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我本汉室宗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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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什么是虚指?”

“什么什么虚指?”

“我不知道。前几天遇到的那个汉人杀人魔说的。说一汉当五胡是虚指,就多杀了我好几个手下。然后说五是虚指。我当时没懂,怕他嫌我蠢,也不好问他。”

“什么汉人杀人魔?你指定被他骗了。五就是五。”余里也看着自己这个耿直儿子,也是气急,一耳光就给了上去。

在吕布等人登岸的几天后,布辉回到曷苏馆部的集聚地。见着自己的父亲,问出了心中疑惑。却没想到平白挨了这么大一个耳光。心想原来虚指就是骗人的意思。

而今曷苏馆女真聚集在盖州,瓦房店一带。已经告别了穴居,建造了木屋,还学会了建造火炕用来避寒。

这是这间头人议事的木屋,因为保暖的原因也是建的比较小。

味道确实也不太好闻。

布辉他爹余里也之所以带他来这个地方,是因为自己儿子带来的马政,呼延庆两人太为重要。

他必须和胡十门、合住三人议过之后,才好拿定见面的态度。

因而在此之前,他也只是让布辉招待那两个南门来的官员住下,并未见面。

胡十门、合住前几天都因为要联络一些事情出去了。

今天是一月一议的日子,想必这二人会赶回来。

因而余里也便带着自己儿子在此早早等候。

却是等到中午,方才等到了胡十门带着自己的儿子钩室归来。

“胡十门大爷。”布辉站起拱手,他比着从辽阳府学来的时兴的招呼方式,向胡十门一礼。

胡十门本在辽阳府做事,此时见着布辉学着契丹人模样,却是不喜。但也只是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在契丹人体系打压之下,他也失去了年少性情,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头发也熬成灰白颜色。

四人坐着吃喝,说着家长里短,等那合住回来。

等到天快黑,合住姗姗来迟,风尘仆仆。

好在还是初夏的天气,到得此时也只是凉爽,不曾寒冷。

合住不比布辉,钩室大多少,但是早早继承了父亲位置,因而显得老成业笃定,一进门便大着嗓门,说了句:“胡十门大叔,余里也二叔,这王伯龙还是不愿投……”

话说到一半,合住见到这屋内还多了布辉,钩室两个小的,却又是闭上了嘴。

“合住啊,快坐下吃杯酒。不说别的,咱们先议一事。布辉带来了两个南人官员,果然是要联络阿骨打。”余里也招呼合住坐下。

而今这曷苏馆部头人是胡十门,但是曷苏馆部还是保留了众人议事的传统。

“阿骨打大爷,现在名声大了啊,连南人皇帝都知道他了。”合住坐下喝了一杯酒,“既然他们要见阿骨打,那就让布辉带去见他们了。”

“太远了,还是挺危险的。阿骨打那边快要起事了,路上可能有契丹探子,布辉这小子太耿直了。”余里也知子莫若父。

“让钩室也去。钩室做主,布辉做副。带去按出虎水找阿骨打。”合住。

胡十门只是点点头,便是此事议定了。

“爹,什么起事?”布辉。

“滚了,这边没你什么事了。回家准备出门东西。跟着你钩室大哥做事去。”余里也没好气。

“这两小的,什么时候才能像合住你这般稳重。”余里也看着两人走远背影。

“二叔,出来做事做多了,便稳重了。这布辉兄弟去码头,接应南人不也做得很好么。”合住笑着劝慰。

“那还是你胡十门大叔安排的好,这小子险些坏了事。胡十门,你怎知道南人会来?”

胡十门只是笑笑,并未答话,反而问合住:“王伯龙那边怎么说?还是不愿意么?”

“还是不愿。但是比上一次嘴松了。投靠可以,但是不愿先举事,估计还想待价而沽。”合住没好气,又是喝了一碗酒。

“哼,别看这北地他们自称汉人,也和南人一个模样。不见兔子不撒鹰。”余里也,“要不要见见那两个南人官员?”

胡十门没有喝酒:

“不见了,言多必失。他们找阿骨打,自然什么话都会说。南人不可信,我们这边说多了,反而会暴露。”

“而今我见辽阳府渤海人,汉人都快憋不住了。这般时候越要沉住气。”

“那如果渤海人,汉人辽阳府举事,我们要参与吗?”合住。

“参与但也不参与。”

“胡十门大哥,你说话越来越像契丹人,汉人了。我确实不懂,参与但也不参与是什么意思?”余里也在兄弟面前,一如儿子布辉。

“呵呵。”

胡十门没说话,却是难得拿起了酒碗喝了一碗酒。

喝完还说了一句:

“对了,辽阳府户部使大公鼎要给他孙女比武招亲,特地问我,阿骨打的儿子年齿。”

“到时候让布辉,钩室把这个消息带去,让阿骨打找个儿子过来一趟。”

“这可是渤海人的关键人物。”

……

辽国东京道首府,辽阳府。

故渤海国王族后裔,现辽国东京户部使大公鼎的书房。

檀香阵阵。

大公鼎靠在软榻之上,微眯着眼。

其人束发,却已经满头白发,脸上的肌皮都是松弛的不成样子了,想来是老的不能再老了。

好在辽阳府的初夏却是极好的天气,这让他显得心情舒畅。

算来已经是他经历的第七十一个初夏了。

但也只是他在故土辽阳府过的第十个年头。

因而他总是眯着眼将养精神,想要贪图多过几个辽阳府的初夏。

将近一百年前,渤海大祚荣之后大延琳在辽阳府起义失败,他的先祖被迁至辽中京大定府。

而后他从大定府出生,继承了祖先的大姓,被父母取名公鼎。

成为了人们嘴里的大公鼎。

顶着这般名字学会了吃奶,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路,学会了读书。

三十一岁中进士,出任辽国沈州观察判官,而后辗转长春州,大定府,中枢,南京道。

却是在十年前,六十一岁的时候才回到了先祖之地,故铁利府。

这时,一个年轻些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大叔,皇帝派我去宁江州做防御使,这宁江州对面就是完颜阿骨打,非常棘手。大叔可有什么要提点的么?”

大公鼎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拘束的远房侄子,大药师奴。

不想大氏到了他的下一辈,他这一支竟然只有这一个稍微成器的材料。

四十多岁,才混到了一州防御使。

于是趁着今天天气好,他精神不错,他将大药师奴唤来,特地提点几句。

只不过,却是这般耐不住性子。

自己只不过贪图了这多一时的宁静,小儿辈就忍不住发问。

哼。

“药师奴,你说皇帝让我回到渤海故地辽阳,掌管钱粮财政这般机要事,是为何?”大公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他另一个问题。

“自然是皇上信赖大叔。让大叔这般人杰人尽其用。”大药师奴小心赔笑。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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