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入神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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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柳父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想要搀扶她。
柳母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往后倒去,柳若竹被吓坏了,呆呆地看着母亲的身体往后倒去。晚夕看到心里一疼,拼劲全力杀出重围,去靠近柳夫人。
柳若竹放下小梅,去接住母亲飘落的身体,惊慌失措地手,不知道该去抚摸柳夫人哪里;眼泪越掉越多:“娘,您不要吓我,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您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我再也不顶撞您了,您不要吓我好不好?”
“伯母。”晚夕走近看着腹部血流不止的柳母,眼眶里一时间蓄满了眼泪,追悔莫及。柳若竹看到她像看到洪水猛兽一般,一把推开嘶吼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啊!”
柳若竹这是第一次冲着晚夕发脾气,为什么会这样,上次差点害了爹,小梅告诉过自己,不要随便带人进府,自己为什么就是不听,是她害了大家。
“竹儿。”柳母虚弱地喊着,又看了看晚夕,握住晚夕的手:“你别怪…怪她,她脑子不清…楚,伯母求你一件事。”
“伯母,对不起是我不好。”晚夕自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一直道歉。
柳母摇摇头:“不怪你,丫头,伯母…想求你,保下竹儿的命,来世…来世伯母做牛做马,也……也报答你。”
柳母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柳若竹的心上:“伯母您别说了,我答应您,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晚夕边忏悔边承诺。
柳母见她答应,微笑着回头看柳若竹,想要说什么,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冒出来,呛得她说不出话来,深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闭上双眼断了气。
“娘。”柳若竹晃动着娘的身体,希望她能够回应自己。
柳父看着跟了他大半辈子的护院,还有无辜的丫鬟小厮,一个个地倒在了血泊里,想他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没有贪过一分钱,没有断错一次案,却落得如此下场,仰天长啸:“天道不公啊!”
话刚落音,一柄长枪从后面穿透身体,柳父看着身前的抢和流淌的鲜血,哈哈大笑起来,长枪从后面被拔出来,柳父口吐鲜血,手扶着门框,慢慢坐下。
“爹,爹。”柳若竹喊着爬到柳父身边,扶着他的身体,捂着柳父的腹部:“爹,您不能抛下竹儿。”
柳若竹六神无主,此时已经失去理智,捂着柳父的伤口,低声呢喃:“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爹。”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哭泣的晚夕不住的磕头:“求求你救救我爹,你们是神仙对不对,求求你救救他们,您救救他们,救救他们。”
晚夕看着这样的柳若竹,心里像有块大石头一样,堵得她喘不上起来,如果下手的是凡人,晚夕或许可以救活他们,可是他们是天兵天将,武器是神兵利器,没入身体就连哥哥都救不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柳父轻声唤道:“竹儿,记住......此事不怪你...夕姐姐,你..更加...没有错,更没有做错事...今天的事,爹娘都不怪你,也不怪...你夕姐姐,丫头...好好...活着。”说完看向晚夕,说着与柳母相似的话:
“夕丫头,老夫从没求过人.......老夫求你…保她一命。”
听着柳父柳母的临终托付,晚夕愧疚不已,更加的无地自容,是自己害了救命恩人,而他们临终所求,不过是保住女儿的性命,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们,他们却不怪自己,他们越是宽恕自己,自己越是羞愧难当,晚夕哭红了双眼:“伯父,我会的,不管怎样我都会保竹儿平安。”
柳父像是得到了安慰,吃力地看了一眼柳若竹;“丫头...你...没错...不要...自...“柳父没有说完就咽了气。柳若竹停止了磕头的动作,不敢看柳父,回头看了一眼满院子的身体,惊恐的叫着:“啊!”
