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夏至，十八岁生日快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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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会议开了将近三个小时，人走清后，盛野往后一靠，疲乏的揉了揉眉心。

坐了好一会才起身回办公室，刚进门就被夏至抱住。

盛野微愣，霎时张开双臂回抱。

他低下头，亲了下女孩的发顶，眉眼舒展开来，俨然没了刚刚在会议室里的疲乏。

盛野轻笑出声：“宝贝，怎么来这么早？不是要逛到下午吗？”

怀里的小姑娘不说话，只闷头埋在他胸膛。

三秒过去，没有等到回应，盛野心中警铃大作，拧眉捧起夏至的脸。

小姑娘眼眶通红，湿漉漉的。

盛野语调顿时紧张阴沉下来：“别哭别哭，和我说发生什么了，逛街的时候受欺负了？哪一家欺负的你，我帮你出气。”

说着盛野怒气冲冲的揽住她的肩膀往外走。

衣角同一时间被怀里的人拉住，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没有…没有受欺负。”

听到这声音，盛野太阳穴突突直跳，看到她眼泪那一刻，当即气上头根本没有思考能力。

他深呼吸一下，俯身与小姑娘平视，抹去她眼尾的泪，温柔轻声的哄：“那是怎么了？中午饭吃的不开心？”

话毕，意识到今天的日期，盛野低声问道：“生理期来了？”

“……你偷偷为我做了那么多事，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盛野怔愣住。

夏至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话一框一框地往外倒：“温婉、秦浩、戒指手表，元旦晚会、烟姐、陈帆和陈和庭……”

“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盛野没料到夏至会突然知道这些事，而且还是在同一天。

给两人的冲击力都不小，始作俑者还算冷静，另一方情绪已然失控。

盛野抱起小姑娘，进到休息室。

夏至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面。

盛野拿着纸巾擦拭她脸上的泪水，语气低柔：“宝宝，你都说偷偷了，我怎么还会告诉你呢？”

“那时候我在追你，如果我把做的事都告诉你，让你感动，给你徒增压力，让你承着我的情来和我谈恋爱。”

“那样根本就不是追你，而是PUA你，那样的关系也是走不长久的，太虚情假意了。”

“在我这，谈恋爱前，追求你是我必须要做的，最起码的尊重、真诚、耐心、表白，心意，这些我都要给你，我做不到让你羡慕别的女孩子。”

夏至吸吸鼻子，大脑虽然混乱迷糊的，但盛野的话她实实在在听进去了，一时间也找不出反驳的话。

盛野凑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明白她现在思考能力不太灵敏，他缓慢有条不紊地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温婉转学去了外地，但她还想报复你，我找了温家，后面她就出国留学了。”

“秦浩是阿年查到的，他关心我和你的感情，私下查你这事就那一次，我当时警告过他，后面就再没侵犯你的隐私了。”

“我跑南城找到秦浩，是不想他再来打扰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生气的同时又感谢他救了你，他妈妈帮秦浩选了治病，秦浩现在治疗效果很好，和我们一样，在家等成绩。”

“戒指手表是我向你表白完就订的，没别的原因，这一生我只认你。”

“元旦晚会上视频钢琴制作排练，我提前半个多月开始准备的，校领导怕我惹事，但我必须参加，我就想让全校人都知道，盛野喜欢夏至，在追求夏至。”

“我前几天跑了一趟南城，一是找陈帆，实在没忍住，还是打了他一顿。”

“二是找了严烟，在你最难的那段时间，她为你着想，真心真诚对待你，我想感谢她，所以给她送了全套纹身机。”

“陈和庭和陈帆欺负你，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他们还做了很多下三滥的事，陈氏彻底没了，他们父子俩现在都在警察局里。”

一大番话夏至用了好一会时间溶解到大脑里。

沉默片刻后，夏至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你还有没有其它事瞒着我。”

盛野抿唇，思索几秒后没有隐瞒，如实说：“你妈妈和陈和庭闹离婚时，赵家生意受到了牵连，她有找过我，希望我能帮一把，我……拒绝了。”

