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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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整齐又简单摸了把脸,神情放松的陈搏强双腿一起一伏,行着四念处,心情格外愉悦,不知不觉就哼起了亿笑江湖。一路穿林过海,雷锋塔,四季青,最后到达登天路文化商城,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类书籍,陈搏强也是两眼一摸黑,好一番找寻终于收集到了繁体连环画系列书籍,临到付款摸摸身上一个钢镚都没有,又回转至四季青服装批发门口摆摊。野猪王牙齿又长又粗,起初煞是热闹让一摞城市小民看花了眼,没想到一群人走马观灯的看了又不买,想买又不肯出钱。
陈搏强嗓子吆喝得冒烟,一阵香风来袭,只见一个三十几许的美妇人盈盈走来,巧笑倩兮,顾盼多姿,如玉般天鹅颈的脖子一串天然紫色珍珠项链,扎着宋代古典发钗,一身婀娜多姿的丝绸连体裙,外加深黑色高跟鞋,鹅蛋型脸型完美的侧脸用雍容华贵来形容这位美妇人一点都不为过。
“小朋友,你家大人呢?”这不是塑料做的吧!”
看着足有半米长的野猪王牙齿,美妇人惊讶得蹲下了身子然后问道。口水潺潺在喉间流淌,陈搏强努力得吞下口水,不禁喃喃:
“真大,TM的。”
对面一阵花枝乱颤,对于年龄小自己儿子好几岁的小屁孩,长得又是英俊稚嫩,美妇人没有生出被调戏的想法,反而沾沾自喜,这年过三十之后天天晚上在家里对着镜子自怨自艾,“这么好的盛世容颜不知道。。。你我皆凡人。”
恍惚间回过神,陈搏强想起了现在还在摆摊,两只小手舒张镇静了下,小嘴甜甜开口,
“大姐姐,你真好看。我爸妈去天天便宜超市了,还有好一会才能回来,这是野猪牙,超稀有的,你看,这个尺寸不管加工成什么工艺品或者家具都不掉档次,大姐姐真想买的给一千好了,原来卖一千一,零头我给去掉了。”
美妇人被陈搏强一阵夸,笑得都合不拢嘴了,经过简单要求打开荷包爽快得付了现金,揉了揉小孩的头,臀胯一扭一扭左摇右晃心情舒畅。拿着用旧报纸包裹着的野猪王牙齿,走到了不远处停车位一辆火红色法拉利车子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临关车门还向陈搏强甩了甩手:
“有空来姐姐家玩,小朋友,我是江素影。”
“好的,姐姐!唉。。。我叫陈。”
来不及回复,美妇人的车就关上了车门,陈搏强一脸哀怨得看着法拉利风驰电掣迅速消失在眼前。
江素影,好像哪里听过,还有一个儿子,亲生的吗?陈搏强把钱贴身藏好离开了四季青,走三步一回头,一脸的意犹未尽。
缓步走至文化商城,把已经打包完成的一大纸箱书籍抗在肩头,到出口柜台付完款,未发一言径直走了出来。路上诧异的眼神不断,都被陈搏强的力气惊得不轻,两倍于成人体积的书籍压在小小只的肩膀上,画面看起来极为不和谐,突然一只手扶在了箱子上。
“小子,需要帮忙吗?”
一个身材高大眼神桀骜的青年紧靠在纸箱的另一头。
“谢谢哥哥了!能帮我抬到外面吗,有车子会过来?”
