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新帝突现前,危机骤升心难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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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血般泼洒在将军府檐角,那艳丽的色泽如同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映入秦婉言的眼帘。

此时,她正用银簪挑开翡翠残玉的裂缝,银簪与翡翠碰撞,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秋菊站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秦婉言的动作,耳朵捕捉着那清脆声响,心中莫名地有些紧张,手心里微微沁出了汗。

铜片上的西域文字在跳跃的烛火下泛着暗金的光泽,光影闪烁,如梦如幻。

秋菊捧着药碗,只觉那碗愈发沉重,她的目光被铜片上奇异的文字吸引,心中涌起一股不安,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浓稠的汤药如失控的瀑布般泼湿了案头账册,汤药落地的声音沉闷而急促,秋菊吓得一哆嗦,眼睛瞬间瞪大。

“小姐赎罪!“小丫鬟慌忙擦拭的动作突然僵住——被药汁浸透的账页竟浮出暗红色纹路,如蜿蜒的蛇一般,勾勒出半幅舆图。

秋菊呼吸一滞,鼻子里似乎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眼睛直直地盯着那诡异的纹路,身体也变得僵硬起来。

秦婉言指尖轻轻抚过凹凸的纸面,触感粗糙而奇异。

窗外忽地传来瓦片碎裂声,那声音尖锐而刺耳,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秋菊被这声音吓得差点跳起来,耳朵里嗡嗡作响,眼睛慌乱地看向窗外。

侍卫的呼喝声在空气中炸开,一支羽箭破窗而入,带着凌厉的风声钉入梁柱,箭尾缠着的素帛犹带曼陀罗那甜腻而危险的香气。

秋菊只觉一股刺鼻的味道钻进鼻子,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她惊恐地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身体瑟瑟发抖。

“欲保将军府百年基业,速离京城。“墨迹未干的威胁混着佛龛淡雅的暗香,最后一笔却洇开朱砂似的红痕。

秋菊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封信,嘴唇不自觉地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恐惧。

秋菊颤抖着捧来烛台,温暖的火光映出信纸边缘细密的针孔——分明是宫中才有的金丝牡丹暗纹。

秋菊的手指在烛台边缘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微微的热度,眼睛却始终不敢离开那封信,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的信息。

三更梆子响过第七声,那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此时,秦婉言已裹着夜行衣翻进西跨院。

秋菊站在院子里,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夜风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账册里夹带的铜片正扣在掌中,触感冰凉而坚硬。

暗格里三年前兵部军械押运的签章突然与记忆重叠——林侍郎生辰宴上,林小姐鬓间那支累丝金凤钗,凤尾处分明也镌着这般西域符文。

秋菊跟在秦婉言身后,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鼻子里闻到淡淡的夜露的湿气,心中却依然为即将面临的危险而担忧。

“妹妹好兴致。“秦大少爷的皂靴碾碎枯枝,发出清脆的咔嚓声,腰间新换的蟠龙玉佩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幽幽的青光。“父亲今日又夸你查账得力,连王尚书夫人都说要给你做媒呢。“秋菊听到这话,心中一惊,眼睛警惕地看向秦大少爷,耳朵竖起,不放过他说的每一个字。

秦婉言拢在袖中的手指蓦地收紧,指尖传来微微的刺痛。

秋菊看到秦婉言的动作,心中一紧,她伸出手想要安慰秦婉言,却又犹豫着缩了回去。

王尚书夫人上月刚将庶女许给镇北王做妾,京中贵妇们私下都唤她“人牙娘子“。

秋菊皱了皱鼻子,嘴里嘟囔着:“这个王夫人可不是什么好人。”眼睛里满是厌恶。

角楼残存的陶埙声忽而转急,那呜咽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危险的临近。

她盯着兄长衣摆沾染的曼陀罗花粉,那细小的颗粒在月光下闪烁,忽然想起荒宅里那些掺了毒草的马料。

秋菊听着陶埙声,只觉心里一阵烦闷,她捂住耳朵,不想再听那令人不安的声音。

五更天露水最重时,空气里弥漫着潮湿而清冷的气息。

秋菊捧着鎏金请柬撞开房门,门轴转动发出吱呀的声响。

秋菊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的手在请柬上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满是焦急。