然后身体缩在了角落里,偷偷地看向四周,满眼的尸体让她止不住发抖的身体,嘴里一直重复着:”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了你们,是我害死了他们,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们.....“
晚夕握紧了拳头,起身走到君殊面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枚匕首,她抵着自己的脖子。炜炘见状惊呼:“夕儿。”
晚带夕着怒意的双眸直直的盯着君殊,忽的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纤细的脖子上,晚夕带着怒气道:“放了她,不然我就死在这里,如果我死了,恐怕神君也不好向我魔界交代。”
君殊不语看了看角落里的柳若竹,又看了一眼晚夕,轻起薄唇:“我只能答应你,不取她性命,人必须要跟我回去,由神君定夺。”
这样也好,能拖一时是一时,到时候哥哥应该也接到消息,赶往天界了。到那时保住柳若竹会容易很多,晚夕看了看柳若竹心底一阵抽痛。
天兵天将押着精疲力尽的炜炘,拖着神志恍惚的柳若竹,跟在君殊和晚夕身后回了天界,留下一院子的尸体,屋内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与院子格格不入。到达天界边缘,咋入天宫,只见南天门碧沉沉,琉璃造就;明幌幌,宝玉妆成。十员兵将,身穿盔甲头戴盔帽,手持长枪立于身体右侧,威严挺拔的立于南天门两侧;不苟言笑的脸上让他们显得更加威武,炯炯有神的眼睛目不斜视,君殊从他们身边走过,齐刷刷地半弓腰行礼,气势宏伟。
君殊带着一行人穿过南天门,又带着他们往里走,云雾缭绕的天宫,透漏着几分严肃,不像魔宫一样,行止由心,哥哥说过,魔宫是自己住的地方,没必要搞得死气沉沉的,所以魔宫不像天宫这般冷清,当然也不像柳府那般热闹。初来天宫,晚夕对着这威严有序的宫殿,有几分不适应。
他们在天宫穿梭,时不时的会碰到巡逻的天兵天将,端着果盘、点心的仙娥,看到君殊他们都要行礼,也不敢去看跟在身后的人,也不敢多做停留,规规矩矩的样子,让人感觉死气沉沉。
不远处一名素衣仙娥看着她们浩浩荡荡的进入南天门,她注意到了呆呆傻傻,如同行尸走肉的柳若竹,不由心生怜悯,上前拦住君殊的去路,一名天兵大声呵斥:“大胆,竟敢阻拦将军去路,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仙娥没有在意,不慌不忙的施了一礼,不急不慢的道:“回将军话,我是看她一身血渍,这样被带入殿内,怕冲撞了神君,故来想给她净一下仪容。晚夕注意到这位小仙娥,一身素色白衣模样清秀,眼里散发着光,倒是个心善的仙娥,对着君殊说:”他说的没错,这样见你们天君确实不好,不如就让她替竹儿梳洗一番。“
君殊不语,摆摆手示意仙娥动作快些。仙娥施礼向前,君殊突然开口:”昙花仙子,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昙花仙子身体微微怔住,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走向柳若竹,把她带到偏殿。那仙娥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一件干净的衣服就出现了她的手里,对着柳若竹轻轻一摆手,身上那件血色紫衣被素色衣服所代替,昙花仙子又一挥手,柳若竹脸上的血渍就被清理干净,有些散乱的头发也变得端庄起来,整个人看起来舒服多了。
仙娥带回柳若竹,果然比之前顺眼多了。君殊带着他们一路行至大殿,云雾缭绕的大殿格外宽广,只一个前厅就比柳府堂院大了数倍,大殿里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冷清,往前走了几步,君殊便停了下来,对着前方不远处的人微微低首,俯首行礼:“神君,晚夕公主已经到了。”
那人头戴玉冠,身着紫金龙袍,脚踩青云靴,周遭散发着怒意,冷眸俯视着晚夕他们,似有睥睨天下之感。
晚夕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未婚夫”,见惯了哥哥的俊美容颜的她,还是被箫彻的容颜震撼,犹如白玉雕的五官,性子也如白玉一般冷的让人战栗,左边眉尾处藏着一颗若隐若现的痣,跟他清冷的五官显得不大相称。
箫彻没有理会君殊,扫视一圈,慢悠悠的从台阶上走下来,看了看晚夕,又看了看炜炘,似乎没有注意到后面的柳若竹。本来寒冷的眸子,此刻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晚夕不由得紧张起来。
晚夕看着箫彻,这就是神君箫彻,怪不得哥哥夸他,世上竟真的有与哥哥相媲美的男子,只是周遭散发出来的冷意和哥哥温文尔雅的性子,大相径庭。听闻神君箫彻冷酷无情、不苟言笑,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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