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归 重返魔法界(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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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在麻瓜界学习近三年了,哪怕对麻瓜界千年来的快速发展有了一定的认识,塞穆尔依然会为麻瓜的疯狂心惊。

千年前被称为是“疯子狂想的产物”,千年后竟都已成了生活日常。如名声传至魔法界的天才达芬奇都只能画画手稿、自我满足一下的飞行器,千年后,成为寻常。

麻瓜界的三年并没有让他忘记搜寻魔法界——那个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痕迹的地方,与友人共同打拼的地方。

受到过太多的歧视,认可与包容才弥足珍贵。

每当他暴露出些许不寻常的地方,哪怕暴露是为了救他们最亲近的人,结果总是相同。唾沫星儿、石子、臭鸡蛋、烂菜叶总是接踵而至,伴随着一声声“怪物”“恶魔”的愤怒叫喊,他狼狈的离开。一次次的遭遇,使他麻木,学会冷眼旁观。

所以当戈德里克出现时,那份灼热,如火一般的包围着他。有过争吵,想过离开,但那份温暖,让他无法舍弃。

最后那番,莫约是气昏头了,酒精使想要冷静的他选了千年份的魔药。如此,冷静是冷静下来了,但友人不再,独留他一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孤独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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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这两个世界总是试图割裂彼此,但在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个地球上,总是有着蛛丝马迹,可以去探寻。

对于历经战火的他而言,一丝轻微的魔力波动都能指引他回到曾熟悉的世界,回忆起当初共同实现理想的四个人:智慧的罗伊娜,温和的赫尔加,如火一般燃烧着的戈德里克,还有当年历经歧视依然不失本心的自己。

是记忆,是欢乐,是期望,是离去时的苦痛和如今的伤怀。

追寻着细微的魔力波动,塞穆尔来到一处破旧的小酒馆,行色匆匆的人们一眼也没瞧这家小店,他们的目光从街一边的大书店滑到另一边的唱片店,都好像根本看不见似的。从摇摇欲坠的腐朽木质门牌上,他看到“破釜酒吧”的潦草字样。

作为一个连接两个世界的地方,里面实在是昏暗破旧:

九个老年妇女坐在角落里喝着小杯的雪莉酒。正在吸长管烟的一个带着高帽的男子正在同一个头发几乎脱光、长得像瘪胡桃似的老酒保聊天,袅袅升起的烟雾遮住了他的面容。

不过,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酒吧里不仅坐着像他这样披着兜帽、身着巫师袍的人,还有穿着普通麻瓜服饰的男女,偶有在巫师带领下进来的新生,与他们的父母一起,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愉快的与酒客交谈。

这和千年前麻瓜与巫师界不共戴天的情形截然不同,在教廷追捕中活下来的巫师,哪怕不敌视,也不会像原来那样亲近麻瓜,故而当年拒绝麻瓜进入霍格沃兹的赞同者并不为少数。

最开始,他的学院并不拒绝来自麻瓜界的求学者,但一个来自出生麻瓜的孩子,竟故意将教廷引来。虽然另三人原谅了那个孩子看似无心之举,但是他无法容忍来自自己学院的背叛者,此后斯莱特林不在收录泥巴种。

在一处视野良好的吧台坐下,搁下酒保刚给他打的黄油啤酒,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周围:裹着头巾的老老巫婆长着瘤子,正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灌一种粉色的液体,角落阴暗处几个带兜帽的黑色身影正不知窃窃私语这什么,隐约可以听见“圣徒...德国不太安定...”“...可不是,..战争什么时候...”

这时,他扭过头去,透过间隙,看向吧台后面的小天井。

一个带兜帽的身影站在一面墙前,似乎在数着什么,最后伸出一支小木棍对着墙壁敲了三次。

他触到的那块砖开始振动——中间部分在剧烈的蠕动着一个小洞出现了——越变越大——几秒钟之后一个大到足以让混血巨人穿过的拱门就摆在了他们面前。

在那人敲击时,塞穆尔就已感受到隐隐的几丝魔力波动,有别于千年前强大而分散的状态,他感受到的是经过梳导后精准而又轻微的波动,从那根小木棍导出,然后消散在空气中。

环顾四周,先前还以为是后来的巫师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魔力,隐藏自己的气息,现在想来,恐怕是千年后的因为血脉的稀释,巫师自身的魔力减弱,需要合适的魔导体导出,才能较为轻松地施法。

虽然对魔法界的危险性略松一口气,但塞穆尔心中又隐隐的担忧,对比麻瓜界的快速发展与巫师界倒退的实力,不平衡已经出现,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爆发,战争的序曲已经打响。

这座拱门通向一条蜿蜒曲折、不见尽头由鹅卵石铺砌的街道。在那个男人跨入后,那座拱门迅速的又变成一面坚实的墙。

搁下一枚红宝石,塞穆尔起身走向那堵墙。抚摸粗糙的墙体上模糊的纹路,古魔文的勾画在他脑里成型。

“箱子…向上三块…横移三块…输入…魔力”

他点着墙砖,用指关节敲了敲正确的砖块,街道就此展开,一侧的黄铜门牌上写道“对角巷第XXX号”

殊不知在他漫不经心走进街道后,闭合墙体的另一侧,昏暗的小酒馆里,嘁嘁喳喳的说话声突然响了起来,“那个男是谁...怎么会不需要魔杖…”。

酒保停下擦酒杯的动作,拾起吧台上搁着的红宝石,在手中掂了掂,也插话了:“我开这酒馆少说也有三四十年了,没见过用户指关节轻敲墙砖就可进入对角巷的人,更奇怪的事他竟拿红宝石付账。”

说着,将宝石对准日光,仔细看了起来。

午后的斜阳,仿佛穿过了历史尘埃,透过宝石深红的棱角,散射出渐变的光辉,映在老旧的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