缠枝牡丹纹的笺纸浸着龙涎香,那浓郁而醇厚的香气扑鼻而来,落款处胭脂印宛如血滴,鲜艳夺目。

秋菊闻到那香气,只觉头晕目眩,她皱了皱鼻子,心想这香气背后不知隐藏着什么阴谋。

王夫人要在三日后办赏梅宴的传闻,竟比请柬来得还早些。

“小姐万万去不得!“小丫鬟急得扯住她袖角,声音里带着焦急和惶恐。“昨儿浆洗房张婆子说,林小姐的马车在王夫人别院停了整宿......“秋菊说着,眼睛里满是担忧,双手紧紧地抓住秦婉言的袖子。

秦婉言却盯着铜镜里晃动的烛影,那光影摇曳不定,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秋菊顺着秦婉言的目光看去,只觉那烛影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她害怕地往秦婉言身后躲了躲。

镜中倒映的博古架上,父亲赏的翡翠白菜不知何时裂了道细缝,露出里头半截裹着朱砂的符纸。

秋菊看到那符纸,眼睛瞪大,嘴里发出一声轻呼,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她抬手将请柬投入炭盆,火舌舔舐着纸张,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金粉牡丹纹竟化作青面獠牙的鬼脸。

秋菊被这一幕吓得尖叫起来,她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

“备车。“她捻起盆中未燃尽的残角,焦黑边缘依稀可见“生死不论“的印鉴。“把前日太后赏的孔雀翎大氅找出来。“秋菊听到这话,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立刻行动起来,她的手忙脚乱地收拾着东西,眼睛却不时地看向秦婉言,寻求着一丝安慰。

马车碾过结冰的青石板,发出清脆的嘎吱声。

秋菊坐在车上,耳朵里听着那声音,感觉每一声都像是敲在自己的心上。

她还在往香囊里塞解毒丸,那药丸相互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有些不听使唤。

秦婉言摩挲着袖中铜片,西域文字硌着指尖微微发烫,那热度透过指尖传递到心底。

秋菊看着秦婉言的动作,眼睛里满是疑惑,她凑过去,鼻子轻轻嗅着,似乎想要从那铜片上嗅出什么秘密。

车帘外飘来孩童清亮的叫卖声,如银铃般清脆。

卖炭翁的独轮车突然歪斜,炭块滚落的声音沉闷而杂乱,滚落处露出半截绘着曼陀罗的旗幡。

秋菊听到那叫卖声和炭块滚落声,心中一惊,她掀起车帘,眼睛警惕地看着外面,嘴里说道:“小姐,这外面似乎不太对劲。”

“姑娘留步。“卖花娘拦在车前,竹篮里白山茶突然渗出暗红汁液,那汁液的颜色触目惊心。“前头朱雀街正在洒扫,贵人绕道可好?“秋菊看着那渗出的汁液,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她皱了皱眉头,眼睛里充满了怀疑。

秦婉言轻笑出声,腕间翡翠镯子磕在车辕上叮当作响,那声音清脆悦耳。

秋菊听到秦婉言的笑声,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她也跟着勉强笑了笑。

她分明看见巷口闪过管家那件灰鼠皮大氅,衣摆沾着的花粉正簌簌落进卖花娘的竹篮里,那细微的声音仿佛是危险的前奏。

秋菊顺着秦婉言的目光看去,眼睛里闪过一丝警觉,她低声说道:“小姐,那管家好像也有问题。”

琉璃灯盏将暖阁映成琥珀色,那温暖而柔和的光线让人感到一丝惬意。

秦婉言正抚着孔雀翎大氅上的金线流苏,那丝线柔软而光滑。

秋菊走进暖阁,眼睛好奇地看着周围的布置,鼻子里闻到淡淡的梅花香和暖炉的炭火味,心中却依然保持着警惕。

王夫人别院栽种的墨梅开得妖异,枝干在雪地里蜿蜒如鬼爪,那形态让人毛骨悚然,暗香里掺着几不可闻的曼陀罗气息。

秋菊闻到那一丝曼陀罗的气息,心中一紧,她的眼睛在墨梅间扫视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婉言可算来了。“王夫人鬓边的九尾凤钗晃得人眼花,那钗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染着蔻丹的指甲掐进她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听闻你前日查账查得将军府鸡飞狗跳,这般伶俐的姑娘,合该配个知冷知热的。“秋菊听到王夫人的话,心中一阵反感,她的眼睛瞪着王夫人,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秦婉言垂眸浅笑,腕间翡翠镯子与案上鎏金香炉轻轻相碰,发出悦耳的声响。“夫人说笑呢,前日张御史家的小姐查完账本,转头就许了户部侍郎的公子。“她指尖掠过香炉镂空的牡丹纹,细灰簌簌落在王夫人新换的织金裙裾上,那声音细微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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