自己身为夏至的男朋友，面对女朋友的母亲提出的请求，他本不该拒绝的。

想到赵君对夏至做的事，盛野一颗心揪的疼，他没办法大方慷慨的去帮助赵君。

他干过不少混事，但他都有度，从不会赶尽杀绝，都会留有余地。

拒绝赵君，是盛野干过最出格，最迕逆，最不尊重长辈的事。

但他不后悔，就算以后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都扛的住。

赵君找盛野，这无疑是狠狠给了夏至一巴掌，夏至羞愧难当地低下头，心酸的发哭。

她松开攥着盛野衣角的手，出口的声音不住颤抖：“…我…我…”

“对不起”这三个字，在此刻，夏至觉得太渺小无用了。

夏至最终还是说不出口，实在难以启齿，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盛野握住她的手，颠一颠大腿，“你什么？是不是想说你喜欢盛野，你爱盛野。”

“嗯，我喜欢盛野。”

夏至抬起头，直直望入他眼眸深处，没有犹豫，声音遒劲有力：“我爱你，盛野。”

盛野的心脏重重一跳，顿时激动高兴的找不着东南西北。

他一把抱住他的宝，搂的紧紧的。

郑重坚定地回应：“夏至，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夏至感受到他澎湃的心跳声，声声震耳。

夏至搂住他的腰，说：“阿野，我们要好一辈子。”

盛野摸着她的脑袋，应：“好，我们好一辈子。”

夏至又道：“阿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盛野回应：“盛野只会和夏至在一起。”

默了默。

夏至唤他：“阿野。”

盛野应道：“我在。”

阿野，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等了会儿，没动静了。

盛野微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偏头吻了吻她唇瓣，“宝贝。”

夏至回亲他一口：“我在。”

顿了顿，盛野笑的胸腔都在抖动，以额抵额，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嘴巴。

一字一句说着：“真的好爱你，宝贝。”

夏至红着脸，心随着盛野朗耳的笑声，砰砰砰的跳。

她好喜欢盛野笑，好喜欢听盛野说他爱她。

盛野何尝不是，在听到小姑娘说爱他的时候，他的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

何其有幸，自己能够被她爱着。

…………

翌日。

“夏夏，你等会能不能偷偷把这一袋零食拿回家藏起来啊……”孟雨盘腿坐在地毯上，硬邦邦地说：“江南不让我吃，我藏的零食都被他收走了。”

夏至看着手边一袋零食，里面辣条、薯片、饼干、香辣鸭脖鸡爪啥都有。

夏至无奈失笑：“你天天吃这么乱，他怎么可能不收啊。”

孟雨憋嘴，小声为零食解释：“……越乱越好吃。”

“我可以带回家，”夏至和她好好商量：“但你不能瞎吃，对你胃不好的。”

“好！”孟雨爽快答应，顺手拿起一包抹茶味曲奇饼干撕开，和夏至分着吃。

少了一个人，夏至很不习惯，偏头问孟雨：“晴晴呢？今天怎么不见她人呀？”

孟雨吃东西的动作一顿，目光微闪，模糊的应：“和阿年哥去约会了…”

夏至看着孟雨脸上浮现出的心虚，不禁怀疑道：“孟孟，晴晴和沈年去约会，你心虚啥？”

“…有心虚吗！”孟雨故作镇定，先发制人：“你肯定看错了！”

不知道搞什么猫腻，夏至见她这样也不好追问，只是说：“晴子性格大大咧咧，思想简单，很容易被骗，如果有事，你们不要瞒我，一定要和我说。”

孟雨咬着饼干，拨浪鼓似的点头。

同一时间，夏至家。

屋内摆放着琳琅满目的礼盒、酒水、房契，现金、女士四季穿的衣服、鞋子、首饰珠宝、茶具等等。

宁谨则和宁谨川身着西装，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每个人穿着得体，庄重正式，黑压压的人群挤满了客厅。

谢清秋不免被这隆重的场面惊愣住，尽管前一天晚上盛野提前来询问是否同意他和家人上门拜访。

可，这也太…正式了。

宁谨则难得有些紧张，他深吸一口气，认真郑重的说：“谢婶您好，我是盛野的舅舅宁谨则，我谨代表盛野的父母，携宁家长辈前来诚挚拜访。”

