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齐桡大闹篝火宴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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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就这样突然走了。”顾妈上前一步望一眼如梦转脸紧盯着墓碑说:

“小姐她好可怜,从此以后她就只能和我这个老婆子相依为命了。”

对于余松的死;顾妈同样难过不已。

余松离世后顾妈常常回忆起当初,她作为陪嫁丫鬟跟如梦的母亲惜蕙来到江家的情形。

惜蕙和余松是多么恩爱的一对,后来家乡突遭变故,余松不得不带着全家人来到乌城,就这样江家在乌城落了根。

谁也没想到一晃眼时间,江家少爷成了江老爷,短短数十载已经是阴阳永别。

顾妈倒吸一口气抹抬起袖子擦掉眼角的泪走过去搀扶如梦。

“小姐她这些天总是吃不下睡不好。

夜里我曾悄悄查看过小姐的状况,发现她每天晚上都梦呓不断。

可怜的小姐总是在梦里喊,爸爸,你回来,爸爸,你回来。

老爷,如果您泉下有知,一定要托梦给我们,让我们知道杀害你的凶手到底是谁。

否则,小姐永远都不会安心的。

我知道小姐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是警署厅那边查来查去几个月了仍然一点消息也没有,实在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等多久。

别说小姐,就连我老顾妈都觉得调查凶手这件事情比宣判罪犯罪行还让人感到煎熬。

我看着小姐为您的死因简直心力交瘁,更是看了好多天的大夫,哪怕是现在都仍然憔悴的不得了,如果苍天有眼,您看啊……”顾妈望着如梦那蜡黄的脸庞和苍白的嘴唇,说:“您瞧啊,小姐现在简直就是……就是形同枯槁,再这样下去我老顾妈真是担心……担心小姐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如梦只悲恸哭泣,顾妈叹口气,说:“唉……我实在是心疼小姐,心疼她小小年纪就已经失去双亲,像小姐的状况如果换作是年纪小的孩子那不就是孤儿嘛。

老爷,我想;小姐现在的状况如果您泉下有知一定也不能安心的吧。”

顾妈对着一座孤坟,将这些天的情形一一述说,而那座孤坟又哪里会有回答。

好不容易顾妈才劝住如梦不哭,草草收拾一下回江公馆了。

曾叔和淮南这些天把映葭打理的井井有条,不必如梦操太多心。

如梦每天一睁眼就吵着要去警署办公厅询问案情进展。

警署张探长跟余松是莫逆之交,对于余松的死张探长熬了那么多日日夜夜的调查案情却始终没什么收获,自觉有愧从来不直面如梦,每次都是让傅笠出面应付如梦,每每看到如梦那么的悲痛欲绝,大家也都实在不忍心赶如梦走,傅笠就吩咐手下一杯接一杯的给如梦端咖啡,如梦根本没有心情喝咖啡,她只希望警署厅能够尽快将案情查个水落石出。

学校那边的已经办理了休学,映葭也暂时不必去,如梦每天的行程不是警署厅就是给余松上坟,这不;如梦又来余松坟上了。

“爸爸,如梦还有千言万语要来不及对你说,您就成了孤坟一座,而我那些发自肺腑的话如今却只能空对孤坟。

您让女儿当如何?

您让女儿当如何?

……爸爸……爸爸……

女儿当如何啊?……爸爸……”

眼泪早已经爬满脸颊的如梦哭的泣不成声,声音哽塞。

“爸爸,你好残忍,你为了惩罚女儿不懂诗句的意思,竟然以您自己的血肉之躯造就一个事实,面对您的离世,女儿懂了那些诗句的悲恸,你让女儿如今情何以堪。

爸爸……爸爸……”

如梦悲痛欲绝,她想起余松曾经叫她背诗的情形,当她在宣纸上写下‘昔居四民宅,今托万鬼邻。

昔为七尺躯,今成灰与尘。’

那时如梦年幼不懂这些诗句的意思。

可是当余松解释给她听她也会难掩悲泣。

如今却要用失去至亲这样活生生的例子懂得诗句的意境是多么的代价与牺牲,苍天有眼为何会如此?

人都说子女对父母的离世有所准备,所以悲痛比不上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事实上是,哪怕知道至亲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仍然是谁也无法预料死亡会来的那么早。

余松的离世对如梦来说是人生中莫大的始料未及。

如果有人劝她不要悲伤,那似乎正应那句‘人的悲喜并不相通’。

就像齐桡,当他对余松下毒手的时候又何曾想过,他正在做一件让人家破人亡的罪过。

不,齐桡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罪过。

谁又知道如梦心心念念要寻找的凶手正是齐桡,案发那天是否又目击者?警署厅那边暂时还没有调查清楚,江公馆更是无从知晓。

齐桡现在正在洛族的节日宴席间酒肉寻欢。

洛族有一个习俗,但凡每到一个重大节日,整个寨子里的人都会出动举办盛大的篝火歌舞宴会。

寨子里的每个人都会得到一块香喷喷的坨坨肉大饱口福。

大家吃着肉,喝着酒,唱着歌,跳着舞,快乐的不得了。

齐桡完全陶醉在这异乡的快乐里熏熏然乐不思蜀了。

齐桡不光笑容快乐,他的眼睛里,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他都对吉克老爹的女儿‘吉克么阿娜’充满垂涎的好感与爱慕。

但这个齐桡想要得到的手段总是不光彩。

当阿娜在跳舞的时候,他的目光跟随着那抹飘飘然的倩影滴溜溜的转。

不大会跳舞的齐桡一个劲儿往阿娜身边凑。

好在阿威木古是阿娜唯一的舞伴,一直陪在阿娜左右寸步不离,齐桡并没有什么机会接近阿娜。

但是,老虎总有打盹儿的时候,这晚阿威木古喝了好多酒。

“我说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阿威木古醉了,口齿不清的揽着齐桡肩膀说醉话。

“我叫齐桡,来,喝。”齐桡举起酒杯仰头干了,他的自我介绍简单干脆,除了一个名字其它的一切他都打算只字不提,以免漏出破绽。

“啊,哈哈哈,哈哈哈,爽快人。喝。”阿威木古心思单纯并未多想,许是醉意作祟他并未瞧出齐桡的异样,手一抬也举起酒杯干了。

才刚说两句话,有人把阿威木古拉走了,来人只说吉克老爹要跟阿威喝两杯。

阿威乐的高兴,他正想趁机跟吉克老爹聊聊他跟阿娜的婚事。

这一晚大家喝了好多酒,都有点醉意熏熏,阿娜东倒西歪的说要去解决一些‘大事’,如此阿娜落单了。

那个齐桡早已经盯上阿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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