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靳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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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你...”明耀轩腿肚子直抖,

而顾念汝觉得这话是对她说的……

“完了...”宋运瑾看着她喃喃出声,他知道表哥为这项目提前筹备了多久,这会该被气疯了吧!

他他妈还真是开了眼了,姓明的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问表哥,

这不是明摆着暗箱操作吗?项目要黄了啊!

妈的,姓明的…疯了吧?

“图南…你这是什么意思?”明耀轩真是不负众望。

听明耀轩又欲开口说,招标方众人脸色又沉了两分,都面面相觑,快哭了…求求你住嘴吧!

这下就算他们是神仙,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明家有这蠢货,还愁不倒闭……?

“闭嘴!”靳图南阴沉着脸,透着肃杀凋零感,沉声呵斥。

明耀轩愚蠢至极,自以为搭上顾家就高枕无忧,可以不分场合胡言乱语,明家迟早败在此他手中。

看着男人死煞的眼神,瞬间像是被遏制住咽喉,举止艰难。

顾念汝看着台下一众人神色,看热闹不嫌事大,毅然决然添一把火。

内心稳得张扬若灿,表面却端着沉重不屈:“各位领导,我怀疑今将和明氏两家公司有恶意串标之嫌,希望招标方能给我们一个合理公正的解释”,

说完摇晃着手心的机身:“当然,我手机里的录音证据,随意你们验证真假”,

故,微鞠躬感谢落座,姿态从容不迫不卑不亢,逻辑有理有据,找不出丝毫破绽。

“竞标暂停”招标办几人表示他们需要汇报上层,半小时后给出中标结果,几人乃先离开。

靳图南深深看了眼落座的人,神情掩饰不住的狠戾,那张美的过分的脸颊没任何变化,若更沉静美好,似是怕在看不下去会忍不住掐死她,于是起身出了会议室。

顾念汝穿过走廊往洗手间方向走去,远远凝望见高大挺拔的男人,和矮他一头的招标方领导站在一起,领导明显姿态恭维更颤颤巍巍的和对面人极力解释着什么,

而男人只是静静听着不发一言,紧抿着的嘴角,可以看出男人濒临爆发的狠戾快压制不住,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猩红的烟丝丝燃着烟气,半晌,只见男人不耐烦得摆摆手让人离去。

她好像看到领导离开时小腿肚颤栗的往外翻顿着,压下心中促狭,目不斜视的走过。

靳图南自知此次被小姑娘将了一军,中标无望,正欲中心火无处发泄,就看看自不远处闲庭信步漫步而来的可人,

当下中指和食指夹着烟身,抬起猛吸了口烟嘴,微徐徐吐着烟雾,隔着朦胧意境看着她,在她目不斜视路过时,一把扣住她细白软腻的手腕,一手虎口掐握住她下颌颈,似玩弄般把口中剩余的烟气全喷到她脸颊。

“放开…咳,咳咳!”她没想到男人会拦住她,还恶劣得喷她一口烟,猝不及防呛着剧烈咳嗽震荡,泪眼婆娑脸色泛红,胸脯高低起伏着喘息,模样可怜又透着惑人的媚色。

看着她微屈身咳不停,胸腔伴着不断起伏的高耸,眼神越渐暗欲,不自觉别开视线,身体紧绷,神情懊恼又烦躁的按灭烟蒂,

“这滋味好受吗?”男人冷漠站立一旁,看着她可怜模样。

顾念汝:“……”

还真是有仇必报,还是当场就报。

继而,高大身躯附身贴近她耳边,熟悉又陌生的乌木香萦绕鼻腔,环绕包裹着,男人声音似索命罗刹般遥远暗哑:“顾念汝,你胆子挺大,在爷手里抢食你是第一人,说说吧?想空葬、海葬还是就地埋?”

顾念汝:“???”

顾念汝:“!!!”

顾念汝:“……”

她虽已想过后果,没想到这男人如此霸道强势。

“原来靳爷就如此气度?”看着隐忍勃发的精致面庞,微抬泛红的眼角瞪了他一眼,须臾,就算如此,顾念汝觉得她可以忍,但以后还敢算计他…

她笑容绚烂,眼神戏谑:“靳爷,技不如人要认,您知道有句话叫作…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说完目含影射的看着他,眼底溢满藏不住的讽刺。

靳图南被那娇嗔的一眼和那一声“靳爷”叫的头皮发麻,咬紧牙关腮边紧得发颤,不是没人这么叫他,只从未有人像她这般叫得婉约百转千回,直击灵魂深处,手臂蓦然收紧,身体向前不断逼近。

“顾念汝…别惹我”

“靳爷,此话何意?”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她只能退无可退的背抵墙面,脸侧是男人沉重粗缓的滚烫气息,这会儿两人间姿势暧昧、氛围大胆怪异,

暗暗下定要是他在靠近,绝对要给他定颜色LooK LooK,还好男人只是靠近声音涩哑低低说了句:“你觉得这时候苏弈能保得住你吗?”。

顾念汝顿觉无语:“您不是让我选怎么个死法?”

“所以你选哪一个?”看着她明显挑衅,俊脸一黑,正欲靠近忽然手臂被用力抓住,纤瘦单薄的肩背抵住他胸肩处,蓦得发力,他就被顶起反转,往前重重一摔,漂亮的过肩摔完成,嘭得一声,肉体砸在地面的声音响起。

变故只发生在一秒间,女孩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肌肉记忆想制止,瞬间又戛然收回。

“嘶!”纵使做好心理准备,也知道过肩摔痛感来源,但与地面摩擦一刻,还是痛呼轻嘶出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姑娘可一点没留情。

顾念汝看着躺在地的男人,赤条条长又直的躺着,俊美精致的脸平静无波就这么看着她,眼神深的莫名可控,心中默默拉回三分悔意,

又碍于心中该死的胜负欲作祟,屈腿蹲下曲指戳了戳他脸颊上的棕色泪痣,靠近男人耳边吐气如兰道:“我哪个都不选,靳图南,有本事就商场上见真章,…毛手毛脚的…算什么男人”。

半晌,男人望着空荡荡的长廊寂静无人,那道身影早已消散,继而微抬小臂覆盖眼睑,气笑了

“呵!顾念汝...”,他默嚼她名,一天在她身上栽了两次,

第一次有人能把他撂趴在地,他还不想弄死她,也是第一次有女人让他别“毛手毛脚”,脸颊温凉的触感犹在,被主人家残留的奶香味鸠占鹊巢,奶香混合着乌木香,奇异的好闻沁脾。

可这件事哪能就这么算了。

回想小姑娘临走时张狂模样,看着柔柔弱弱娇娘子,较真起来起来比男人无不及,他是发现了,你软她比你还软,你横她比你更横,这是只诡计多端且暴力小狐狸!慵懒又狡猾。

靳图南心思深邃,故唇角勾起好看弧度…

表情意味深长,冬天最适合捉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