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4月2号天气(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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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零晨时段,方才上床睡觉,写完最后一字吧!似乎人生就是如此,夜,总是宁静的,除了远远的厂房传出机械声之外,便是一片只有耳边,才能感觉出来的一种奥妙,似是原非似的,这毕竟是早上,毕竟是过零晨交接的时刻,在无厘头绪中,所响出来的一种呼应,是生命的结精,还是命运上的安排那知道了,但感在上天的按排里,似乎真门缺小了什么似的。
沉默,最终保持不到,原本来自上天的决定,相信这是一片色彩,一片纯真的色彩等着这些人去创造及发挥,早上不仅在六点钟开始明亮,身藏起那些小竹丛林的夜鸟,也亨着早晨必须要唱的歌。打开收音机,将书放在一边,走出大厅,挂在墙上的钟,已准确无误地划过了六点钟这个界限,一夜就那么平静地过去了,晚上掩没的山色田园,现在也开始重现白天的色彩,只见东边一道曙光直插云霄,几条轻如薄纱的云层掩没起整个将要天亮的空间中。
晚上的灯毕竟是一种美丽,早上的灯见过天亮时,犹如又将要被人用手关掉那灿烂的光,因为有了白天太阳的光,用在夜晚的灯就不是用在白天了,想知道这是天的开始,对于活在人类的地球上,四月的春无而又是一个浪漫的初夏,是一月带来了春,还是二月带来了春,还是三月带来了真正的春,就不得而知了,按时段,不光讲旧历的人来说,到了四月便是一个初夏,一年十二月,每季三个月这是自然必不可缺小的分辨办法,又是这么一日的开始,从早上到晚上,从晚上到这么一刹的时光,简直好似一支箭那样,一旦从弦里飞出,就要飞到想要停落又非要停落不可的地方。
今日是休息,晚上的时间,应该如何打发,看电视,听收音机还是看小说,打发晚上的时光并不需要一个科学的办法,彼如看电视,看那个频道的电视节目,自己较为中意看的是《今日睇真D》还是《城市追击》。值得看的就要看,不值得看的就不看,听收音机打开开关调到FM,这个时刻听佛山电台还是听海南电台呢!至于看小说,摆在书架的有各种类型的小说,古典的现代的外国的,选择那一本小说作为今晚时间的烧显呢!《平凡的世界》还是《福尔摩斯》是琼瑶的爱情小说还是鲁迅的杂文,看爱情小说看一木便足够了,了知一本的情况就知其他小说的故事情节不也如此,鲁迅的杂文毕竟是一种艺术的享受,看一篇鲁迅的杂文,简直看一本写人生的小说,价值是何等无法评价,选择好一本自己要读的书,犹如选择自己人生的路那样,能够正确的对待,无而是一种对事情有所表现与负责,看《平凡的世界》也是一种思想上的进步与健康。
时间,决定了一个人所行的路,夜犹如一个似是天堂又似是一个地狱的空间,宁静,而又寂静得不堪设想。老二整晚都没有回来。
二
六点十五分入睡,至早上听到母亲叫我吃完饭之后才睡,我没有理母亲,眼实在闲得很,还是让我睡几分钟之后,再也没有见母亲来叫我!时间不像箭,而是像河水那样涓涓而流,是那么不快,易那么的不慢,耳边时来传出电视机着了之后,播着的一部剧集,除了大佬能够早些起身之外,老二是不会这么做的,一定是大佬在看电视。朦胧的眼不得不叫我不要再睡落下去,我没有起床而是用耳倾听,电视剧集中传来的声音。按我固计是本港台,一点钟首映放的《聊斋》。