有了宁谨则的表态，还有这满屋的礼品，谢清秋差不多猜到了盛野想干嘛，招呼着众人上坐。

心里紧张的要命，盛野深吸几口气后，严谨认真地倒茶，鞠躬双手奉茶递给谢清秋，待谢清秋接过茶水喝了一口后。

“谢奶奶。”

盛野挺直腰板，目光坚定，虔诚开口：“明天是夏至18岁生日，我想向她求婚，等到了法定年龄，我会和她结婚。”

“我想和她共建一个家，同她一起生活，与她共度余生。”

“无论今后的生活会有多少风雨坎坷，我都不会放弃夏至，不会抛弃夏至，不会离开夏至。”

“我会穷尽一生去爱护夏至，保护夏至，守护夏至，给她无尽的幸福，护她一生平安顺遂。”

“我很爱夏至，忠贞不渝，我此生只爱她一人，至死方休。”

“希望能得到您的同意，我必不会让您寒心，不会让夏至失望。”

话落，客厅一片静谧。

一大屋子的人，视线都默默移到谢清秋身上，直直看着谢清秋，期待她的答复。

谢清秋静静地看着盛野，半晌没有出声。

盛野眸色不躲不闪，心跳猛烈抨击，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拳。

宁家的人也焦灼，尤其是祁苡语和许茉纯，她们俩是盛野的舅妈，把盛野一直都当自己的孩子看待。

当时盛野和他们说要去夏至家上门的时候，两个舅妈震惊、慌乱、无措，对上门送礼这一块根本没有什么经验。

盛野告知他们，上门礼他自己早就准备好了。

闻言几人又气又心疼，不放心还是找媒人来检查，结果发现没一样缺的，准备的非常妥当。

他们只好再准备些现金和房产、珠宝首饰之类的，那些衣服鞋子什么一大半都是两个舅妈买的。

这几天检查了好几遍，但这会儿谢清秋不说话，两个舅妈还是慌了，脑子里转个不停，绞尽脑汁的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

宁谨川也心急的不行，准备讲两句，还没出声，就瞧见谢清秋有了动作。

谢清秋无声落下一滴泪，她抬手逝去，缓缓开口：“你和我的好好啊，都是苦命的孩子，前几年你们过的都不容易啊。”

“如今你们的生活终于回归了正轨，奶奶为你们感到开心。”

“好好是个不爱表达自己内心想法的孩子，很多时候都冷冰冰的，遇见你之后，变了不少，每次在我面前提起你的时候啊，脸上都是笑。”

“你为好好做的事情，她都告诉我了，小野，奶奶很感谢你让好好重拾对未来的希望，谢谢你带她走出阴霾。”

盛野滚了滚喉咙：“奶奶，如果没有夏至，就没有现在的盛野。”

他们一直都是陪着互相走出阴霾的人。

谢清秋浅笑：“我的好好啊，是真的很喜欢你。”

一屋子人都因为这话轻轻笑起来。

屋内的笑声舒缓了不少盛野紧绷的情绪，他莫名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昨天晚上让小雨儿把好好支走，你跑来找我说今天要上门。”

谢清秋笑着继续说问：“今天来了，这么正式地和我说了那么多，准备了那么多，不让好好看到听到，结果一早又让小雨儿把好好支走，你这是何用意啊？”

盛野眼睛黑亮黑亮的，唇角也微扬：“奶奶，该有的礼数，环节我不想给好好落下一个。”

“在向好好求婚之前，我和我的家里人一起先上门拜访您，是我必须要做的，我得让您知晓，得到您的应允。”

谢清秋愣怔了数秒，随后慢慢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个老太婆终究陪不了好好一辈子。”

“以后……”谢清秋哽咽道：“以后辛苦你好好照顾她，陪她走完这一生。”

祁苡语和许茉纯忍不住红了眼眶。

盛野沉声应下：“我会的，奶奶，我会一直陪着好好。”

………

夏至节气到，夏至生日到。

昨天发生的事，夏至一点都不知晓，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家里只有谢清秋在。

那些礼品啥的，早就被盛野搬进了夏至家的储物间里。

一早上夏至才睡醒，就接到了盛野的电话，他说自己在她家门口等她。

夏至急忙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二十分钟后打开自家门，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走廊的盛野。

