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栽赃不成再挑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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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么咳得这么厉害?”秋浓是被乔松韵的咳嗽声给惊醒的,她昨日睡得就不沉,隐约间总听见很沉闷的咳嗽声,本以为是幻觉,惊醒方知昨晚乔松韵自后半夜开始就咳个不停。
“没事,小风寒而已,不碍事。”乔松韵的医术虽没有自己的父亲那么厉害,但是相较于太医院其他的大夫,可以算是数一数二。
现在的秋浓,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急的乱转,怎么可能真的相信乔松韵的话。见乔松韵咳得越来越厉害,都快晌午了,也没有人来送水送饭,没了辙的秋浓只好对着外头喊,可牢头只当做没听到。
“小姐,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你是将来的世子妃啊。”秋浓扶着乔松韵在矮床上坐好,眼泪簌簌往下落。乔松韵笑她不懂事,忙打住了她嘴里的胡话,“且不说我暂时还不是世子妃,即便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哪里就得比别人金贵了?”
“可是小姐没有罪啊。”秋浓好容易止住了哭声,却是憋得双肩直颤。想哭不能哭,最是磨人。
乔松韵把最后的羊奶给了秋浓,让她润润嗓子,喊了那么久,声音都哑了。
“那
也得按照刑部的规矩来不是?慢慢等,这个时候世子肯定在找证据。”晃了晃还剩不下几口的羊奶,乔松韵小声嘀咕,“早知该让他多送点水来的。”
没有饭食还能挺一挺,可是没有水,实在是难熬。
端王府,沈君逸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能等到沈君适出面,直至他耐心耗尽,直奔沈君适的寝殿,府上的人才急了,说是端王一早就奉诏入宫,商谈北疆之事。
“为何不早说?”沈君逸掌心落在桌面,几近五成的力度将桌面震出一个弧度,端王府内的侍女全都跪下,一个个低着脑袋不敢说话。
沈君逸额角青筋乍现,淡粉色的肌肤下红血丝分外明显,眼底的戾气不加掩饰,“既然不在府上,为何不早说?”
“是,是端王交代的。”离沈君逸最近的婢女受不住沈君逸的目光,硬着头皮,小声解释。
从端王府再到刑部,从刑部再到刑部尚书的家中,这些人竟是一道消失,不在府上。
盛王府,打小跟在沈君逸身边的嘉煜头一次见沈君逸发这样大的脾气。几次想要开口,可见着沈君逸阴鸷的面色,只欲言又止。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
消息,王妃听闻乔松韵入了狱,即刻来了沈君逸的书房,推开门还未说话,王妃就被屋里的满地狼藉给吓了一跳。
“这,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不是王妃大惊小怪,自小沈君逸虽不太爱说话,性子清冷疏离,不爱与人亲近,可也家教严格,不轻易将情绪外露。
而此刻,他的表现与平日相较,差别实在是过分明显。
“是孩儿的错。”站起身来,沈君逸转头看向嘉煜,“去让丫鬟来把这里打扫干净。”
快步上前走到王妃身侧,沈君逸行了拜礼,“我知母亲今日来要问的是松韵的事情,这件事主要责任都在孩儿,责骂也好,怪罪也罢,都等我把人先救出来。”
说罢,沈君逸拂袖而去,再度出府,只给王妃留下一个背影。沈君逸不信,沈君适在宫里还能藏着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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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里,夜里冰似地窖,白日又酷似火炉,一冷一热间,无水无食的状态下,乔松韵整个人都几乎脱力。
秋浓自知哭无用,可是一开口,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落,“小姐,你已经开始有高热的症状了,怎么办啊,我怎么喊,那些人都不肯理我。”
这
个时候,哪怕有盆凉水都好。
“别怕,我命硬,死不了的。”乔松韵虽然如此安慰秋浓,可她心中明白,要是再这么烧下去,兴许她就得变成个傻子了。
按照一般常理,牢房怎么也会提供饭食和水,可眼下一天一夜了,没饭也没水,狱卒更是爱理不理,装聋作哑,显然就是有人在后面叮嘱了什么。
比起沈君适,乔松韵觉得这更像是乔氏的作风。冷笑了一声,乔松韵忍不住叹息,“秋浓,你说我要是死了的话,乔氏会不会很高兴?她可是巴不得我死了,她的女儿好能嫁进王府呢。”
“小姐说什么胡话,这样的话不许再说了。”秋浓的眼泪从腮边低落到乔松韵的唇角,酸涩的咸味在嘴角漫开,乔松韵阖上了眼,轻叹了一声。
她的仇还没有报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死。
当晚,有人来牢房探监。秋浓的眼神前一刻还满怀希望,下一刻就心如死灰。乔松韵缓缓睁开眼睛,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裳,眯着眼费力看清楚了外头站着的是谁。
“端王殿下还真是好兴致啊,来看我?”被秋浓扶着坐好,看向沈君适的乔松韵,面色喜怒
不显,“说吧,有何诛心之言,说出来让我见识一二。”
沈君适被乔松韵的话逗笑,这个女人每次都能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拆穿他人的心思,却还不让人厌恶,实在难得。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来诛心的呢?”
“否则呢,难不成端王殿下竟是散步至此,顺势进来瞧瞧?”
“有何不可?”沈君适让人开了牢房的门,上前,在乔松韵的身侧坐下。秋浓下意识地想要将乔松韵护在身后,乔松韵握了握秋浓的手,示意她无需如此小心。
毕竟都身处牢房里,没什么好顾忌的。
“你就不想知道你的未婚夫君此刻在做什么,嗯?”沈君适一双桃花眼,眉目含情,这样的男子,如若眼底能似皓月澄澈,想来会是个让人欢喜的好儿郎。乔松韵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
“笑什么?”食指抵在乔松韵的下颌,微微一抬,乔松韵苍白的小脸扬了起来,“我的话很好笑?”
乔松韵小幅度地摇了摇头,近乎呢喃一般地回答,“我不笑你,我只是笑我自己。”她竟然在肖想一个出生皇室的人,心思澄澈,这好比期待雄鹰没了翅膀也能翱翔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