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0章 有我无敌(7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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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点的光芒是纯白色的,像无数星核碎片的光芒被揉成了一团。王胖子盯着舷窗上的凝结水,水珠里倒映着那个不断坍缩又膨胀的能量球,球心的两个光点忽远忽近,像在跳一支永恒的圆舞曲。“老吴,这玩意儿到底是活的还是死的?”他用手指戳了戳水珠,倒影里的光点突然炸开,在玻璃上烙下两个纠缠的影子,“我瞅着比源生藤还玄乎,连个正经的根须都没有。”
吴迪正在解析能量球的波动频率,屏幕上的波形图呈现出完美的正弦曲线,波峰处是玄鸟族的星轨文,波谷处是周人的符文,两种纹路在零点交汇时,总会迸发出细碎的光粒,像新的共生纹正在诞生。“它是‘共生原初体’,”他调出玄鸟族古籍的最后一页,残破的星图上,奇点的位置标注着“共生之始”,“宇宙大爆炸时,第一缕有序能量和第一缕无序能量在这里相遇,才有了后来的星核之源和所有共生体。”
星落鱼幼鱼突然用尾鳍指向能量球,鳞片的光芒与球心的光点同步闪烁。王胖子注意到能量球的膨胀节奏很特别——每次膨胀到最大时,混沌共生带的黑洞引力就会减弱,收缩到最小时,引力又会增强,像在呼吸般调节着整个区域的平衡。“它在用自己的坍缩和膨胀稳定混沌带,”他突然明白,“就像个宇宙级的呼吸阀,一旦停了,这里所有的黑洞都会失控。”
能量球的表面突然浮现出段影像:第一缕有序能量像条银色的蛇,第一缕无序能量像只黑色的鸟,两者在奇点处碰撞、纠缠,最后交融成团灰色的雾,雾中渐渐演化出星核之源的雏形。影像的最后,灰色的雾向宇宙扩散,在不同的星域凝结成不同的共生体——玄鸟族、周人、玛雅人……甚至包括噬序者和噬生虫,只是后者的雾团在扩散中沾染了杂质。
“原来所有生命都是同源的,”王胖子的喉咙发紧,“噬序者和噬生虫不是天生的敌人,是在演化中走偏了的共生体。”
能量球突然剧烈收缩,球心的光点变成刺眼的红色。吴迪的警报系统疯狂作响,屏幕上的黑洞引力读数突破了临界值,远处的时空开始扭曲,原本稳定的光轨像被揉皱的纸。“是‘失衡波’,”他迅速切换星舰的防御模式,“共生原初体的平衡被打破了,应该是我们带来的九种共生能量太强,让有序能量压过了无序能量。”
能量球的表面浮现出裂痕,裂痕里渗出黑色的雾,雾中隐约能看到噬序者的影子在挣扎。王胖子想起临界共生体的黑洞共生术,突然抓起沙钟兽:“失衡是因为有序能量太多,得给它补充无序能量!沙钟兽的时间能量里有天然的无序因子,说不定能中和!”
