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恋的老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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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

“看效果吧。”

“得，这买卖我接了。”

“另外对接人那边说了，你这个鱼饵要讲一定的效率，普通打法肯定是不行的，我和他商量过，最快的办法就是爆更，大概每天一万五到两万字。”

“多……多少？”

“最好两万。”

“日更杀手，某绿大神这个字数也少见吧，你是想看我猝死吗？”

“这样的爆更最多也就十天。”

“也就？这是人话吗？那可是整整二十万字啊！”

“那我让对接人给你找个帮手，但大纲和审稿还是要你自己来。”

“既然可以请外援，为什么不多来几个？”

“难道你觉得这是可以大张旗鼓的事？”

“这么说来内鬼是谁总该有点眉目的吧，有几个嫌疑人了？”

“嫌疑最大那个你也认识。”

“我认识的星阅编辑是有那么几个，但菁华阁一向只推精品，能干涉推文的也就……不至于吧，他可是副主编啊。”

“怎么不可能，你猜涉案这篇价格是谁敲定的，难道你看不出来这几年各种推荐质量明显下滑？”

“这么大个蛀虫，难怪高层要出手，可要是不能一棍子打死，后续会不会更麻烦？”

“我看钱总并没有要把老陈怎么样的意思，如果真发展到互揭老底的地步，文鼎集团还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呢。”

“我算是看明白了，一群心脏的东西，都没想过小作者的死活，包括你。”

“我可没对你说过我是为了什么公平正义。”

“星阅的小钱总和文鼎的大钱总，他们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如果不是当初星空杯出圈，恐怕星阅到今天也还是个烂摊子，到头来以绑定作者为核心竞争力的星阅，在内部架构上成了最经不起一点风浪的存在。”

“何止星阅内部，作者饭圈化，公司和粉圈事事都把作者架在火堆上，你是如此，我家江江更是，其实我并不相信星阅的作者对于作品有绝对的话语权。”

“的确没有，但公司不会浪费明星作者那份号召力，合约当头，作者不得不配合宣发，正好不幸改烂了，作者会分担大部分火力，只要这个作者还有产出，翻车的事实总会被盖过去的，这也成就了一套固定的粉丝筛选机制。”

“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把这套逻辑带到了平台，想当年我有多爱星空杯大赛，现在就有多恶心公司的这一套骚操作。”

“最初的规划可能是好的，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往往不可控。”

“呵呵，我以为你作为受害者，会对这一套深恶痛绝，想想你才是这一套的既得利益者，还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按说钱早就挣够了，所以我总会怀疑你的动机，解约难道真的是因为热爱？”

“那么你相信过你笔下，或者你喜欢过的人物吗？”

“怎么样才算是相信？”

“在人物身上找自己，能共鸣。”

“当然，喜欢小说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刻吧。”

“那么你就不该否认，写出这些人物的作者首先是出于热爱，如果这份心血能够获得相应回报，爱钱又有什么可耻呢。”

“可为了钱违背初衷，站台魔改这就对吗？”

“不对又能怎样，实话说文字完结那天作者的使命就已经完成了，什么影视游戏，衍生即是二创，我这一创没拖累二创，替二创背锅倒是成了日常，终究还是我站得不够高，我也曾梦想过要上桌，要成为制定规则的一员，可是结果你也看到了。”

“你的意思是你会有今天，不只是因为抄袭？”

“单纯的百家裁缝难道星阅就没有，你去瞧瞧那些有幸干到头部的，那一个有我被封杀得这么彻底？”

“我还是不明白……”

“那就陪我走下去吧，我会让你看到一个前所未见的星空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