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月 71 原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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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怎么样？

作为死物的他突然有了意识。“嗯？我能动了。”在观察文明许久后，他以人的姿态行走于大地。

那时他还是一个小孩。

彼时没有现代这样发达的科技，那是个什么年代呢？他也忘了。

总之他走了很久，去了很多，很远的地方。

“然，然后呢。”

“然后我来到了一座用土做的城池里。”

“城很大吗。”

“也不是，但很繁华。”

“繁华？”

“是啊，”老人说，“大概是我流浪这么多年，见过最繁华的了吧。”

他继续道，“在这里，我遇到了自己的老师。”

“老师？”

老人摸着下巴，“你如果觉得后面是弟子老老实实跟着老师学习，最后成长的故事，那可就错了。”

呵呵笑，“老师只教了我很短的时间。就只是那样单纯的，把基础给了我。”他回忆，“但那个时候的老师，还真是耀眼啊。”

“耀眼。”伊莉雅不是很理解这个描述。

“嗯——跑题了。”

“总之，在那之后，又过了很久，我才真正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那个时间是多长，很久很久。”

“所以你看，”他两手一摊，“时间的长短并不能决定什么。”

“可是……”

“那小姑娘，我问你个问题。”他突然话锋一转，“在你看来，天赋是什么。”

“诶？”

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答案是如此明晰。

他自问自答，“天赋就是，一个人最后能走到哪里。”

“可，可是。”伊莉雅稍微睁大眼睛，“天赋不应该是，一个人不论学什么东西，都可以很快掌握，不论做什么，都走在别人前面的一种能力吗？”

“你说这个是天赋？”老人摸着下巴，“不，这是命运。”

就像总有人说，一个普通人的一生：读书，工作，生子……平凡的过完一辈子。

后面人们才发现，这哪里是普通，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梦想。

老人目光望向远处，“嗯，聊天就到这吧。”

“和你聊天很高兴。”他回想了会，“让我怀念起自己去过另一个地方，同样是开导一个和你一样的小姑娘。”

“那个时候还不至于每个地方只有一个，现在就莫名其妙只剩下你们了，奇也怪哉。”

“总之，”他吹胡子，“那小姑娘下手是真狠，二话不说就动手。”

“明明我是特意来看望她的。好歹是和她父亲一辈的老东西。这年头啊，就不能尊老爱一下幼。”

“哦那个时候还没这种说法，那没事了。”

伊莉雅挠挠头，心想，这个故事听着有点耳熟。不如说，故事里的女生莫名有种既视感。

“总之啊，”老人笑笑。“加油吧小姑娘。”

“总纠结有没有天赋干嘛。就像现在这样，没有天赋也不影响啊，不也挺好的。当初造的时候……啊没什么，当我在胡言乱语。”

“小姑娘家家的，就该天天读书才对，担心这担心那。”

“走了。”

话音刚落，老人消失了。

伊莉雅眨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