沙钟兽的沙漏突然倒转,星核沙在能量球周围组成个黑色的漩涡,漩涡里的时流呈现出无序的混沌状态——有的沙粒在倒流,有的在悬浮,有的甚至分裂成更小的颗粒。能量球接触到漩涡的瞬间,红色的光点渐渐变回白色,收缩的节奏也恢复了正常,裂痕里的黑雾开始消散,露出底下新生的共生纹。
“还不够,”能量球突然发出低沉的嗡鸣,球心的光点投射出幅星图,图上除了已知的共生域,还有片从未被记载的“反共生域”,那里的能量波动与奇点完全相反,“需要反共生域的‘无序原初能’才能彻底平衡,但那里的共生体只认‘纯粹的混沌’,不接受任何有序能量。”
星图的反共生域位置,标注着个扭曲的符号——像只被折断翅膀的鸟,旁边用未知的文字写着“熵增之巢”。吴迪的数据库突然自动更新,弹出段残缺的记录:“反共生域的‘熵族’以加速宇宙熵增为目标,认为无序才是宇宙的终极形态,曾与玄鸟族的先祖打过仗,最后被赶到了宇宙的边缘。”
能量球的收缩再次加剧,这次连星舰的能量护盾都开始出现裂痕。王胖子看向屏幕上的反共生域,距离奇点只有三个跃迁单位,但航道上布满了“熵增星云”,星云里的能量会吞噬所有有序结构,包括星舰的合金外壳。“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抓起洛阳铲,铲头的星核粉末在舱内组成个微型共生纹,“熵族再讨厌有序能量,总该认识星核之源的气息吧?我们带着共生原初体的波动去,他们未必会直接动手。”
吴迪将星舰的能量核心调整到“混沌模式”,引擎的光芒从金色变成黑白交织的灰色,与能量球的颜色保持一致。“我把九种共生能量压缩成了‘原初波动’,”他指着屏幕上的灰色光点,“这样熵族就不会把我们当成纯粹的有序能量体,但能不能让他们交出无序原初能,只能看运气了。”
星舰驶入熵增星云时,王胖子发现周围的物质都在快速老化——星舰的舷窗上瞬间布满了锈迹,他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又立刻升华成水汽,连沙钟兽的沙漏都开始加速流逝,星核沙变成了灰白色。“这地方的时间流速是混乱的,”他擦了擦舷窗上的锈,窗外的星云呈现出诡异的紫色,里面漂浮着无数破碎的星舰残骸,舰身上的共生纹都被腐蚀成了空洞的符号,“熵族是想让所有东西都回归混沌。”
星云的中心,矗立着座由黑色晶体组成的城市,晶体的棱角都带着不规则的锯齿,没有任何对称的结构,与源生藤的和谐美感截然不同。城市的尖顶上,插着根巨大的权杖,杖头是团旋转的黑雾,雾中隐约能看到熵族的身影——他们的身体由无数细小的黑色碎片组成,碎片的排列毫无规律,像随时会散开。
“外来者,离开熵增域,”个沙哑的声音直接在星舰内部响起,权杖的黑雾突然化作只巨大的手,拍向星舰的引擎,“有序能量只会污染混沌的纯粹。”
吴迪立刻释放原初波动,灰色的光点在星舰周围展开,形成个保护罩。黑雾组成的手在接触到光点时突然停顿,碎片状的手指微微颤抖,像在辨认什么。“我们带着共生原初体的波动,”吴迪对着通讯器喊道,“它的平衡被打破了,需要无序原初能才能修复,否则混沌共生带的黑洞会吞噬你们的熵增域!”
熵族的碎片身体突然静止,黑色晶体城市的轮廓开始闪烁,像在传递信息。过了约半柱香的时间,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跟我来,但不准带任何有序能量的痕迹,包括你们身上的共生纹。”
星舰跟着黑雾组成的手驶入城市,王胖子发现晶体的内部是空的,里面漂浮着无数灰色的雾团,每个雾团里都封存着段“熵增记忆”:恒星在熵增中熄灭的瞬间、行星在无序中解体的画面、甚至有玄鸟族与熵族战争的影像——战争的起因不是理念冲突,而是场误会:玄鸟族想展示共生纹的美丽,却被熵族当成了有序能量的入侵。
“原来两族的祖先不是敌人,”王胖子看着战争影像里握手言和的玄鸟族长和熵族首领,“是后来的激进派延续了仇恨。”
城市的中心,有个巨大的黑色池子,池里的液体像融化的黑曜石,表面不断冒泡,每个气泡破裂时,都会释放出纯粹的无序能量。池子的底部,沉着块拳头大的黑色晶体,晶体的纹路与共生原初体的无序能量波动完全一致——正是他们要找的无序原初能。
“无序原初能是熵族的生命之源,”熵族的声音带着复杂的情绪,“交出它,我们的城市会失去一半的能量,但……共生原初体的平衡比仇恨重要。”
