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之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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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落苏的手机发出了响声,应该是谁给她发消息了。于是看见她低着头按着按键正在回消息。不一会儿,刚才飞奔而过的那辆摩托车已经掉头回来停在肖落苏的面前。

卢诗妍一脸疑惑的看着车上的人说“我刚刚看见你从这里骑过去的。”

陆寒酥一看那人穿着马甲西装,酷酷的发型,斯文的带着个眼镜。那人笑了笑说“我刚刚是也看见你们三个了,但是没发现竟然是落苏,估计是骑的太快了。”

肖落苏说“你不知道我们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那人一边道歉,一边把买的东西捆在摩托车后面。然后又接着说“原来你们是三个人啊!我得打电话给我的朋友说,叫他骑一辆摩托车在半路接我们,到了我们那里的街上,不能带三个人,被抓着可要被收车的。”于是见他掏出手机打电话。

打完了电话转头对她们三个说“你们三个先上来,我朋友来半路接我们。”

卢诗妍说“来,落苏坐在中间,我和寒姐坐在后面。”三人就坐上了摩托车,到了卢诗妍家的门口时她把脸捂起来,小声的对陆寒酥说“你帮我挡着点,要不然被邻居看到了告诉我妈,我就惨了,我打电话给我妈说我是在你家的。”又过了一段路卢诗妍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心里暗自庆幸逃过了邻居们的视线。

又给大声的前面的司机说“你开慢一点,刚刚我看你开车开的太猛了,我害怕。”

那人说“现在拉着三个人,我不敢开快了,刚刚是我一个人我就开得有点快。”路上的摩托车来来往往,突然有一辆按了一下喇叭,那人也按了喇叭,于是两辆车都停了下来。

肖落苏说“你们俩拿一个和刚来的这个人坐吧!”

卢诗妍说“要不你一个人坐这里,我们两个去那辆坐。”

肖落苏说“也可以的。”

因为卢诗妍和陆寒酥都不想坐在中间,最后,卢诗妍还是说不过陆寒酥妥协了坐在中间。

面前的路越来越陌生,陆寒酥忍不住的问司机“还有多远。”

司机一直回答说“不远了,不远了,马上到了。”

终于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两辆摩托车停在了一户人家的门口。陆寒酥长舒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到了,坐的我屁股都有点疼了。”那个人把摩托车上的东西解开,拿给另一个司机拿着。

一行人朝着一条小路步行。卢诗妍和陆寒酥心想“他家应该是在靠后一点,所以有一小段小路也属于正常。”

走着走着发现他们离村庄越来越远,心里不免的害怕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小路铺满了小石子,石缝里长满了生机勃勃的青草,看样子没多少人走过。就是这时那人提出在这里再等一个人,一行人就蹲着休息了一会儿。两边的树叶绿得发亮,风吹树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烟雾也慢慢的笼罩了下来。越来越有点蒙骨悚然,越来越担惊受怕,也不知道前方是何样,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陆寒酥和卢诗妍不由得紧紧的挨在一起。

卢诗妍悄悄的给陆寒酥小声的说“早知道就听你的,不来了,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真害怕他们就坏人。这里离村庄又远,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陆寒酥也小声的说“以后我再也不敢欺骗我爸了,再也不会跟着人家乱走了。只能默默祈求上苍让我们平安回去。”

在煎熬的等待中,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不料那人一开口就说“你们三个小女生的胆子可真大,听说你们是金林的?”陆寒酥和卢诗妍点了点头。那人接着又说“你们大老远的过来,来到这地方,不觉得这个地方慎得慌吗?”

陆寒酥和卢诗妍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个人怎么会这么说?”不由得更害怕了。

那人接着笑嘻嘻的说“开玩笑的,只是以后不要乱跑了,人心隔肚皮,万一遇到了坏人怎么办?”肖落苏一直和她的同学的聊着天,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陆寒酥对刚来的那个人还是有点好感的,也好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天色越来越暗,越看周围的环境越是觉得害怕。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陆寒酥和卢诗妍一直不敢分开,并且保持着眼神交流。只是更加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几个男生的行动,生怕发生点什么。

终于在忐忑不安中若隐若现的看见了几栋房子。悬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点,依然不能放松警惕。那是人家的家,也可以为所欲为的。

一进门先看到的是一男中年人,他们正忙着做晚饭。就这样被告人先后走进屋里,只见戴着眼镜的男生叫他爸。她们三个很有礼貌性的打了招呼。中年男人随后说“听说你们是我儿子的同学。”陆寒酥和卢诗妍尴尬的点了点头。

卢诗妍又问了一句“听说你家是姓白。”

那中年男人一脸懵的说“姑娘,我家不姓白,我家姓李。”

卢诗妍心想“原来是肖落苏说谎,是想骗我们和她一起来。”接着说“没事儿的叔,我是随便问问,以前来过这里的亲戚家,他家是姓白,我还以为这里的人都姓白呢!”

中年男人憨厚的笑着说“你亲戚叫什么名字,说出来看我认识不认识。”

卢诗妍笑嘻嘻的说“我来的时候有点小忘记了。”

随后眼镜男带着她们向右走,来到了客厅。客厅灯的颜色是暗暖色,还有一个大电视连着音响,有人正在唱着歌。在这陌生的环境里,陆寒酥和卢诗妍一直不敢分开。不一会儿,饭菜做好了,只见几个小伙伴端着饭和菜,始终不见他的父亲。

陆寒酥说“怎么不叫你爸来吃饭呢!”

