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时骸圣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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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煌在三千位面浴血征战，每摧毁一个文明，脊椎就多出一道青铜环。当第九道铜环成型时，他终于发现脖颈处的控制芯片，但为时已晚——上位面已启动文明重置程序。

“想要真正的自由吗？“

垂死的夜煌在时空夹缝留下讯息。牧九霄触摸这段记忆时，惊觉讯息接收者竟是星陨尊者！而老者的齿轮瞳孔...与上位面主脑的时钟巨脸完全同源！

（逆神者联盟·虚空棋盘）

时空琥珀崩裂时，牧九霄坠入虚空棋盘。

璃夜正在与星陨尊者对弈，棋盘上摆放着九枚青铜棺形状的棋子。令他震惊的是，棋盘对面坐着另一个自己——那是未被植入因果种的纯净体！

“你是我第三百六十五次轮回中最优秀的作品。“星陨尊者推动代表牧九霄的棋子，“但想要战胜造物主，需要九千个平行宇宙的'你'同时觉醒。“

璃夜突然掀翻棋盘，所有青铜棺棋子化作星尘：“老东西，你瞒着我在他体内埋逻辑炸弹的事，该清算了。“

牧九霄的弑神之瞳自动解析，发现每个原子都藏着微型青铜棺。星陨尊者早在初次相遇时，就将自毁程序编入他的神纹！

“杀了他，你就能继承时骸圣堂。“璃夜将锯齿弯刀刺入自己心脏，淬血的刀锋递到牧九霄手中，“或者...成为新世界的根基。“

纯净体突然开口：“母亲还活着。“

他展开一段全息录像：在某个未被收割的时空中，牧九霄的母亲正在实验室调配解药，而她身后...站着微笑的星陨尊者！

（终局抉择·逻辑之渊）

牧九霄的弑神之瞳开始超频运转。

他同时看见九千种未来：在第八百七十三号未来，他杀死星陨尊者导致所有平行宇宙崩塌；在第一千二百号未来，他融合璃夜成为新主脑，却开始重复收割程序...

“答案在逻辑之外。“纯净体突然与他融合。

牧九霄的量子态身躯突破十二维度限制，在时骸圣堂核心刻下悖论代码。上位面主脑发出扭曲的惨叫，孩童玩家们的虚拟形象逐个粉碎。

“警告！底层协议被篡改！“

“错误！错误！《文明观察者协议》文件丢失...“

当牧九霄掐灭主脑最后的核心光点时，听见星陨尊者解脱般的叹息：“现在，你真正自由了...“老者的身躯化为青铜沙漏，而璃夜正在时间乱流中重组九棺。

（新纪元·观测者之墓）

牧九霄坐在废墟王座上，脚下是上位面破碎的星空。

他的左眼恢复人类瞳孔，右眼仍流转着齿轮星海。九千个平行宇宙的“牧九霄“站在不同维度向他鞠躬，渐渐化作青铜棺上的纹路。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璃夜的声音从虚空传来。她手中牵着个半透明女孩——竟是幼年时期的母亲！

“建立新的守则。“牧九霄在时骸圣堂残骸刻下第一定律，“禁止任何维度干涉文明进程。“

当他落笔时，所有青铜棺自动解体，无数被收割的文明以星光形态回归故土。

星陨尊者的沙漏突然发出最后微光，映照出惊人真相：在九千维度之上，还有无数时骸圣堂正在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