王胖子注意到池子边的石碑上,刻着与玄鸟族古籍相同的星图,只是奇点的位置用熵族的文字标注着“共存之要”。“你们的首领早就想和解了,”他指着石碑上的星图,“这上面的共存纹,是玄鸟族的星轨文和你们的熵增符合在一起的。”
熵族的碎片身体突然散开又重组,这次的排列方式隐约能看出玄鸟的轮廓。“祖先确实留下过遗言,”他的声音柔和了些,“当共生原初体失衡时,熵族和有序能量的后裔要共同出手,因为我们都是它的孩子。”
黑色晶体被放进特制的容器时,池子的液体突然泛起涟漪,浮现出玄鸟族长和熵族首领握手的影像,影像的最后,两族的人共同在奇点种下了棵树,树干是有序能量,枝叶是无序能量,开花时会结出星核之源的果实。
“这才是宇宙的真相,”吴迪将容器密封,“有序和无序不是对立的,是共生的两个面,就像树的干和叶。”
星舰带着无序原初体能离开熵增星云时,王胖子回头望了眼黑色晶体城市,熵族的碎片们正在重组城市的轮廓,这次的轮廓不再是不规则的锯齿,而是个巨大的共生纹——一半是玄鸟羽,一半是熵增符。他突然觉得,所谓的“反共生域”或许从不存在,只是熵族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共生的另一半,就像玄鸟族守护着有序能量。
“老吴,你说熵族会不会跟我们去奇点?”他摸着容器的外壳,里面的黑色晶体正在发出微弱的光,“共生原初体重平衡的时候,有他们在会更顺利吧?”
吴迪没有回答,只是将星舰的航线调整回奇点,屏幕上的共生原初体波动已经越来越弱,球心的光点只剩下微弱的闪烁,像风中的烛火。白蝎子的尾钩轻轻碰了碰容器,似乎在确认无序原初能的纯度。
星舰穿过最后一片熵增星云时,王胖子发现周围的光轨正在发生奇妙的变化——有序的金色光轨和无序的黑色光轨开始交织,在真空里织成张巨大的网,网眼处不断有新的光粒诞生,像新的共生体正在被孕育。他知道,这是共生原初体最后的平衡在影响周围的时空,一旦彻底失衡,这张网就会破裂,所有的演化都会归零。
至于共生原初体重平衡后,宇宙会发生什么变化,有序和无序能量会不会诞生新的共生形态,谁在乎呢。重要的是,无序原初能就在容器里,星舰的引擎还在轰鸣,伙伴们的眼神里都带着期待,奇点的光芒虽然微弱,却像在等待着他们去完成那最后一步——让第一缕有序能量和第一缕无序能量重新握手,让宇宙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
而在奇点的能量球里,那只黑色的鸟和那条银色的蛇突然停止了纠缠,同时转向星舰驶来的方向,鸟的翅膀和蛇的尾尖轻轻触碰,在球心的光点旁,画出个最简单的符号——既不是有序,也不是无序,只是个开放的圆,像在邀请新的能量加入这场永恒的共生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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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舰的玄鸟纹在黑白交织的光芒中忽明忽暗,朝着共生原初体的方向,继续航行。
星舰的玄鸟纹在黑白交织的能量流中忽明忽暗,像支在混沌里燃烧的烛火。王胖子扒着控制台边缘,看吴迪将无序原初能注入引导管——黑色晶体在高压下化作流质,顺着管壁流动时,竟与管内残留的星核能量缠成了麻花状,黑与金的纹路在碰撞中不断生出新的节点,像共生纹在自我繁衍。“老吴,这玩意儿不会炸吧?”他盯着那些滋滋作响的节点,“上次在北极反共生核心搞能量融合,差点把星舰的引擎给掀了。”
吴迪的指尖在操控屏上翻飞,将九种共生能量的频率逐一输入引导程序。“这次不一样,”他调出能量球的实时影像,球心的两个光点已经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周围的坍缩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蚀着混沌共生带的黑洞群,“原初体能调和有序与无序,我们只是帮它重新搭上线。你看引导管的压力值,始终在临界值的百分之七十,这是共生的安全区。”
