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风景依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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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吾泪下班了,回到了府邸,他回到自己的院子时,侍女正在收拾晒在院子床褥收走,绳子上还挂在晾晒的小熊,

那时葛长夜还不是公主,他叫她长夜,长夜,后来她册封公主了,他叫她殿下,殿下,长夜殿下...

从前葛长夜在梅州求学时,曾有一段时间借助在昆吾泪家里,

二人的屋子挨得近,读书时,她就不爱写作业,常常白日玩耍,深夜补作业,一部就一身深夜

有次,昆吾泪见着她房间门没有关,他就去提示她关门,她面前的桌上摆着批注完的作业,人却窝在椅子里靠着小熊睡着了

他只得抱着她到床上,他弯腰刚放在床上,就对上她目光炯炯,

他闪过一丝尴尬,“吵醒你了?”

葛长夜:“你进来我就醒了。”

昆吾泪:“为什么不说话?”

葛长夜:“想看看你要干嘛?”

昆吾泪:“现在知道了吗?”

“嗯,”葛长夜点头

昆吾泪抽出手,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休息吧。”

他正要走,

葛长夜:“等一下,”

“嗯?”昆吾泪疑惑,

葛长夜:“把我的小能拿给我。”

昆吾泪:“小能?那只小小熊?”

小熊是他送她的,他害怕她不喜欢,但是她见着的第一眼,就上前,抱着它问:“为什么不是粉色?”

昆吾泪:“你喜欢粉色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说,“要是是粉色的就好了,和小能一样。”

昆吾泪:“小能是谁?”

葛长夜:“熊。”

昆吾泪不理解她的话,但是她已经窝在熊的怀里闭着眼睛了,他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将门关上了。

几月前,他回王城肃职顺道去了公主府,见到了粉色小熊,才明白熊还有粉色的,才明白为什么这只棕色玩偶叫小能。

他为什么送她熊呢?他曾经听大臣小树说,殿下很小得时候是他哄睡得,后来殿下大了,他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她就自己一个人睡了,但是殿下的睡眠一直不好,总是睡着了被噩梦惊醒,然后再难已入睡,后来殿下四处平乱时,捡了几只宠物作伴,晚上入睡时,毛茸茸打着呼噜得在床脚,她才能睡个好觉。

暂住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葛长夜再不来了,但是房间还保留原样,

隔三岔五,侍女就将葛长夜住过的房间打扫了,包括那一只小熊,

小鸟盘旋后落在昆吾泪的肩膀,他看着挂在绳子上晾晒的小熊,他突然恍惚,他回梅州任职知州已有一月了,

才一月吗?...

为什么他会觉得他和殿下已许久未见了。

昆吾泪半是惆怅,四处溜小鸟,

另一边,二老和一小年轻领着一蓝衣女子四处参观,

女子看着亭中高大的树木好奇问:“它是死了吗?”

二人回答,“没有没有,这颗是神树,名帝休,史书记载叶状如杨,其枝五衢,黄华黑实,服者不怒。亦称‘不愁木’。”

女子:“叶状如杨?那它怎么光秃秃的?”

二老对视,老父亲:“小儿出生时,它就移栽过来了,它和小儿一起长大,二者气息相容,它能反应孩子的情绪波动,如果不是我见着这树从小棵长这么大,我也会怀疑它是不是死了....可是...”

女子:“可是什么?”

老父亲突然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情,“他在剌什当八百年县官里,不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我亲眼看见这棵树枝繁叶茂,甚至开花了,白色的花,我看着花瓣纷纷扬扬,我激动喊夫人来看时,这花、枝叶都收回去了,”

老母亲满脸不信,“你就吹吧!”

老父亲:“真的!!!你怎么就不信呢?”

女子:“唔,神奇啊,还能缩回去?张绪,你听过这神树吗?”

孔雀蓝衣裳的男子回答:“我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棵树长叶子,更别提开花了,至于神树帝休,我略有耳闻,我的了解和史料差不多,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它的神奇之处。”

四人聊得热火朝天,墨色少年终于带着小鸟来到了这片空地,少年看着有说有笑的斯四人,他的视线扫过父母,以及多年好友,最后落在霁色衣裳女子的背影上,他的心忽然漏跳了一拍,

似是心有灵犀,小雪纤纤,新春冉冉,女子回头举起几根手指偏头对他笑了一下,

老父亲拽住老母亲,“看!长叶子了!”

几人好奇回头,

叶子如雨后春笋般,很快爆满了白色的小花,

风一吹,花瓣像雪一样飘扬,

张绪:“唔!神奇!”

三人都好奇的盯着树,葛长夜站在树下,回头看着昆吾泪,“你很开心吗?”

树很高大,她人很小,花瓣飘扬,她和这棵树很搭,帝休这般霸气的名字,就该符合帝国的公主,

昆吾泪稍作调整,“嗯。”

花儿缩了回去,叶子也在慢慢消失,

葛长夜接住落下的花瓣,它消失了,真漂亮啊,她从腰带里拿出一个琉璃制品,“这个送你。”

昆吾泪接过来,是一个绿色的琉璃仙人掌,上面点缀着白色点点,以及黄色小花,“为什么送我这个?”