陈搏强为了不引起麻烦顺从了青年的帮助。说完两人一合力把大约三百斤的书籍抬到了门口大马路靠右位置。
“谢谢哥哥,谢谢哥哥。”
陈搏强装作感激涕零的乖乖状,一脸的诚恳,真戏精附体。青年没说话一挥手就走远了。
“这人真不错,只是有点多事。”
陈搏强站在原地感叹道。等青年走远,陈搏强扶起纸箱,拿着剩余的几十元在附近旧货市场淘了一把生锈的菱形铁片,卖货老板一整夸,说是古董啥的,上面印刻几个模糊的鸟篆,被忽悠瘸的某人就付了款。勉强用着吧,陈搏强一手纸箱一手铁片,徐徐而行,至拐角处有个拆迁房,里面空无一人,站定许久,察觉四周无人窥探,张嘴就来,
“一群。。。”
嗖,还在愣神间,就已经回到了湖海大陆,陈搏强打量了四周,什么都没有改变,“看来每次返回是定点传送,去水星就是是随机,这就有点蛋疼了,不知道下次会给我传送到哪,总不会运气爆棚给我送到琉球岛,坐船回来要六天五夜,飞机不要说了,现在自己穷得叮当响,就是船票也买不起,想想就有点毛骨悚然。”
“穿越者大军恢宏大气,我也是其中一员,只是现在还在摸索,除了力气比专业运动员大点,短时间还真没有发家致富的本事,混吃等死不是我的初衷。对了,金丝楠木,我怎么把这个很重要的点给忘了,天天就想着生存生存,怎么活下去,把我这个受过经济社会毒打的五好青年给整不会了。”
月光透过几根杂乱稀疏的茅草根照射到用五张狼皮简单缝制而成的地毯上,还是原来分配的屋子里,远处部落首领的石头堡反射点点的月光,使之带了庄严肃穆,房子是半条命换来的,力王强虽然勇猛,但是旧伤不断,再加上年纪快五十了,斗战专用的狼牙棒都调换成了质量相对较轻的生铁长刀。还有一个原因是部落一直被袭扰,人口虽然并没有直接下降,但伤病,围困,地域的问题使青壮年的比例,粮食草药,铁器兽皮等等大量下降与消耗,部落已经没有了祖上的荣光,那个获得战神祝福,骑汗血马,射百石弓,身披犀牛全身甲,人人手中皆有一把双手巨剑的祖庭,早已不复存在了。
现在没有了初到这片大陆的忐忑不安,并且了解部落周围真实情况和远古时期的历史后,陈搏强知道了这片大陆并没有这么落后,只是身在井中罢了。渐渐适应了这里风俗习惯,周围都是性格纯朴的部民,没有尔虞我诈,最重要的是兽肉很好吃,果酒很赞。
原生态无污染的环境,现在这边也是春季,吹着和煦微凉的夜风,陈搏强神情微松,放下大纸箱,打量起了手里的生锈铁片,走出茅草屋。
这几天下过几场大雨,用石罐从浅坑舀了满满一大罐,随手捡了一块较为细腻的大青石,把最平整的一面朝上,左手微抓剑柄,右手两指按压剑身凸起处,张嘴吸了一小口水,上下均匀喷了一遍,打磨了起来。
没鼓捣几下,剑身的锈迹快速得模糊了起来,长嘴用力一吐又一大口水下去,加速打磨了起来,直到整一大罐基本用完,月光的反射下,随着亮度越来越高,陈搏强的心情为止振奋,好像是千锻钢,听说有的大师特殊制作的名剑需要经历岁月的磨砺,狂风暴雨越激烈,韧性微低,锋锐更厉。
定睛看去,剑身靠近剑柄处,有一行小字,“李九洲制,这是哪个铸剑大师,没听过。”陈搏强摇摇头,又舀了一大罐水继续打磨了起来。直到锈迹完全褪去,宝剑的原本模样显现了出来,剑身呈淡蓝色,菱形是六面,中间有一条微红色的线,不仔细看基本没有,剑柄有细微残缺,没有任何木制品保护,一道道犁痕迹说明使用过程中遭遇过很多历史原因,“还好铸剑师用材厚实,整治一下再包裹上好的材料,问题不是很大。这下赚麻了,那老板要是知道肯定后悔死。”
忙活了一晚,天也将将亮,精神有点疲惫的陈博强放下古董宝剑,蜷缩在狼皮毯里,在悠悠的山风声中沉沉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