星落鱼幼鱼突然跃到引导管上,鳞片的光芒与黑色流质产生共鸣,原本狂躁的能量流瞬间温顺下来,黑与金的纹路开始规律地交替闪烁,像在遵循某种古老的韵律。王胖子注意到韵律的间隔很熟悉——与归墟青铜鼎的鸣响频率完全一致,只是多了层熵族特有的破碎感。“是共生之始的节奏,”他恍然,“玄鸟族的古籍说过,宇宙诞生时,所有能量都踩着同一个拍子跳舞。”
距离能量球还有三公里时,星舰突然剧烈震颤,舷窗外的时空开始出现蛛网般的裂痕,裂痕里渗出灰色的雾——是共生原初体失衡后逸散的本源能量,雾中隐约能看到无数扭曲的共生体虚影,既有玄鸟族的翅膀,也有熵族的碎片,甚至还有噬序者和噬生虫的轮廓,所有影像都在痛苦地挣扎。
“本源能量在崩溃,”吴迪的额头渗出冷汗,引导管的压力值突然飙升到百分之九十,黑色流质开始沸腾,“熵族的无序原初能太纯了,我们得掺点‘杂质’——用沙钟兽的时间能量缓冲一下,让它适应原初体的既有平衡。”
沙钟兽的沙漏自动悬浮到引导管上方,星核沙倾泻而下,在黑色流质中凝成细小的时间晶体。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沸腾的能量流瞬间降温,黑与金的纹路间多了层透明的隔膜,像给两种能量加了个缓冲垫,压力值缓缓回落至安全区。王胖子看着那些时间晶体,突然发现它们的形状很特别——正是奇点影像里,第一缕有序与无序能量纠缠时的姿态。
“沙钟兽是天生的共生调停者,”他拍了拍背包里的小家伙,“连时间都能给它俩当媒人,这趟没白带你。”
能量球的表面在星舰靠近时,突然展开层巨大的光膜,膜上的影像比之前更清晰:第一缕有序与无序能量分离的瞬间——不是因为冲突,而是因为宇宙膨胀太快,两者被拉扯到了不同的星域,分离时产生的痛苦波动,化作了后来所有共生体的“孤独基因”。影像的最后,两道能量都在拼命向对方延伸,却始终差着一丝距离,像被命运捉弄的恋人。
“原来失衡不是因为冲突,是因为分离,”王胖子的眼眶有些发热,“我们找的不是平衡,是让它们重新牵上手。”
引导管的喷嘴对准能量球中心时,吴迪突然停顿了。屏幕上的监测数据显示,原初体的核心温度正在骤降,一旦注入能量,可能会引发连锁反应,让所有本源能量瞬间冻结。“得有人进去校准注入角度,”他看向王胖子,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星舰的机械臂够不到核心,只有你能穿着抗压服,带着引导管的手动控制器过去。”
王胖子抓起抗压服头盔,白蝎子突然钻进他的袖口,尾钩在控制器上轻轻一点,像是在确认操作流程。“老吴,要是我没回来,”他咧嘴笑了笑,洛阳铲在手里转了个圈,“记得把我那半块青铜符,跟归墟的星核之源埋一块儿,好歹也算叶落归根。”
抗压服的推进器在本源能量雾中划出金色的轨迹,王胖子像颗流星冲向能量球。越靠近核心,周围的时空裂痕越密集,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裂痕里分裂成无数个——有在归墟举剑的,有在北极按锚定键的,还有个穿着熵族碎片服的,正对着他咧嘴笑。“原来每个选择都在衍生新的共生线,”他喃喃自语,手动控制器突然发出提示音,最佳注入点就在前方五十米的光膜褶皱处。
就在这时,光膜里突然冲出个巨大的虚影,是由无数扭曲共生体组成的怪物,既像噬序者的黑色,又像噬生虫的扭曲,它张开嘴,喷出股灰色的能量流,直冲王胖子而来。“是本源能量的负面聚合体,”吴迪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它怕青铜符的共生能量,快把符贴在控制器上!”
王胖子立刻照做,青铜符的光芒在控制器上炸开,形成个金色的护罩。负面聚合体的能量流撞在护罩上,像冰雪遇火般消融,虚影里的扭曲共生体纷纷挣脱,化作纯净的光粒,融入周围的本源能量雾。怪物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体在护罩的光芒中不断缩小,最后露出核心——是块黑色的晶体,与熵族的无序原初能同源,只是上面的共生纹被彻底磨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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