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三年后（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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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r， das sind die Hausschuhe， die Sie brauchen.”（先生，这是您要的拖鞋。）一个青春靓丽的德国女乘务员对路安卡说道。

路安卡看了看她的编牌：03010。

女乘务员熟练地将路安卡的拖鞋脱下，按动着路安卡的左脚，右手捏着路安卡左脚的小拇指，由捏变成了滑动再到挑逗。

“sir”女乘务员抬头看着路安卡。

路安卡拿起旁边的电话，说道：“现在拨线给乘务长，把03010带走。”

斯琳娜微微低着头，眼珠瞪大，看着这个女乘务员说道：“Deine Füße riechen nicht schlecht， 03010.”（脚臭不臭啊，03010。）

女乘务员抛了个媚眼，没有回答斯琳娜，转头对路安卡说道：“Sir， es gibt kein Signal im Auto， also können wir keinen Anruf tätigen.”（先生，车上没有信号，打不了电话。）

路安卡瞪着眼珠，不看她，抬眼看着前方用中文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用的无线电话，不带磁的，我叫的不是你吧，女士？”

女乘务员用标准的中普说道：“先生，你点的就是我我。”另外看了一眼斯琳娜，猜测着两人的关系。

斯琳娜学着路安卡的表情，猜着哥哥的心理。转过头看着这个女乘务员说道：“你爸爸没有教过你礼数么，以前做过啊？”

女乘务员更高兴了，说道：“先生点的确实是我，我是带班。”说完用手包住路安卡的脚。

斯琳娜二话不说，拿起无线电话和平板说道：“Miss Selena， hier ias jemand，der versucht，meinen Mann zu verführt.”（这里是斯琳娜小姐，这里有人勾引我的丈夫，请叫原来的代班过来。）

女乘务员：“……”

乘务长急忙从保尔和威廉先生的包间出来，过来看了一眼，将03010提起来，“这里是你代班么，女士。”

女乘务员感觉尴尬的不得了，闭着眼点了点头，跟乘务长说道：“03009叫我来的……”

斯琳娜点动着平板，说道：“叫03009过来。”

03009经过传话，进来看看怎么回事，不自在又用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哦，sir，我没叫她来。”

03010觉得尴尬极了，将拖鞋摔在地上，说道：“Ich wünsche Ihnen früher oder später ein zweites Schlafzimmer.”（祝你早晚有二房。）

“Vielen Dank für Ihre freundlichen Worte.”（感谢您吉言。）斯琳娜用一口流利的德语说道。

乘务长追着03010走了出去，对路安卡和斯琳娜说道：“祝您生活愉快！”

03009给飞机上的四个人换了鞋子，说了一句生活愉快，便上前服务保尔和威廉去了。

看到他们的包间没有外人，斯琳娜抱怨地说道：“别跟我说话了，以后我会把这件事情说给爸爸听。”

路安卡不好意思地瞪着眼珠，嘴抿成了一条线。

不等路安卡开口，后排的两个孩子便说道：“就这样捏着我的臭脚，接受勾引！”“是的，臭脚哥哥！”两个孩子边说边捏住了鼻子和小脚丫。

路安卡哼了一声，转过头告诉两个孩子：“你们要是敢给爸爸妈妈说谎话，惹你姐姐生气，下了飞机，等着挨打就可以了，明白喽，我吓你们的！”

两个孩子学着他的样子，哼哼唧唧的，说道：“以后我也勾引做过的，看看，到底多没家教，看看，看看。”“就是，就是，到最后找活最好的……”

路安卡不知道两个九岁的孩子怎么懂这么多，无奈地扶扶额头。

斯琳娜面红耳赤的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