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以后，是非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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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下众生听闻诗以之名，皆动。

“诗以？那不留名的诗以将军？竟真的存在吗？”在台下，一后生疑惑发问。

“芜族之女诗以，半空唯一古生女将也，战非不胜者，攻非不克之。”一专而研习古書的半生小声开口，便是长隗旧友。

“毋月死。前时众生对其看法，流有两种：一为将军不敌鬼怪乱中战死，认者几无；二为将军助毋女出逃，罪大恶极，认者为多。我几处寻来，终查证无果。”

“为何无果？前古生老者又何以解？”他们说得越发小声，只敢他二生听见。

“当年古生，除阁识将军尚在，现已尽数亡死。古生老者做法，无处得知。许只留名，让我自寻。”

“为何不问阁识将军？”

“古生闭口不谈，半生避而不及，不留名不入册不计書，我是何生？怎敢贸问？”

他们居后端，不被注意，说完这些，看前方火热动静，便不敢再言。

前端栾殊开口：“诗以女将军？你可说得再明白些。”

“我主诗以，生前乱火焚皮，死后亡身受缚婛楼荒芜之地，受极端噬骨之刑。半空辱骂，不屑提之。”

她后句加重语气，似是指责，又是讥讽。哼笑一声，直接越过将军身躯，顺抓一无辜小生，傅其于高台之柱上。

小生还没反应过来，只得死死挣扎摆脱此境，而那细绳死死绑在他身上，不到半刻，他的骨头，竟几近要被磨烂。

“救命，救我、救小生。”那生反应过来，才惧怕地呼救，声音直抖，还带着惨烈的哭腔。

她生把火，直直指向小生，解释道：“便是这般模样。”

众生抬眼，观柱，不敢有所动作。只看小生脸上刮出一道泪痕，大火刚要烧热，将军便突地控制其火，灭了炎性。

“救命，将军救我。”将军却立而不动，怕水清无下得重手。

“别动，动则死。”怪生急急开口，那生动得越狂，玄绳勒得越死。

“还认得出这是玄绳呢？怪生之礼。”

将军狠盯怪生，却有不解。怪生冷淡回应：“只一交易，玄绳不再我手。”

水清无得意大笑，并未多言理睬，只听得栾殊几近嘶哑，全然不敢相信，直直问她：“怎会如此？”

姺堂、至生脸色凝重。

栾殊，三生之主，最知三生事理，受此端反复重刑，乃催神毁识，不复生，必乃恶惯百万。

“怎会如此？你是问玄绳？还是那尸骨无存的诗以将军？”她顿了顿，笑得更为猖狂。

“也是，哪会提我主？我主对半空无任何差错，你们劣道同行，反治她错，根本不配提她。”水清无谈来便怒，飞至上空，将军瞧见，速与之相持。

“将军要救他？”她冷脸问。

“你今日所做，与老者们有何不同？”将军愤怒直言，这是将军再次动怒，上一次，亦与她。

“在将军眼中，我当是这般不端。”

水清无只蔑视他，挥手收了绳，那生重重摊倒在地，极端痛苦，眼泪都掉不下来，数生前来将他扶下去，留给姺堂医治。

“这般弱，死不足惜。”

却见水清无未下柱，反坐于柱上，摆出闲散姿态。对下方众生开口，那声音像撞了山墙，响彻天际，无生听不清明。

“你们今日来，正好了本主愿，便听本主说那一旧事。”

江覃瞧她模样，愤然向前，却被将军反一推，只听将军大吼：“不可。”

见状，他生不可忍，又开始闹腾一番。

“阁识果真帮了毋女。”几生齐齐大喊，试图造势。

“将军如此作为，让众生寒心。”

“古生将军，你当真没有心吗？”继而生生呼喝，表示赞同。

老者听来皱眉，冷漠开口：“不可再妄论。如此冲动，倒去伤那毋女几分？”

听此，他生不再敢造次，虽骂之，却亦任她毋女说，二则，他们大都好奇毋月古事，真正经历者，无几。

只见她左脚悬放，右脚提高踩至柱顶，手撑在膝，眯着眼开口，慵懒姿态实存。

“从哪里说起？从古冰后说吧，那时她刚奉生为毋女，无依，只靠山谷清魂为食，百年才得大成化女，长居芜林。芜林乃芜族宝地，闭世不出，日日年年，永世太平，一日不巧，她遇其族女孤倒石洼，救之。族女不食，只以血养之，以心教之，虽生长极缓，从无放弃。

可一日，竟有两小生寻得口而入林，坏其境，伤族女，不可容身。她一怒之下噬了二生，大体因为那次噬生，她的神识受害，竟以一化二，永不合体，那其一乃山谷清魂，便成诗以，一心为善；其二乃两小生恶魂，化女婛奺，四处噬生，几数不得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