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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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对出租车有心理阴影，即使偶尔有一辆出租车经过，王君博也没敢招手，直到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发现了路标牌，正指向老君山，王君博这才心一横，决定按着牌子的指示走回老君山。

小心走过了一条又一条街道，在穿过一个巷道时，转角出现一只抱着头的无头女鬼。

女鬼发现王君博后，似是顿了一瞬，怀中的头竟口出人言：“你看见我的身体了吗？我好像和她......走丢了。”

见王君博被吓傻了，鬼头猛地冲向了他，“你没看见吗？你没看见吗？你明明看见了！你这个骗子！”

突然的袭击吓得王君博忘记恐惧，猛地向旁边翻滚，避开了它的袭击，肾上腺素飙升，求生的欲望令他立刻开启阴雾，东窜西跑许久后，躲藏在一处垃圾桶后疯狂喘气，好在女鬼——准确说是女鬼的头，没有追着不放的意思，让王君博逃过一劫。

类似的经历在这座城里反复上演，作为一名十八岁的少年，王君博展现出了独属于他自己的毅力，接连的使用阴雾让他极度虚弱，但或许是活着回到老君山，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信念支撑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走。

即使已经有些步履蹒跚。

看着王君博一瘸一拐逐渐模糊的身影，趴在高楼护栏上的一人仰头对另一人说：“你说老大看重他什么？让我们千里迢迢跑来豫省，就为了给他考核？”

“不知道，他的神域怎么看都很鸡肋，即使能阻挡敌人的视野，但同样也会阻挡自己人的视野，就算可以用无线电来交流，局限性也还是太大，能力并不实用。”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可惜现在拥有域的人太少了，心性不算太坏的人就更少了，这二者同时集于一身的人……哼，不然老大也不会让我们来邀请一个高中小鬼了。”

“你这不都猜出来了？”

“哼，那你看不出来他已经强弩之末了？”

闵作良点了根烟，没有回答，只是摸了摸萧珈的头，搂着让她向自己依了过来。

“怎么啦，有心事？”

“嗯。”

“朱红？”

“嗯。”

萧珈往闵作良怀里钻了钻，像极了粘人的猫。

“萧珈。”

“嗯？”

“……”

“怎么啦？”

“没什么。”

“说嘛说嘛！你每次说话就只说一半……”

话未说完便被闵作良低头吻住双唇，她还未来及反应，闵作良就已作罢，浅尝辄止，只见他望向之前的方向。

王君博早已走远的那个方向。

“还未确定，只是发现……好像出了些问题，但还没有证据。”

仰头看着闵作良入了迷的萧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闵作良见状叹了口气。

算了……

一切有我。

紧了紧怀中人，又吸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