“你怎么来这么早啊！”夏至三两步向他身边跑去，步子轻盈雀跃，“今天不用上班嘛？”

“不用，”盛野张开双臂迎她入怀，低头亲了她一下：“今天你生日，我在家煮了长寿面。”

尽管去年也是一样的，但夏至还是会感到惊喜。

两人一起进到电梯，夏至仰头问他：“你几点来的啊？干嘛不进家里坐着等。”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盛野捏了捏她的脸颊，勾唇笑：“大早上的我一男人进两个女孩家不太好。”

夏至噗呲一笑：“我上次和奶奶说，你说她是女孩，奶奶说你是爱屋及乌。”

“这还真没有，”盛野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径直往15楼走，很轻地挑了下眉：“在我看来，女性不管多大年纪，都是可爱的女孩。”

这话夏至很赞同，她也知道，盛野一直都是对待女孩子，虽然说不上温柔，但很尊重。

…………

等夏至吃完长寿面后，盛野领着她去到自己房间。

夏至窝在房间的懒人沙发里，盛野把今年给夏至准备的生日礼物一件件摆放在地上。

超级的多，每一样礼物包装的都很精美。

夏至看的眼花缭乱，还来不及数，盛野就摸了下她的头，让她拆礼物。

夏至侧头看他，眨巴眨巴眼：“有规律嘛？还是直接拆呀？”

“有，”盛野指了下离她最近的一个盒子，“就从这个开始拆吧。”

“好。”

夏至乖乖点头，盒子很大，她站起身拆开上面的丝带。

第一份礼物是一个小天使永生花，很吸睛，让人眼前一亮。

夏至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小天使模型是按照她小时候的模样做的。

盛野嘴角微微上扬，说：“第一份礼物的寓意是，我的夏至小天使第一天来到人间，虽然是在母亲的肚子里，但小天使有生命了。”

这是父母离婚后，夏至第一次听别人提起自己的母亲，没有感到痛苦排斥。

夏至看了好一会小天使，被人期待来到这世间，是多美好的事。

第二份礼物是一个相框，还有一个草莓熊，相框里面放着一张报告单，看起来很崭新。

小时候夏伟业和赵君感情很好的时候，他们有给夏至看过确认妊娠报告单。

那时候赵君感觉到自己好像怀孕了，便去医院检查，刚刚好一个月。

夏至眼睛登时就红了，她看了十几秒相框，然后偏头看向盛野：“…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去南城要的，”盛野神情自然，语气带着一抹庆幸：“还好他留了，宝贝，这是你来到人世间的第一份证明。”

如心里所想，夏至很快追问：“你是从谁手上拿到的啊？有为难你吗？是不是跟你提要求了？”

“夏，夏伟业手上拿到的。”盛野神情淡淡，后面的话说的轻描淡写：“他没有为难我，也没和我提要求。”

其实当时去南城的时候，盛野第三位找的就是夏伟业，男人见到他很意外，得知盛野来的目的时，夏伟业把一份厚厚的文件袋递给盛野，让他去复印，原件不准拿走。

盛野拿到手道谢完没有犹豫，直接走人，他怕自己忍不住。

再看到夏伟业的那一刻，盛野的怒气直升，拿到文件那一刻，压制不住的暴戾已经马上兵临城下。

但还是没走成，夏伟业叫住了他，把一份礼物托付给盛野，说是送给夏至18岁的成人礼。

夏至听完垂下眼眸，过了许久，她抬起脑袋，揉了揉眼睛没对此发表什么言论。

她拿起草莓熊捏捏：“好可爱。”

盛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双手插住她的腰肢，轻轻一拎，她就坐到了盛野的腿上。

夏至抿抿唇，往后一靠，窝在他怀里。

她不想说，盛野自然更不会再去说什么，就此略过这个话题。

他感叹道：“可惜我比你晚几个月出生，草莓熊寓意着爱，在证明世界里有你的时候，我希望你这一生都在爱里生活。”

