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最终对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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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渊与戊戌站在一旁,褚渊疑惑的看着他,陈峰年冲他点头示意,布日固德同样点头回应,又瞅了眼旁边的褚渊。

众人挡在陈峰年面前,见布日固德没有威胁,便放下了戒备,接着,他走到那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身旁,他屈膝扶起男人,道:“把箱子给我吧!”

男人迟疑片刻,看了一眼陈峰年,见没有说话,便递出了箱子。

此刻,褚渊反应过来,迅速说道:“等等,不要给他。”

但为时已晚,布日固德拿到箱子,利爪迅速刺入了男人体内,男人倒下了。

如今,陈峰年的两个亲信和面具都被夺走了,已经没有了任何可以谈判的武器。

褚渊迅速冲了过去,戴上河马面具,攥紧双拳,蹦开全身肌肉,两个鼻孔喷出两道白色氢气四散于大厅之中,他用粗壮的臂膀勒住布日固德的脖子,身形也比他大了好几倍。

布日固德把箱子甩飞,箱子瞬间落入了费池殷手中。

布日固德毫无顾忌的将褚渊那巨大且肥胖的身体背起,他的双脚被迫离开地面已经没有了支撑点,布日固德奋力弯下腰来,翻过了他的头,褚渊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然后,布日固德一脚蹬在褚渊肥硕油腻的体态上,然后用脚踮在褚渊身下,将其踢飞上去,肥壮的身体冲撞到了玻璃的天花板上。周围的玻璃也都被这冲击力砸的破裂,变形。

布日固德接着一跃而上,用利爪接连刺入褚渊的身体,陈峰年见状,立刻戴上“红腹锦鸡”面具冲了过去,用尖爪挡住布日固德的爪子,使出一种尖锐刺耳的声音逼退了猛烈抗争的布日固德。

他将褚渊带了下来,缓缓落在地面上,褚渊摘下面具,捂着胸口,咳出了肺血。

布日固德没有受伤,回到了费池殷那边。

“你绰号不是叫忠犬吗?那你倒是说说,你忠于谁啊?”褚渊歇斯底里的怒吼着问道。

“当然是忠于我了,啊哈哈~”费池殷得意的大笑着。

陈峰年这边的所有人都恨得咬牙切齿,只能眼睁睁看着费池殷的那副诡计得逞的嘴脸,没有任何办法。

“别高兴太早!”就在这时,一个在大众面前消失很久的男人出现了。

这人一头白花花的背头,身穿蓝色白条格西装,带着许多的武装士兵从陈峰年身后,带有海底隧道字样门牌的出口走了出来。

他是金斯特.帕丁顿,这一切的布局显然不是费池殷,身为一国总统,而且坐拥朝廷陈峰年的庇护,他也早已对这神秘面具力量忌惮已久。

“为什么?我明明救了你。”陈峰年怒吼道。

“那是你欠我的,而如今,我只拿我那份儿。”金斯特显然一副淡定且胜券在握的样子。

“不好意思了,总统先生,面具如今都在我这儿,你来晚了。”费池殷一脸笑意的说道。

金斯特笑道:“没错,我故意的,如果来的早,我就无法坐收渔翁之利了。”

“你说什么呢?难道你这个有名大学出来的博士也被吓疯了?”费池殷摇摇头,不明所以,对他嘲讽道。

此刻,莱恩和一群接着一群的疯子们已经上岛了,他们正大范围的分头寻找着山洞的入口。

山洞里面,三方对峙,陈峰年也是很不理解金斯特刚才说那话的意思,于是金斯特看着众人疑惑的神情,并开口解释道:“布局,我从来没输过,陈长老,其实我早就想除掉你了,“朝廷”这个藏在这座岛上近百年的势力,早就严重影响了帝国的安危,所以我要亲自解决掉你,然后取而代之。”

