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正人君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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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剑丹宗全宗上下度过了一个波涛汹涌的不眠之夜。宇文清凝被刘琦和李校寒联手算计,差点就命归黄泉。据说是剑宗主身上刚好有一颗能生死人而肉白骨的七阶疗伤圣药,才将宇文清凝从鬼门关里拉回来。最令人难以置信的自然是有关李校寒和刘琦为什么要联手算计宇文清凝的猜测。到了第二天早晨,已经有好几个不同的版本在剑丹宗弟子里面传开。
有人说,这一切都是因为刘琦对萧书北的执着与变态式的自恋。作为宇文清凝的挚友和远房亲戚,刘琦对萧书北有着很深的了解,在对萧书北的天赋极端佩服的同时,也默默地对他抱有一份情愫。然而,萧书北的心始终属于宇文清凝。在这份单恋中,刘琦感到了极大的无力和挫败,这种情感的积累最终转化为强烈的嫉妒。因此,她把自己卖给了李校寒,并以此为条件,联手掳走宇文清凝,意图令萧书北心生愧疚,道心受损,以此毁去他的武道根基。这个说法以其严密的逻辑和深刻的推理,让人不禁感叹,“蜂尖蛇口藏毒素,人心难测更深沉。若论世间恶与毒,最怖人心隐蔽深。”
另一种说法则指向了剑丹宗内的一场更大的权力斗争。据称,刘琦和李校寒实际上是被宗内某个隐秘势力操控的棋子,这场劫持宇文清凝的事件,旨在动摇剑宗主的地位,甚至事关整个宗门的生死存亡。因为宇文清凝的父亲在郡守府中担任要职,此事一旦造成严重后果,剑丹宗势必与郡守府产生冲突,继而影响宗门的稳定。这一版本将刘琦和李校寒描绘成了宗门政治斗争中的牺牲品,而他们的行动背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计谋与争斗。
另一种说法被认为可能是最靠近真相的,这是因为它源自刑堂的官方调查。刑堂在经过一夜的广泛搜查和突审之后,似乎已经获得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李校寒和刘琦实为太阳会的隐秘成员,且是柯跃宇悄然安插于剑丹宗内部的暗桩。据悉,他们绑架宇文清凝的行动,正是出于柯跃宇的命令,目的是为了给柯跃宇的弟弟柯跃武复仇。这一计划不单单是一次简单的个人复仇,更是焰日教针对剑丹宗精心布置的一场策略性的打击。
这一版本的曝光,无疑在剑丹宗内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一方面,刑堂的调查结果如同一记重锤,猛击在每一个剑丹宗弟子的心中,让人们深切地感受到了焰日教这一外来势力对剑丹宗的深入渗透及其带来的严重威胁。另一方面,这也暴露出了剑丹宗在内部安全防范方面可能存在的诸多漏洞,使得柯跃宇能够在宗内启动暗桩,悄无声息地实施其复仇计划。
剑丹宗弟子和长老们对于焰日教的狠毒手段和胆大妄为感到震惊与恐惧。特别前一阵子的调查结果显示,那两名惨死在雾霄峰后山断崖下的新入门弟子,是在遭到极尽凌辱后才被残忍杀害的,这成了焰日教残忍本质的有力证明。同时,近期刑堂能够在案件发生后迅速地揭露这些复杂阴谋的能力,也赢得了宗门内部大多数人的敬佩与赞赏。
经过这不眠之夜,剑丹宗内的气氛显得沉重而紧张。弟子们在各自的修行院落内或是幽暗的走廊中低声讨论着,试图从一砖一瓦中寻找真相的碎片。但真相的全貌依然如同被迷雾重重包裹,只有当事人才能揭开那最终的谜底。在种种传言与猜测的流转中,剑丹宗的不少人的心都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担忧和不安所笼罩,他们不仅为宇文清凝差点香消玉殒的命运揪心,更为剑丹宗未来的安危和稳定担忧,同时也对可能潜藏在暗处的敌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当然,也有一些人的心情比较复杂,甚至可以说是忐忑不安,波涛汹涌。虽然刑堂堂主赵如浪在得知萧书北他们在返回剑丹宗的路上遇到柯跃宇等宗门叛徒的袭击,就迅速划清了与太阳会和焰日教的一切关系,并迅速揭露了最近在剑丹宗内发生的一系列案件几乎都与太阳会有关。尽管在他们的精心操作和宣染下,赵淑僵主导的山风会看似与这些事都毫无关联,但剑宗主在宇文清凝被绑架的事情发生后,并没有召开宗门高层会议讨论对策,这种沉默不免让他们感到疑窦丛生,心神不宁。
赵如浪内心甚至感到有些恐慌,毕竟赵家长老可是参与了在莲屿镇对萧书北他们的伏击,而且那几个无影刀的杀手也是他出钱请的。至于宇文清凝被绑架之事到底是不是柯跃宇所为,还是别人指使的,他心里自然也是清楚的。俗话说的好,“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旦有任何一条线索被揭露,那他们的一系列罪行便有可能被一一拆穿,彻底暴露无遗。