夏至侧头看他，弯了弯嘴角：“草莓熊就代表你，我现在就是在爱里生活。”

盛野歪着脑袋对上她的视线，双手抱着她的腰：“如果可以，每一辈子我都想比你早出生，最好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让你在我的爱里长大。”

夏至笑：“就像江南和孟雨一样？”

“嗯，”盛野吃味道：“我还挺羡慕他们俩能一起长大。”

说完盛野埋头在夏至颈窝里蹭了蹭，撒娇似地说：“我也想和你一起长大。”

夏至抬手揉揉身后盛小狗狗的脑袋：“下辈子，祈祷我们下辈子可以一起长大。”

两人腻歪了一会，夏至继续拆礼物。

第三份礼物同样是一个相框，还有一个手工编织帽，相框里面放着一张B超，是夏至在赵君肚子里两个月大的时候。

盛野也看着那张B超，轻笑出声：“我宝宝真可爱。”

夏至失笑：“什么呀，我两个月的时候还是小豆丁呢。”

盛野笑的肆意：“小豆丁不更可爱吗？”

没救了这人。

夏至拿起毛绒绒猫耳帽子，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十几秒，惊讶：“这是你织的？”

“嗯，两个月大了，”盛野坏笑：“虽然是小豆丁，但有形状了，在母亲的肚子里温暖，但我还想送个小帽子给你。”

夏至不可抑制的笑出声，边拆第四份礼物边嘱咐他：“喜欢，以后我的帽子都交给你了。”

盛野乐意之至：“虽然手工不太行，但到最后，应该还不错。”

第四份礼物是一件手工学院风白色马甲背心。

夏至拿起来看了半晌，随后抵在上身比对了一下，意外的刚刚好。

她笑的肩膀都在抖：“真好看，这也是你织的吧，你天天上班哪来的时间啊？”

“很早就在准备了，”盛野也跟着她后面笑：“手工真不太熟练，织出来不是很好看。”

夏至笑着笑着就红了眼眶，软软的说：“不会啊，我觉得特别好看，等秋天来了我就穿上。”

盛野侧头亲了她脸颊一下，下巴放在她肩膀上：“好。”

夏至吸吸鼻子，拆开第五份礼物，是一个蓝色月亮小台灯。

盛野说：“我宝宝四个月了，五官已经开始形成了，小台灯有光，尽管没办法看见，但还是希望我宝宝别害怕。”

第六份礼物是会唱歌的水晶球八音盒。

盛野道：“五个月的时候胎教，我宝宝可以听听歌。”

第七份礼物是几张唱片，第八份礼物是一个小骑士永生花，第九份礼物是一本治愈漫画书，第十份礼物是一个台式闹钟，第十一份礼物是地球仪。

盛野解释：“六个月的时候胎教当然要丰富一点，我宝宝可以听很多好听的歌。”

“七个月的时候，我到妈妈肚子里来了，尽管还没形成，我们不认识，但你的骑士来了。”

“八个月的时候胎教，漫画书虽然你那时候还听不懂，但也不影响，我宝宝很聪明。”

“九个月了，我宝宝就像闹钟计时一样，时刻准备要诞生了，十个月的时候你出生了。”

“欢迎夏至小天使，来到这个地球。”

夏至极力想忍住不哭，可眼眶里的泪珠还是像断了线似的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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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野抽出纸巾擦拭她脸颊上的泪水，跟她对视，缓缓说道：“宝贝，尽管当时你是小宝宝，用不了这些，可我还是想让你拥有，一样我都不想你少。”

夏至哭的稀里哗啦，感动到不行。

盛野捧起夏至的脸，亲亲脸颊，亲亲眼皮，亲亲嘴巴。

反正就是一顿乱亲，惹的夏至又哭又笑。

盛野就怕她哭，一哭他就心疼，故意亲她让她笑，哄了好一会后，他扬扬下巴，说：“宝宝，继续拆。”

夏至糯糯嗯了一声，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听起来可爱又好笑。

礼物一件件拆开，分别是刚出生到18岁的生日礼物。

刚出生时的礼物是盛野一针一线缝制的百家被，还有一个红包，一对金手镯，一对银手镯，一个平安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