听到母亲上二楼的声音,便急意地穿上衣服,走出厅内,挂在墙上的钟,时己划在七点四十五分了,早上的菜我不知道,至于下午的菜比往日显得很特别,母亲买了一条鱼,摆在席上的,除了鱼之间加白菜和咸鱼,至于那牒草鱼,最为值得家人中意吃,至于那牒咸鱼只是见过,父亲往那里用筷子夹取了一块,往碗里送,母亲呢!则批评今日的鱼很淡,没有什么的味道,至于坐在我对面的大佬,没有说什么,默不作声吃着菜,用筷子夹着自己中意吃的鱼块,送往自己那个常用的铁碗内。老二整晚都没有回来,我想问母亲,是否要留些饭,留些菜给二佬,但又不想开口,老二这个人实在令人讨厌,整晚都没有回来,母亲见此情况,便以为老二不知在那家吃了饭,而不回家睡觉,故此非要让老二尝试一下没有菜吃饭的滋味!老二在吃完饭之后,回来,那知母亲一句戏言而又往村头的一间代销店去坐了,我问母亲,母亲说没人在,我怎心要多煮一个人的饭,有菜有饭呀!她指着碗柜里上架的那碗刚才吃剩的饭,我心里没有说什么!走上二楼,直入房內,大佬坐起竹椅上,正看着翡翠台在二点二十五分才开始插映的《火玫瑰》。我坐下一张塑料做的接椅,此时剧集的镜头正好是二主角海潮的母亲被仇人所害而制的灵堂,且拜谢一些亲朋戚友来典祭。人生在世上,一旦被恶魔缠身,想反抗也许只有等待法律来解决,如不是则会将自己的身体遗于一旦。
三
午睡至六点十五分,见母亲还未回来,于是走出阳台看一下是否见回来,直至六点五十分,方听母亲回来屋企的声音。走下楼梯拿起煤气煲,想到房间取白米,母亲见状忙说:“叫老二做,话母亲还未回来,睡到这么久,连一只猪都不如。”既然如此,我唯有上二楼,一边打开电视,将节目频道转异到本港台,一边大声地向睡在房间的老二道:“母亲叫你,还不起床。”如此两次,还未必见老二起床的动静,唯有坐起竹椅上看今晚的《新包青天》之《封锁开封》剧集。母亲见我还未叫醒老二,在地下大声叫我的名字,我再一次向睡在床上的老二说:“母亲叫你,怎么还不起床。”老二听之,理也不理,只听在屋內的星音,似乎是老二反身的声音,而又再入睡的声音。。。。。。之后,不听见。母亲再见,而我呢!则认真观看今晚的电视剧集,所发展的情况,无他坐在椅上看电视,不过是对生活离开工作之后的一种活动吧!在好四十五分钟时间,再也听不到母亲吹我,叫老二的声音,至于在屋内的老则不时地发出如牛般的鼻汗声。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听见母亲叫我的声音,于是我便叫醒睡在床上的老二,叫饭了,已经是八点有多了,走二毕竟是我长兄,作为兄弟的我,并不多说什么,睡你的去,叫你几次,还不起床,低你今日下午母亲不剩菜给你。回到厨房,摆开今日晚上的菜,取了筷子,取了碗与油,放在饭桌上,放下,取了一个碗,走至饭窝炉里,将煤气大制关掉之后,打开煲盖,取出里面的鲜鱼,放在桌面上,父亲举起油瓶,往那牒菜和那牒鲜鱼洒落在表面上。用饭勺取了饭,坐在凳上,拿走筷子,便吃饭起来,而母亲呢!将上中班的大佬的菜放起另一个空牒上,之后便到二楼房间叫老二吃饭,老二,也这么的被母亲叫回来吃饭了,没有说话,默不作声,父亲与母亲理也不理他,只管谈论今年那块种了辣椒的五分岁地,还是放弃此收成种上禾苗好,还是等待时间气候的转变,看一下生长,至于我,就不敢多言此类的东西,很不入我个人的私事问题。
四
七点五十分看翡翠台《苗翠花》剧集,八点三十分看本港台的《今日睇真D》九点五十五分看珠江台的《婚姻回重奏》至九点四十分看翡翠先的《一号皇庭第五部》十点二十分到厨房烧热水冲凉。
五
一九九七年四月三号,是三月份的最后一日,更换在四月份,休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