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魅魔体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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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

“嗯？”发觉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波动的许新年心头一凝，“倒灶系统送假货？”

这还真是他许新年冤枉系统了。

这所谓的顶级魅力真的不是假货，只是他此刻的变化，自己看不到罢了。

先前的许新年，瘦弱俊美，但缺了少年郎的阳刚风骨，如今融合了顶级魅力后。

他许新年俊美中带着阳刚，阳刚中糅着儒雅，妥妥一枚行走于人世间的媚药。

呃......

好像还真变成魅魔体质了。

......

解决完闹腾肚子后，许新年便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朝着圣人学宫原路返回。

小半个时辰后。

他惊觉......自己好像又迷路了。

“穿越都治不好路痴？”

心中腹诽了自己一句后，许新年便胡乱寻了个视线相对较为开阔的地方蒙头走了下去。

一炷香后。

许新年在一座学宫大殿前停下了脚步。

抬头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约七八米，红漆立柱的学宫建筑。

“这......是哪？”

许新年一眼便认出这不是方才自己‘上网课’的地方。

拾阶而上，穿过香炉来到大殿内。

“亚圣学宫。”

许新年抬手看了眼头顶的学宫牌匾，轻声呢喃了一声。

“亚圣？”

透出大殿大门，许新年看到摇曳的烛火下，那位身穿青色儒衫，手持圣人典籍，风姿绰约的高大雕塑。

在这位亚圣身旁，一只灵动白鹿静静匍匐，鹿身白色云纹清晰可见。

“骑鹿圣人？”

看到这一人一鹿，许新年下意识的话便脱口而出。

前有许官人敢乘白蛇，后有宁书生与鬼魅坐而论道，现有亚圣人雅骑云鹿。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当真有趣！

跨步来到亚圣雕塑前。

许新年眯眼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雕塑，并未行什么儒生大礼。

环顾四周，许新年看到了雕塑两旁立着的石碑。

石碑一面写着：

“仗义死节报君恩，流芳百世万古名——程晦。”

“字迹倒是工整，不过比如今的我，稍要差上一丝。”

“此乃国子监亚圣所留。”

这时，许新年身后的亚圣学宫大门处传来一道苍老声音。

“国子监。”

许新年转身看着门口那位立命十余载，却郁郁不得解的老院长。

老院长喃喃道：“亚圣儒学：存天理，灭人欲，亚圣认为，世间本质为一个‘理’字，万物依‘理’而存，而儒学之道，经历千年发展，渐渐迷失了‘理’，因而走向衰败。”

“所以，程亚圣主张灭人欲而存天理？”许新年道。

所谓的存天理灭人欲，许新年或许不清楚具体指的是什么，但作为一个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的读书人，儒家思想的发展史，他还是清楚的。

所谓的天理束人欲，无非就是皇权为了巩固自身统治，给天下儒生带上的一顶金箍。

这顶金箍给天下人框定了仁、义、礼、智、信、忠、孝、节。

老院长沉吟半晌，续而开口：“君臣有义、父子有亲、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许新年静静听着，忽而问询：“院长也是这般认为？”

老院长淡笑一声，并未回答。

对于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许新年，若他能回答，便也不必苦心钻研十余载而不得其解了。

“院长，当着圣人面，学生斗胆敢问院长一句：君王重，还是社稷重？”

“社稷。”老院长毫不犹豫。

“那咱们读书人，为的是什么？”

“忠君......报国。”

话音一落，老院长自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