眼镜男说“我爸出去玩了,不管他我们先吃。”

于是就开始吃饭了,卢诗妍端起饭碗就狼吞虎咽,还把另一只脚搭在桌子上。这个行为很让陆寒酥吃惊,心想“她平时也没这样啊,今天是怎么了。”虽然纳闷也没有多问。

吃完饭没过多久,刚才在唱歌的人也回家去了。屋里就剩下三个男的,和她们三个了。

另外两个男的其中一个一直盯着陆寒酥看,看得陆寒酥的不好意思了。还对陆寒酥说“我一看你就是温柔型的,你的睫毛好长哦”

陆寒酥不好意思的回了一句“多人都这样说了。”

陆寒酥用眼神示意卢诗妍,卢诗妍会意的开口说“寒姐陪我去上个厕所呗,我怕黑。”

肖落苏附和着说“和你们两个一起去。”其中一个人拿着个大电筒把她们带到了一个露天厕所旁。

“这个就是厕所了。”

卢诗妍说“好了,知道了,你回去吧!需不需要用电筒照亮你回去?”

那人回答说“不用他家这里,我熟悉的很。”

卢诗妍确定周边没人,就小声问“落苏,你这同学都是什么人呀!我感觉我们来这里真的特别害怕,我真的好后悔来这里。”

肖落苏说“我也想走,但是现在走也走不到哪里去,三更半夜的,而且还人生地不熟的。”

卢诗妍说“据我观察,这些人好像比较喜欢温柔的,一会你们就喊我鲁智深,就跟他们说,我平时就是这样的,粗鲁无礼。”

陆寒酥说“我们三个是在人家的地盘,你是小心点为好,最好不要分开了,干嘛就一起,这样要安全一点。下次我一挤眼睛,你们就说就说上厕所,我们一起好商量对策。”

两人都回答说“好。”

于是三个人拿手电筒就回去了,三个人就一起坐在沙发上。刚才说陆寒酥睫毛长的那个人一看她们坐在那里,马上就粘上来。可把陆寒说吓坏了,表面还是假装镇定。

那人说“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以后让联系的时候好联系。”

陆寒酥说了一个号码还不忘告诉那人说“这就是我爸的电话号码,你想联系我就打电话给我爸。”

那人有点着急的说“我不要你爸的,我要的是你的。”

陆寒酥嘻嘻的说“我爸的也一样的。”

这时眼镜男过来问“你们要睡在床上,还是沙发上?”

卢诗妍扫了一眼客厅后面的卧室说“我们睡在沙发上就好了。”不一会儿,眼镜男抱着两床毛毯放在沙发上。陆寒酥见机赶快用毛毯把自己包裹着起来,刚才说话的那个男的又马上跟了过来。心想“好不容易甩掉了,又跟过来,真不要脸。”隔着厚厚的毛毯,那人紧紧的隔着毛毯给陆寒酥说“我看你的身形,就知道你应该会跳民族舞,你就给我们跳一个嘛!”

陆寒酥冷冷的说“我真的不会跳什么舞。”

那人隔着毛毯对着陆寒酥的耳朵又接着说“我真的是好喜欢你。”陆寒酥就连他的说话出的气都能感觉得到。

陆寒酥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说“我不喜欢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人又说“肯定是骗我的,是怕我纠缠你。”

“我骗你干嘛!况且你也长的不错,是我真的是有喜欢的人了。”

突然不知怎么的另外两个男的就把肖落苏拖进卧室里了,刚刚说话的这个男的也赶快的跑进屋里把发房门关起来。门外就只有陆寒酥和卢诗妍,这突如其然可把她俩吓坏了。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冲上脑门。两人反应过来,绝望的拍打着房门,叫里面的人开门。里面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把两人急坏了。

这时卢诗妍说“你们再不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了,我可有手机的(其实是没有的,是骗他们的)。”

里面的人听到说要报警,不一会儿便把门打开了。她们两个一起冲进去的那一瞬间看到的是肖落苏坐在中间两个男的围着她,画面都静止了,就连空气也凝固了,顿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寒酥问“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肖落苏笑着说“你们怎么这么问呢!当然没有啦!我们在一起玩游戏呢!”

陆寒酥心想“我们担心你你还一副你享受的样子,什么游戏需要把房门关起来?也不回答我们。”

卢诗妍也在心里想“我们担心你被他们三个给糟蹋了,有个万一,我们也有责任。没想到好不容易闯进来看到的是这个样子,”

两人尴尬的回到沙发上,紧紧的拽着毛毯,两人的手紧紧的拉在一起。悄悄的说“不管她了,我们两个千万不能分开真怕有个万一,等天亮了就算他们不送我们回去,我们都要走了。”

已经深更半夜了,屋里的三个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肖落苏也出来睡在沙发上,一个人盖着一床毛毯睡得正香。陆寒酥和卢诗妍根本不敢睡,熬到了听到鸡鸣声,两人欣喜若狂,终于要天亮了。

她们俩叫醒熟睡的肖落苏,正准备走时。对方还是信守承诺的送她们回去,此时天还没有亮。眼镜男带她们走的是一条泥巴路。心想“还要经过昨天走的那个树林子,希望你只是送我们回去,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不一会儿便走到昨天停托车的那里,明显今天走的这条路,比昨天那条好走的多。自己也不敢多问了,只能祈求自己能安全到家。坐在摩托车上风呼呼的打在脸上,摩托车灯也越来越暗了,说明天慢慢的亮了,看着越来越熟悉的道路,心里的包袱也一点点的减轻了。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阳光洒在了身上,正如希望的曙光照耀着。看着眼前熟悉的学校大门,下了车,跨进学校的那一刻。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了,久久不能回过神,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噩梦,醒来满身疲惫。这件事也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这是刻骨铭心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