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楼听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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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款款而谈，“是的，雀儿小姐，”
葛长夜：“消费高吗？”
下人：“小姐不需要担心，我刚才扫了一眼，小姐手握的玉牌免费。”
葛长夜：“什么都免费，没有额外的消费？”
下人：“自然，包含衣食住行，甚至是您的其它要求都可以满足。”
葛长夜：“哦，那倒没有。我只是听闻蒲柳堡的戏子唱的一首好戏，长得也不错，慕名而来。”
下人：“定不会让您败兴而归。”
葛长夜点头，递出玉牌，“你不像一般的下人，你也是蛇人族的吗？”她好奇，“我听闻蛇人族作风开放，都是人面蛇身，你的尾巴呢？”
下人面露难色...他接过玉牌。
葛长夜：“抱歉，让你为难了。”
下人：“小姐多虑了，蛇人族的尾巴，尤其是贵族的尾巴一般不轻易露出来。如果您想看人面蛇身，今晚的戏就有，那边桌上放着这七日的节目单。”
葛长夜：“哦，我可以带鸟过去吗？”
下人顿了一下，“当然可以。”
葛长夜：“好的，谢谢，我需要休息一下，帮我送些鸟食过来吧。”
下人：“好的，回见。”
葛长夜关上门，原来传闻也不能全信。
很快就到了夜晚，她戴着面纱，外面的光线又很暗，实在是有点阻碍她看路，南方的蛇人族也不穷啊，怎么连几颗夜明珠都舍不得用，而是用的蜡烛？
香味倒是挺好闻的，她慢吞吞走着，才不至于撞上人，在这座巨大的宫殿里，人来人往，就她一个夜色下还带着帷帽前行，显得另类，但是能来这里的，修养都不错，不会一直盯着她看。
帷帽可以挡住身形，要是被人认出，帝国的公主来看戏，怎么传，都不好听啊...虽然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些，
“这位美丽的小姐，可有同伴？可愿同行？”
葛长夜定睛看着男子，一半保留了兽族的耳朵和面部特征，应该是特意而为之，挺有个性的。
葛长夜：“不愿意。”
男子惋惜，“好吧，打扰了。”
路过一楼，大厅有说书先生，观众挺多的，一阵阵的叫好的声音，她驻足人群外，说的什么呢？
她拿出单子，光线昏暗，但也看清了，梅州三人行？什么鬼，主角，长夜公主？石族长老张绪？梅城长公子昆吾泪...
...回头就让人查查谁写的本子，诛他全族！！！
她无语的上了二楼，刚寻了空的位置坐下，就有穿着清凉的人儿上来了。
原来是上茶的，她端起来喝了一口，见人还站在一旁，问：“你怎么还不走？”
男子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好。”
旁边陆续来人了，一样的上茶，不一样的是给了灵石。
原来刚刚是在等报酬吗？她又默默喝了口茶，茶是好茶，不是说，是免费的，没有额外消费吗？诈骗，下次不来了。
没过一会儿，场上有人开始跳舞了，穿的不多，但是跳得很有力道，
葛长夜捉住肩上的小鸟，捂住它的眼睛，未成年小鸟不能观看。她恍然，有点明白之前下人的欲言又止了，她看着场上健壮的男子们，身材很好，肩膀、腹部、大腿的肌肉都不错，她翘起二郎腿，认真观赏起来。
人越来越多了，
他们都是成全结伴，唯独她一个人一桌，并且拒绝他人拼桌的邀请，
落单的女子总是引起一些人，居心叵测，时不时有人投来恶意的目光，
葛长夜假装不在意，依旧懒散的看向台子，
一舞结束，
众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灵石往台上扔，
葛长夜打定主意，不会花费一块灵石的，既然之前下人说了，她这个等级的玉牌，可以不花一毛钱，那她就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实在是家里有一堆宠物张嘴吃饭，她能省则省！
场下的蜡烛忽然就熄灭了，耳边响起了声音，不是吧？不是吧？中场还有这种活动，她耳力还不错，她尬尴的僵了一会儿，正打算转身就走，忽一束光打在她的身上，每个人脸上都戴上了面具，只露出眼睛在虎视眈眈，
葛长夜瞬间感受到了危机，想释放威压，想了想，忍住了，逃也不是她的作风，她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道声音响起，“按照以往的传统，我们邀请了这位客人参加一出游戏。”
葛长夜冷哼，“什么游戏？”她看不见隐藏在黑暗的人，但能判断说话的方位，就在她的侧后方。那人似乎用了变音，
狩猎游戏。
葛长夜：“你是猎物？”
那人笑了一下，说，“我们很好奇小姐面纱下的真容，如果小姐愿意揭下面纱，那么我们愿意奉上一千灵石，你看如何？”
葛长夜：“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么，我们就亲自动手揭开你的面纱。”
葛长夜：“能来这里的，都是贵族，不怕得罪我？”
“呵呵，”那人笑了一下，“如你所说，来这里的，都是贵族，谁又比谁的地位低呢？一千灵石换一面，这是划算的买卖。”
葛长夜：“不怕的话，你们又为什么要带上面具呢？”
那人没有回答，“小姐先揭下，我随后。”
葛长夜：“不如你先表诚意？既然想看我的脸，那不得你先表诚？”
“不信我？”
葛长夜翻了个白眼，失去了耐心，“你话太多了，这样吧，我也不是瞧不起你，我啊，她飞身一跃，轻盈的站在栏杆上，她俯瞰众人，我说在坐都是败类。”
“你！！！”众人倒吸气，
惹众怒了，
葛长夜摇摇头，“居然想强迫一个手无寸铁的良家女子，窜通好就好了，整什么传统，果然啊，蛇人族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知道我是外来的，想联手欺负我。这么排外吗？人面兽心啊，真适合你们。”
“你、说、什、么、”
一声蛇怒，凭空出现蛇头张大嘴想吞了她，
葛长夜熟练闪躲，飘在半空，不忘挑衅，“底下的这群禽兽们，也别观望了，一起上吧！要是抓住了我，别说揭开面纱了，吃了我都行！”
“欺、人、太、甚！”也许是他的同类，化为下半身的蛇尾，面具碎了，真正的人面蛇尾，人头像变异了一样，嘴巴大幅度张开，一咬就咬断了房梁，
葛长夜看着那人上嘴下嘴的尖牙，变成蛇以后，速度好快！
的确可以一口将她吞下，
她回想着来时的路，蠢货们快来呀！
有一处狭窄的入口，她纵身一跃，速度极快的几条蛇卡在了入口处，她轻飘飘落在蛇头前，“蛇人族，不过如此嘛！呵呵，”她从兜里拿出留影石，“贵族？有颜面的人如今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卡住动弹不得，哎呀呀，她的声音像恶魔一样，狌狌精魂制作的留影石，我呀，要放在蛇人族的城门前，循环播放。哦，那场面，一定很壮观！”
“吼！我要吃了你！”
“呵呵，真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