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各自输出（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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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紫灵院中练剑，听着胭脂的转述北厢房里的事，紫灵得动作也慢了下来。紫灵原本计划清算五万年前的羞耻便带着胭脂赶回大漠，而今看胭脂吧。

紫灵收回剑叹口气，“长安，另人向往也令人悲伤。你愿意留下吗？”

“紧随师傅。”胭脂回答道。

“过几日回大漠吧，益西和那里的子民应该想你了。”紫灵劝道，毕竟长安不是三万两千岁的胭脂能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我也曾在这遍体鳞伤。

紫灵招了招手去了房里，倒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往事都涌了上来：

四万年前，她和他在长安初见。

两人没有一见钟情，没有相敬如宾，甚至巴不得再也不见。

紫灵一身紫衣裳，手执着蛇皮鞭，眼里全是顽劣、桀骜，纵马长安街上。痞性玷污了额前紫婆萝花的神圣，这是陵川初见时对她的评价。

陵川初来长安，身着一袭白衣。

他竟敢用剑气开辟半结界，让我从马背上跌下，无礼小人。这是紫灵初见陵川的印象。

她成了长安街全街的笑料，紫灵还没从地上爬起来，她的粗暴言语早已飞向了陵川。

然而，他转身就走......

数千年后，他随她去了大漠。立下豪情，“在大漠种满紫婆萝花。”她随他去了陵界，想和他一起维护陵界清宁。

未久，回了大漠，不言陵川，也不语长安。

族人因为国女紫灵，私自怀孕而受神罚，他未能来。

异族侵扰般若族大漠，他未来。

大漠生灵皆半残，他未来。

三万年前，陵川宫喜邀四海，她咒其子生不如魔。

八荒皆笑，大漠可讥。

陵川因神灵混战而亡，紫灵只身前往俗世，将般若花洒满凡界江川。

她独守大漠，抚养胭脂。

……

胭脂不知何故，呆呆的站在门外看着师傅的落寞。胭脂心想：数万年来，师傅第一次走出长安，说带我欣赏长安佳景、感受凡界荣华，但师傅为何来到长安却更加捉摸不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