这种深切的危机感驱使他们在心中加速酝酿着更大的阴谋,对一些原有的计划不得不进行一些调整。他们明白,若不采取更为果断和激烈的手段,他们多年来积累下来的所有阴谋和罪行或许很快就会被一举揭露,多年的布局和努力将面临完全的崩溃。在这种压力之下,他们的心态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既要密切关注剑步机及其心腹的一举一动,又必须谨慎地遮掩自己的秘密,同时暗地里准备着对抗可能到来的风暴。此时的剑丹宗内可谓是暗流涌动,风起云涌,一场更为直接和狂暴的对抗正悄然展开。
……
当天下午,无所事事的谢向桂正坐在自己小楼下面一个凉亭里喝着闷酒。自从小桃红和他分手后,谢向桂很是失落,常常一个人坐在这个凉亭里独自品尝着苦涩的烈酒,试图通过烈酒的麻醉来逃避那些纠缠不清的情绪。
此刻,他的那两名手下悄无声息地接近亭外,却迟疑不前,不敢轻易打扰他的沉思。“有屁就放,没屁赶紧给老子滚远点。”谢向桂不耐烦地抬头,一边喝酒一边冷声说道,目光未曾离开酒杯。
“总管,实不相瞒,今天中午我们看到小桃红进入了赵淑僵的院子。我们远远地守候着,但过了一个多时辰都未见她离开。担心赵淑僵的人发现,我们便先行返回,向您报告此事。”那个长着一个酒渣鼻的粗汉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小桃红什么时候跟赵淑僵搭上了?”谢向桂眉头一皱,有些不悦地问道,他将酒壶重重放在石桌上,眼睛锐利地盯着对方。
“她前几天曾去过一次,不过仅仅停留了不到盏茶工夫就离开了。我们已经向您汇报过这件事,你当时还‘嗯’了一声。”那个尖嘴猴腮的马屁精提醒道。
“嗯,你们好像是说过了。”谢向桂沉吟一声,似乎在烈酒的影响下,思绪变得有些迟钝。“不过,前后只是盏茶工夫,那么一点时间也就够脱衣服,然后再穿上,哪有时间干那个活。因此,我就没放在心上了。”
听到这番话,粗汉与马屁精都极力压抑着笑意,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两人脸颊涨得通红,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显得格外窘迫。幸运的是,谢向桂此刻醉意朦胧,未曾察觉到他们的异样,否则几个耳光是免不了的。
片刻之后,谢向桂抬起头,目光在粗汉与马屁精之间徘徊,嘴角微动,询问道:“小桃红进去之后,有没有其他人出入赵淑僵的院子?”
“没有。”马屁精声音提高了一些,语气很是肯定。
“上次盏茶工夫就出来,这次一个多时辰都没出来。如果说盏茶工夫太短,那一个多时辰也太长了。如果是干那种活,有谁能坚持一个多时辰?”谢向桂自言自语,把头摆得比拨浪鼓还拨浪鼓,因为他自己实打实最多也只能坚持盏茶工夫。不然,小桃红也不会把他给休了。
“没有。”
“没有。”粗汉和马屁精很自觉地又齐声回答道。
“奶奶的,老子问你们了吗?”谢向桂狠狠地瞪了两人一眼。
“没有。”
“没有。”粗汉和马屁精继续自觉地回答道。
谢向桂看着这两个二百五,也是一脸的无奈,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你们去小桃红的住处探探风,看看她回来了没有?还有,这件事你们对谁也不能说。否则,老子要了你们两人的命。”
“是。”
“好的。”两人迅速回答道,赶紧转身麻溜地离开了。
……
萧书北在剑宗主的府邸里沉睡了整整一日,直至次日夜幕降临时才渐渐苏醒过来。睁开双眼的那一刻,他并未看到身旁有人,然而,一种直觉告诉他,此时有人正静静地陪伴在他的床边。一股熟悉而诱人的少女体香轻轻拂过,使得他缓缓转过头去。果不其然,一抹如墨的长发顿时映入他的眼帘,宇文清凝正慵懒地趴在床沿,沉睡得正香。
这一幕让萧书北心中涌现出浓浓的温馨和幸福感,此时他认为这一切努力和牺牲都是值得的。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宇文清凝柔软的秀发,她却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未曾醒来。他接着拿起她的一缕秀发放到自己的鼻尖处闻了闻,一股迷人的发香瞬间扑鼻而入。一时竟然令他感到有些陶醉,不禁眯起双眼,沉浸其中,以至于未察觉到吴欣靓走了过来。
直到一声轻柔而又曼妙的声音,才将他从沉醉中拉了回来:“书北,你醒了?”也不知道是他失血过多,这时还处于贫血状态,还是他的脸皮足够厚,竟然脸都不带红地看了吴欣靓一眼,轻声笑道:“呵呵,你也在啊?”
“怎么,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打算把她给办了?”吴欣靓斜了萧书北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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