吃的，开门！“
王清明突然松开她，走过去开门，他松开的领口和凌乱的发丝。王浩举着手愣在门口，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王...王老师？“他的声音有些发抖，“这么早...“
“不早了，“王青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正好可以讨论一下你高中时写的那封情书。致我最喜欢的同学。“
王浩的脸色尴尬：“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那你就是随便写一下后来不喜欢她了，找了很多女朋友现在没有好的又回来找她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这是说的什么话，这是一个平时看起来严肃认真的人说出来的刀子吗？暖暖看着两个男人对峙的身影，突然想起毕业那天被没收的情书。那是一封还没来及打开的信，被王老师没收，只看到后面写着的浩字，现在想来大概就是王浩吧。
王浩攥紧拳头，指节发白：“我就是一直喜欢她，一直没敢再追...“
“嗯，那就好！”王清明点点头。
“要不你们过去坐下说吧？”暖暖看着站在门口对峙的两个人尴尬的打着看起来像暖场的招呼。
“那，你们……”
“嗯，就是这样！”
“不用了，我先走了。”王浩的脸色难看的很但是很快镇定下来，他说着把花和吃的寄给暖暖，还没等暖暖反应，一把大手堵了过来“不用了，我给她做饭了你带回去吃吧！”
王浩一脸愤恨又尴尬的说“暖暖，改天约。”
门被砰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