葛长夜心情也不错,“我为了躲避相亲和妖主提了云游申请,到了梅州联系了张绪,正巧碰上他生辰,他死皮赖脸要生辰礼物,一个两手空空逃离未央的人哪有礼物?所以...”

昆吾泪看着仙人掌,差不多两根手指大,“现买的?”

葛长夜忽然高兴,“我找了一下烧制琉璃坊的坊家,现学的,还不错吧?”

昆吾泪:“晶莹剔透,小巧可爱。”

张绪:“感谢我吧!如果不是我说,你也回来了,她还不知道你在梅州了。”

葛长夜:“不怪我啊,当时你也没说你是升职是调回了梅州,但我还是记得你的,所以也给了你一个。”

张绪拿出蓝色的琉璃仙人掌,“也就这样吧,马马虎虎。”

二老看了看三人,老父亲凑近昆吾泪,“上次老树开花的人也在这里?”

昆吾泪蹙眉,责怪似的看着老父亲,

老母亲立马打圆场,“那么,你们年轻人聚,我们老人家不参与了!好好玩啊。”

张绪、葛长夜朝二老示意,

当天晚上,许久未见的三人开始畅聊古今,针对最近梅州发生的案子讨论它最佳的解决办法,

三人吵得昏天暗地,下人前来送饭,被三人轰出去了,谁都想说服对方。

到第三日时,作息规律的昆吾泪困得昏过去了,躺在床上睡起来了,然后,张绪也熬不住了,躺在了床上,

葛长夜战到了最后,见二人睡着了,然后靠着床边打算小眯会儿,但是最后下人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下人看着三人躺在了床上,大叫:“啊!!!”饭菜什么的洒了一地,捂着眼跑了出去,

三人苏醒,

昆吾泪坐起来,“吵什么?”然后把搭在身上的张绪的手和脚推开

张绪睡眠在一直很好,被推开了也只是翻个身,然后把手脚搭在葛长夜身上,

被下人吵醒了,葛长夜的起床气很重,一把推开张绪,愤怒的看着床帘,

昆吾泪看着身边的二人,第一时间着急忙慌的检查三人的衣服,都整齐,他松了口气,然后把张绪叫醒,

“长夜怎么也在床上?”一边揉着剧烈疼的头,嘀咕,“这下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离谱的谣言了?”

暴躁的葛长夜,“难道我应该在床底?”

昆吾泪一噎,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不,不是这个意思?”

可以上床?可...以在床上?

张绪被昆吾泪摇醒了,“什么?怎么了?”

然后看见左右都有人,淡然的躺在中间的张绪,“三个人躺在床上,像话吗?”

葛长夜也躺着,“床不就是拿来睡得吗?”

张绪:“这是昆吾泪的床,你不能睡这儿。”

葛长夜发挥一如既往的稳定,“你都能睡?为什么我不能?又不是躺不下。”

昆吾泪听着逐渐抓马的对话,狂抓头发,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活了几千年的昆吾泪怎么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和葛长夜躺一张床,还是他的床,他自己做梦都没有梦到过。

张绪脑子也懵懵的,熬了几夜,感觉思维还跟不上,“嗯...”他做最后的发言,“男男女女的躺一起,不好。”

葛长夜:“你本来也没啥名声,我们当妖的要什么名声?”

外界一直谣传,他三淫乱,尤其是张绪,私生活混乱,她和昆吾泪的名声好上不止一星半点,但是今日过后,可能也差不多了。

昆吾泪听不下去了,爬起来,抓着张绪的手,有些崩溃的说,“跟我走!”

张绪:“欸!拽我干什么?你慢点!”他一个大跨步,摔下床,

昆吾泪无法面对着这个局面,硬生生拖着张绪走了。

葛长夜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眯会儿,

一炷香后,她睁着双眼,心中蹦过一万只草泥马,睡不着了!!!她就说吧,扰人清梦,就该千刀万剐!

另一边,掌家姐姐:哎呀,主子的房间一推开,全是熟人呐。

老父亲喝茶的手抖了,“什么?”

“果然传闻是真的吗?”

“三人的关系已经开放到了那种地步了吗?”

老母亲:“孩子们的事情孩子自己去处理吧。”

正梳洗结束的昆吾泪和张绪走进来,

三人投去八卦的眼光,

似乎产生了什么不得了的误会?

从此,坊间更新了新的传言,原传闻一,昆吾泪在情感上其实是一个比较淫乱的,他一直都在掩饰,有目击人表示,他曾经看见昆吾泪大半夜衣衫不整的抱着一个女妖在一个房间,半夜才从房间出来,从一个女性房间出来?昆吾泪无力的听着这乱七八糟的流言。

更新的版本更加劲爆,传闻二

自从葛长夜加入张绪、昆吾泪后,三人的关系变得淫乱起来,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大忙人,平常都不见面,一见面不得了啊。三人整日整夜在一个房间ooxx,都不出门了,整整七天七夜啊,才出门。

众人:“殿下体力真好!”