褚渊被金斯特的野心震慑住了,戊戌更是吓的说不出话,站在费池殷身旁离他很近的布日固德仍旧一副冷漠的神态。

在场的长老更是呆愣在原地,其他人则是都将目光聚集到了这个刚入场就敢大言不惭的“文人”。

停顿间,金斯特看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将目光在费池殷的身上停顿了几秒,然后又从呆滞转变为了坚毅,迅速看向了他身旁的布日固德。

布日固德眨眼一笑,便将利爪伸出,迅速解决掉了费池殷。

陈峰年与其他长老见此情形,心头一颤,表面更是又些许的茫然与无措。

费池殷的其他手下也都被金斯特带来的士兵开枪射杀,布日固德手提两个皮箱,有些费力的边向金斯特那边走去,边说道:“我的幕后老板不是费池殷,而是M国总统金斯特.帕丁顿。”

“哼哼,陈峰年,你也够惨的,遭人叛变,如今……”金斯特还没说完,就被后面的一名士兵开枪射杀,当场身亡。

“呃?为什么?”戊戌对眼前这诸多变故,感到有些吃不消,突然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

“没什么不好理解的,早在来之前,我就已经买通了他的所有士兵。”布日固德一脸死气的歪头看向陈峰年身后的褚渊,说道:“褚渊,不跟我干,选择你所谓的正义,可惜了,害~”随后,他戴上鹰脸面具,结合纳米甲,冲破头顶的层层玻璃,飞出山洞,漂浮在天空中。

褚渊透过破洞的玻璃和山顶,空中的白云都望眼欲穿。

布日固德将目光投向洞内的众人,说了句:“再见,各位!”

褚渊的神经迷离恍惚之时,众长老通过破洞口,使用各种火焰迸发向布日固德,其中几把异火燃烧起了其中的一个皮箱。

山洞外面,疯子们中有人发现了他,那个在山顶上的人,于是所有人开始用枪向其射击。

纳米甲不断被子弹击中的同时,布日固德选择不再停留,用手试图扑灭箱子上熊熊燃烧的火焰,随即飞向了别处,大概向东南方向桃之夭夭了。

箱子被烧出了一个洞,一些面具勋章则顺着洞掉落了出来,砸在了疯子们其中一个人的头上。

“哎?这是什么玩意儿?”男人皱着眉头,叫嚷着。

紧接着,便有更多的人捡到了类似的勋章……

最后,待到一切尘埃落定,陈峰年用念力将剩下的士兵们手中的枪通过他们脚踏的地面吸拽,吞噬进了自己这边,通过和其他长老的配合,控制住了面前的那些士兵。

虽然每一层用来间隔的玻璃都被在中间位置破出了一个大洞,但旁边的电梯并没有因此受损,仍旧可以使用。

而外面的那些疯子见布日固德飞走,之后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以为山洞里面的人已经走干净了,况且巡查了半天也不见山洞的入口,也就都默默离开了。

褚渊一个人站上山顶,那风呼呼的吹过他的脸颊,吹起了回忆更吹出了忧愁,那风应该是自由的,待狂风四起时,吹的衣衫也不禁嗖嗖作响。

天黑时的事,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的在他脑中回响,他对一些人或某些事的感官突然变得模糊了,还没来得及反应,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他对旁边的戊戌说道:“你觉得……你,呃……害~算嘞,我其实是想问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戊戌想了想说道:“祖父给我起名为戊戌,亦是希望我无虚此生。

因为他的经历告诉他,一直觉得自己天赋异禀,不用大费周章就能饱受人们的尊敬,可到头来不过是自己蒙蔽了双眼,等回过神来,已经是虚度了大半辈子光阴,所以他劝诫后人,给孙子起名为戊戌,言外之意希望他勿要虚度光阴,听从自己的内心,行正义之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自己想完成的事情。”

“你祖父……说的挺有道理,嗯,说的好,戊戌,希望,你也别辜负祖父的期许了。”褚渊惭愧的低下头,然后拍了拍戊戌的肩膀。

两人迎着清晨的阳光,站在顶峰,一个的眼睛里黯然无光,另一个望向远处,眼睛里则充满了企望与对未知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