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章 谈公事也谈私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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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的病床上,液体葡萄糖顺着输液管流进我的身体,我浑身好似提不起一点力气。

“醒了!”床边的老妈惊喜的说道,连带着也引起了身边爸爸等人的注意,大家都是一副放下心来的表情。

“我,我这是怎么了?”

“这几天没好好休息,加上今天没怎么吃饭,有些低血糖。昨晚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导致你心里压力太大,所以下台之后,你就昏厥了。”一旁的吴罗阁解释道。

我拍了拍脑袋,也顺带着捋了捋思绪,等将一切缕清后,便对着吴罗阁和任然问道:“昭阳罗本呢,他们怎么样?”

“还在病床上待着呢,就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我循着声音望去,正是昭阳与罗本,他们走到我的床边问道:“怎么样,还有没有不适感?”

“休息一下就好,你们那边怎么样?”

罗本率先开口说道:“对我来说,将这首歌演绎好,就算没辜负它的首唱,所以我可以接受。至于昭阳……”见他有些难以启齿,还是昭阳向我说道:“文艺之路这个项目经营了这么长时间,遇到的问题有很多,虽然这次影响比较大,但我还是选择接受,这一切都源于你,很难有人能有这样一份勇气去展示自己的伤疤,所以能见到你为了救场,做出这样的抉择,我很震撼。”

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昭阳又拿出手机给我看到:“另外,事情发酵之后,除却对你的谩骂之外,也有一些其他的声音占据着舆论。有人说了你在几年前见义勇为,在兰州救了他和他前女友的事情,并在最后成为了朋友;也有网友说你曾经资助过一位白血病儿童,并在最后为他们提供维权思路并且还领养了一个命运坎坷的孩子;人们也翻出来几年前你在青岛的商场,做过一场义演,而目的就是为了帮朋友找回被拐卖的孩子……这些声音加上萤火虫计划的影响,也让人们产生了对你的赞扬和同情,这两种声音也引发了一个当一个人,为了生命和尊严去犯罪时,那错的是这个人,还是这个社会的热点话题,所以事件的终点,还是未知。”

稍稍沉默之后,昭阳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苦涩着说道:“其实你和我一个朋友有点像,都拿捏着人性,最后也被人性反噬了人生。但至少你的未来还是未知,而他早已不在了。人性的背后是白云苍狗,这是我一直牢记的话。在我看来,人不能的直视的有两样东西,一个是太阳,一个便是这无常的人性。”

听的昭阳说的这些话,我感动于黑足,赵应柔等人的声援,也因他关于人性的讨论陷入了沉默,他说的没错,时至今日,我只想做好我自己,至于那变幻无常的人性,我也不想再去直视……

枕头旁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破了寂静,我拿起电话,却没想是一个陌生号码,出于礼貌,我选择了接听。

“是韩潮么?”

声音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我有些疑惑,回道:“我是韩潮,请问你是?”

“乔娇的父亲,有时间么,我想和你在小城见个面。”

在我的印象里,自从和乔娇见完最后一面之后,我和乔叔便不会再产生联系,所以这次的约见,除了再次疑惑,更多的则是惊讶。

“有时间的乔叔,你说个时间,我去找您。”

“就下午两点吧,双龙湖就行。”

“好的乔叔。”

……

临近两点,换好衣服的我来到了景区,步行前往了约定点。哪怕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但我依旧需要一段路程的时间,去缓冲我的情绪,并且去思考乔叔不远千里也要与我见上一面的原因。想到这里,紧张的情绪便涌上了我的心头,我也带着这种情绪一路走到了湖边,见到了那个魁梧,有些让我后怕的背影。最后,我长出了一口气,率先微笑着说道:“乔叔,好久不见。”

欣赏着湖边美景的乔叔回过神,转身看了看我,说道:“身子骨不错,以为得在医院躺一天呢。”

得悉了乔叔昨日的在场,这让我更加有些尴尬,而乔叔也不在意,指着旁边那栋玻璃房说道:“去那里聊吧,那是和我一起来的朋友。”说罢,乔叔便迈动步伐向房子走去,我赶忙应答,也加快脚步跟上了乔叔的步伐。

屋内,乔叔和他的朋友闲聊了几句,便坐了下来,我则在他们坐下之后,才选择在他们的对面落座。

“好地方啊,就算是秋末也挡不住这山水的美,很难想象来年开春时,这个景区会美成什么样子。”乔叔说的很轻松,看样子这样的景色真是让他很放松。

“那就等明年整片山林都被绿意包裹时,乔叔您再来,到时候我好好陪您转转。”

“要来的,我也很想看看,这个给乔娇立了一座功德碑的景区,春天到底有多美。”

我因听到了乔娇的纪念碑有些失神,而乔叔也没有理会我的情绪,继续说道:“说到底,其实这些还跟你有着联系。毕竟没有你,乔娇就不会来这里,更不会有你们后来的萤火虫计划,也不会有我和你哥后续关于康养小镇的合作,还有这间房子。”

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乔叔应是看穿了我的情绪,笑着说道:“昨天看了你的表演,实在想不到你在音乐方面有这样的能力,你应该还写了不少歌吧,让我们听听怎么样,韩潮?”

“可以的乔叔。”说罢,我便走到钢琴旁,思考了一会,才慢慢按下了琴键。

“皮肤与骨头的轮廓,用欲望来缝合。失去良的自我,是狼的把戏……就让汹涌的逆流在下一秒,淹没我,吞噬我,中伤我。就让嘲弄的谑放干猩红的血,再杀了我。滚烫的灵魂与自我,是人的崇高,我很肮脏,但我干净过。”

伴随着节奏紧凑的琴音,我结束了这首歌的演奏。而乔叔和他的那位朋友似是还沉浸在旋律中,过了一会才说道:“听起来很压抑,总有人说歌曲会间接的反应创作者的状态,这首歌反应的是你低迷的时期么?”

“是的乔叔,这首歌确实反应了我的低迷时期,准确的说,它涵盖了入狱时期的痛苦以及这段时间自我的定位与迷茫。”

这时坐在乔叔身旁的中年人开口说道:“既然你在歌里提到了对自我的定位,那么我想听听,现在的你,如何定义你自己。我应该将你定义成一个有过谋杀事实的坏人,还是做过许多善事的好人呢?”

我没有想到这样具有攻击性的问题,竟然被一个素未谋面的中年人提出,继而让我有些无措,短暂的陷入了沉默。就在我思考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身后竟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可以是一个帮助过无数人的好人,也可以是一个犯过罪的坏人,他的事迹是充满矛盾的,所以人们对他的心里定位自然也是矛盾的。但无论你们怎么讲,他在我心里的定位不会变,他是被我高举过头顶的儿子,他是一个犯过错,但诚心悔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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