...

***

为了陪葛长夜游玩,张绪和昆吾泪请了三天假,故地重游,三人去了湖边游船,

张绪看着船家问:“这次不会是烂船了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前三人还在梅州读书时,春三月,学宫组织众学子去游船,

中间不知道谁提倡划船比赛,夫子当裁判,

众学子菜的不分先后时,有一只船朝着反方向一骑绝尘,

众人惊叹:“不愧是有名的望族!”

遥遥领先的三人才知道,天杀的,分到只破船!

三人手忙脚乱,一边舀水,一边划船赶回去了。

不知道说什么好,三人虽不会水,但都格外的爱惜生命。

也因为这次意外,回去后,张绪和昆吾泪就去学了凫水,葛长夜也学了,但是没学会。

再次见面时,张绪抱着手臂,“看来在游泳这件事上,我要胜你一筹,但是没关系,”他掏出学习心得,“只要你掏出二两灵石,我也愿意倾囊相授,你要知道,学霸笔记,可不是那么容易买得到的!”

葛长夜:“有病。”

时间回到现在,

船家:“开玩笑!我可是远近有名的诚信经营!”

张绪拿出灵石,“我再信你一次。”

三人上了船,拿着船桨慢悠悠的划,

葛长夜:“会不会遇见熟人?”

昆吾泪:“还是有大概率的,梅州学府的学子很多都是梅州城的,就算是遇见....夫子啊!”他的音量忽然拔高,

其他二人也看见了,齐声,“夫子好!”

“哟!”白发苍苍的老者摸着胡子,“这不是我那得意门生嘛!最近怎么样了?”两艘船逐渐挨近,

葛长夜:“现任妖界公主,”

老者看着葛长夜得瑟的样子,“你这公主可不好当啊,掌权者,总是己不由心。”他又看向昆吾泪、张绪,“你二人呢?”

昆吾泪:“回夫子,现任梅州知州,”

张绪:“回夫子,现任梅州知县。”

老者:“我知道你二人的传闻,他们说一个能干但脾气古怪,一个清廉但往死里干活,你二人要是能综合一下就完美了,”

他看着三人,满意的点头,想当年在学堂时,我最满意的就是你三人了...

三人尴尬的陪着夫子追忆往昔——

往昔一

学宫每年结课时都会放松,让众学子上才艺表演,美其名曰,全面发展,但是才艺不能重复。

有一年,三人报晚了,只好上报了吹萧。

看起来全面发展三人,上演了能把活人吹死,死人更死,狗听了要骂骂咧咧,鸟听要捂着耳朵从地上打滚求别催了。

可怕的不是他们究竟吹得多难听,而是明知道他们吹的多么难听,但碍于三人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惧怕三人背后的势力...学子们不想出了这道门就被暗杀了,只得昧着良心鼓掌。

后来夫子在三人的艺术结课批注上写,惊天地泣鬼神。

从此,夫子们拒绝了三人的才艺表演,

夫子看了看如今三人,安慰道:“虽然你三人不擅长乐理,但是有别的优点,”

葛长夜:“比如?”

夫子:“比如考试?——”

往昔二

某位学子考试垫底了,正异常的伤心,张绪好心安慰,“同为学子,你瞧你不是很厉害吗?还考上了最厉害的学府,厉害得很了。”

男子揉着眼,“真的吗?”

张绪点头,“像你就挑灯奋斗了一年,我就不一样了,我就奋斗了三个月就考上了,你看,比勤快没有人比得过你。”

男子心塞,“什...什么?”

一旁的葛长夜接力,“你真的好努力,要是我肯定考不上,我没有那么好的意志力。”

男子:“那...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葛长夜咬着果子,“走后门,本来我不想来的。”

男子更加心塞了

张绪:“虽然你笨了点,但是你努力啊,你要知道,没有人能比你更努力!你啊,将来是能成大事的人!”

男子:“可是...可是,我学了半学期,感觉跟不上你们的进度,年年考试,年年垫底。”

张绪:“并不是努力了就能变聪明了,不过是从一个不努力的笨蛋,变成了一个超努力的笨蛋,想开点。”

男子大哭:“每年考试,我我从入学就开始努力,还是垫底,”

张绪打了个哈欠,“这有什么,我考试也需要熬夜。”

男子:“是吗?你们考得这么好,原来也是需要努力的。”

葛长夜:“考了几个科目,张绪他就挑灯夜读了几晚。”

男子凌乱了,

张绪:“这话说的这夜难道不是你一起跟我熬的?”

男子心塞的更加无以复加,“你们...都是什么怪物?”

昆吾泪看着几近崩溃的男子,“你两别吓他了,”于是走过去如微风般的笑,“他们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类经世救治的学问,考不过很正常的,我就没学过。”

男子在饱受一击

张绪继续,“还没说你了,你只是有一门没学过,还不照样是榜首。”

男子暴击,妖和妖的之间的差距,比人和屎之间的差距还大,他哭着跑走了,边跑边喊,“夫子!!!我要退学!!!”

葛长夜:“为什么?很难考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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