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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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小姑娘。”

“老爷子何事？”

“我这株便是金钗石斛，你若见着，可否采摘下来，我全数买下。”

小丫头看着老爷子递过来的草药，茎两头细小，中间粗壮，整枝扁平状，色泽金黄，形真如金钗一般。

“老爷子若我采得，何处寻你？”

“骆府。”老爷子伸出枯廋的手指点到那座大狮子镇门的宅院说道。

“骆府？”

“诶，小姑娘切莫担忧，老头子我拜托了附件所有的采药人寻这药，我家公子在炼药，需要这味药引，药性还要烈，所以耗材多。”老爷子急忙解释道。

小丫头见时辰快到，点点头说道：“好，我已经记下，要是采了便送去。”

“行的，行的。”

老爷子目送背着草药包袱的小丫头跑远。

小丫头一溜烟至溪边大石处，旭日东升还未到顶，也已有猛势，五尺高的大石上面晨露已尽数散去，石下承着涓涓溪流，影影绰绰些许虾米鱼粒。

“那个大哥哥，还没来嘛……”小丫头顶着芭蕉叶，躲在大石头荫凉面喃喃道。

日头愈发猛烈，佃农也是三三两两的坐在树下，不敌时节热烈

“看来不会来了。”

小丫头起身拍拍屁股，提起包袱往窑口而去。

还未至，那个光秃秃、凶巴巴的老头坐在路边树下，见到小丫头，用粗壮的手掌向她招招手，让小丫头过去。

“头，什么事。”

“你想不想读书？”

“读书？”小丫头摇摇头道：“没空读书，还得看火嘞。”

“那你打算看一辈子火？”

“想和你学手艺。”

“这你学不了。”

“为啥。”

“此法传男不传女。”

“连这，我都不行，更别说女子读书考取功名，若开了眼界，我又不得腾飞，已我的性格怕是要折腾死。”

老头坐那不语，许久挤不出一句话。

“哈哈哈，吃了没文化的亏了吧。”

小丫头听声眼睛一亮，回头一看果真是苦等的大哥哥。

书生刮去杂乱的胡茬，一扫之前颓废，身边跟着一位侍女，低头未见其貌。

“走吧，去我那读书。”书生柔声道。

“嗯。”小丫头用力点点头，双眼弯成月牙。

老头看着三人离去，那个丫头围着书生转，叽叽喳喳的样子，想起那天他们最后的对话

“你说的无产阶级道路，通不了天。”

“人，民，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