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昏迷醒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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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冷月的脸上,她睫毛轻颤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原来昨夜她虚弱的靠在石碑上睡着了,望着天边缓缓升起来的太阳,她有些恍惚,天就这么亮了么?

微微一阵轻咳,她有些无力的抚摸着什么都没有的碑面,低声喃喃着说:“爹、娘、哥哥们,你们看,天亮了,我还真是幸运居然还能看见日出,不是吗?你们都放心吧,我很快就会为我们上官家族报仇血恨的!”

她轻闭了眼睛,从十年前第一次出任务开始,自己就在默默准备着复仇计划,本以为要废好一番功夫才能顺利离开明月楼,没想到不知是谁步了这个局,想要害她,却不想倒是帮了自己的大忙,让她不费吹灰之力的离开明月楼。

又是一阵轻咳,那刺目的红顺着指缝滴落到身上,在白衣上染出朵朵血莲,冷月出手在自己身上几处穴位快速点了几下,心里却在想这伤要医治起来,可能有些麻烦。

对着墓碑跪拜了三拜,又坐了一会儿,冷月缓慢且非常艰难的站了起来,吃力的一步一步缓步离开,向树林深处走去。

……

树林中,一队人马从前方赶了过来,却不想从途中冲出一匹黑色的骏马,那黑马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迫使他们不得不停了下来。

黑马对着他们不停的嘶叫,众人不解的互相望了望。一名青衣男子打马走到后面的轿子前,带着询问的语气问轿子里的人:“少爷,你看这马……”

那青衣男子话还未说完,眼前的轿帘便被一只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只见一名男子从轿子里走了出来。那男子身着月白色暗纹长袍,腰间垂着一枚青色玉佩,光洁白皙且棱角分明的脸庞,给人温润的感觉却又透着几分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光芒;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薄厚适中的唇和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来的气息,无一不显示着他身上的高贵与优雅。

只见他信步走到黑马面前,伸手安抚着黑马,“你挡住我的去路,可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声音温润如歌,很是好听。

黑马对着他呲了呲气,头朝西北方向嘶叫个不停,那男子抬眸看了看西北方向,拍了怕黑马的头,“那好吧,你带我过去可好?”说完就骑在了马背上,让黑马载他去。

黑马很是有灵性,听了他的话就载着他朝西北方向奔跑而去。这边青衣男子见状也策马跟了过去,“少爷,我跟你一起去!”

黑马跑了一里路左右,在一棵树下停了下来。那树下靠着一名白衣男子,身上血迹斑斑,看来是受伤不轻。

男子见黑马不停的用头去轻碰地上的人,知道这黑马是想让自己救救它的主人。轻轻拍了怕马的头示意它不要担心,走上前探了探马主人的鼻息,还好还有微弱的气息。

“少爷……”那青衣男子也赶了过来,看到这情形忍不住眉头微皱。

“无妨,把他带走!”男子轻抚着黑马,淡淡一笑,瞬间那林中的花儿都失了颜色,实在是那笑容太过于惊艳。

一阵马蹄声急促的响起,惹来一片尘埃。而后,树林里恢复了平静,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射在地上那暗红的血迹上,显得异常的妖娆。

明月楼里。

“嘭”的一声,茶杯立即变得粉碎,热茶在地上冒着阵阵热气,男子坐在主位上面色铁青,眉头不自觉的蹙起,不说一句话。只是那么坐着,左手不停的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

冷风、冷石半跪在地上背脊一阵阵发冷,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这样子,只能静静的半跪在地上,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冷月,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就突然消失的没有任何踪迹,他不信!

良久,他挥了挥衣袖,冰凉的声音带着让人不可抗拒的威严在屋子里响起,他说:“你们出去吧,不要让任何人打扰本尊!”

冷风与冷石相望对视一眼,起身离开,心里却各自疑惑着,主子这是怎么了?

月已中天,望着天上的圆月,他的心莫名的空空落落的,他伸出手放在胸口出,为何如此?

……

“怎么样,她还没醒吗?”温金竹走进屋子里,对着坐在床边的阿香问道,声音依旧温润如歌。

阿香对着他无奈的摇摇头,忍不住叹息的说到:“少爷,你看,她真的好美啊,你说,谁能忍心把她伤成这样?”

他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轻笑着摇摇头说:“我又怎会知道呢,傻丫头。好了,你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

“哦,好。”阿香替冷月掖了掖被角,而后向他行了礼就端着一盆水出去了。

是的,床上躺着的就是离开明月楼的冷月,她在树林里被那个男子救起带回了江南温家。

温金竹来到床边仔细端详着冷月,她的确很美,乌黑的长发散在枕上,长而浓密的睫毛眼睑下投入美好的弧形,高挺的鼻梁下是紧抿着的双唇,皮肤苍白的犹如玻璃娃娃,仿佛一碰就会碎掉,昏迷的时候都是这般的美,不知道她醒来的样子会是怎样的貌美倾城,不知怎的他想到了那天的情景。

温金竹看冷月身上血迹斑斑,知道她定是受了极重的伤,到达客栈将她安置下来,让青城去通知青松过来诊脉,自己便先替她换下那一身带血的白衣。

可谁曾想到,当他解开她的衣衫时,内心一震,“他”原来是个女子!

温金竹立马走出了房间,让人找了位大婶过来给她换衣,大婶为她换好了衣衫将血衣拿出去洗,青松就赶了过来。

“少爷!”青松对温金竹跪拜,“少爷将属下唤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我无事,去看看里面的人伤得怎么样?”温金竹放下手中的茶杯,朝里间望去,眉头为不可察的轻皱了一下。

“是!”青松闻言,起身向里间走去。

半盏茶的时间,青松一脸凝重的从里间里走了出来,对温金竹禀报道:“少爷,那姑娘想必之前就受过很严重的内伤,一直没有痊愈,如今是伤上加伤,只怕是……要花很长的时间痊愈了,就算是痊愈了,她的武功也怕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练武之人都知道,他没有说完的话意味着的是什么。

他听完并未急着说什么,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有节奏的轻敲着,屋子的众人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觉得那敲击桌面的声音格外清脆,却让人觉得格外的害怕。

是的,是害怕,少了平日里的温煦,少爷冷峻的脸庞让人觉得格外害怕。

一炷香过后,屋子里响起他微凉的声音,“青松,我要你将她治好,是彻底的治好!”

“这……”青松略抬头看向青城,看到他眼看同样的疑惑,垂下眼帘道:“属下目前只能保住她的命,她的武功还请给属下一些时间想想办法。”

“嗯,开好方子你亲自熬药。”说完温金竹迈步走出了房间,留下屋子里的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去救这样一个不认识的重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