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无名之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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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得这点时间也够了，病人终于是好了，只是碎掉的肌肉拼接得有些不完美。”
“叛徒。我说过一旦你对帝国出手，我一定会组止你。”
“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吗？”
“救治帝国的敌人就是罪。”来人指尖发出的热射线打出，直接使场中的粒子受到了扰动，而使暗室中的显示屏中的影像产生了些许的模糊。
“好了。快点醒来。”医生猛拍沈小波的肩膀，然后往他的肌肉中注射了一点毒素，实际上是产自原始地球慕尼黑的一种兴奋剂，其作用相当于金皮树，其适用剂量是原生状态下的五十分之一。
“啊，是什么，好热。”过了一会儿他就感觉不到自己手臂的存在了。在一旁的助手赛伯人，即使看到他的手臂再次流血“这只是清醒剂而已，一种提取自刺树果实的汁液。”
医生脱掉白大卦，把它弃在一旁，然后在上面放上一个小盒，用台上的蜡烛引燃它，一股浓酒味中渗着花香味四溢开来。
“走，敌袭，跟紧点，那个疯子又出现了。”他把一个电子指示物放在另一个盒子内，然后把影子投向了另一个空间。
“祝融之火，冲杀之石。”只见医生双手合十之后，划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十字，然后从一个石匣中丢出一片泥板，上面的图案是一个火球。
“在下火综鼠，隶属于赛伯人第三部队，酉长已离开驻地多时，所以此时概不奉诏。”
当然他不是武士，所以也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内心的想法，以智域的立场看来是微不足道的。
来者并没有答话，只是没有注意到他旁边的兔子医生——一只奇美拉式的混合生物——兔子加袋鼠。“护卫，你好吗？”这只臭鼠在摇他的那颗大脑袋。
“你是说，大酉长被抓走了。”看来，革命军或是中立区域的这帮人已攻破地下世界的防御了。从它的作动来看，敌人对其应该是使用了具有麻痹作用的烟雾弹。
“我敢肯定冲进来的是一群带着鬼面的武士与那些从天而降的影子人。我冲上前去想保护我的妹妹时，我发现了他们其实是没有实体的。”
“我知道了。”医生又一次投出一个空间锁，并为其编写了一个程序，并与他的通讯器中编入了一串可以灵活变动的程序。
“这样的话，你也出不去了。”火综鼠说，“这里的频率难道是和地球是同步的吗？”
“在塔尔塔罗斯的深处，你沒有发现这个原始程序吗？”我在地上用树指写了一串数字：9、6、75，101、207、1729、956、435、5841、8314。
“这就是你所说的程序？这其中完全没有逻辑联系。”
“是的。这组数据是完全随机的，是按照我的想法写出来的。在原始的地球上，随机生成的数据在信息学上我们将它叫做闪现，类似于划过天空的闪电，并目你无法找到相同的闪电。”
“什么意思？”
“我相信，影子部队本身就是人类在迈入太空时代之前的末日产物。他的原始数据应该是被隐藏在黑洞内，相对而言，我只好在这个时空之内，不断地利用智能程序来生成新的数据。这其实可以从事件的视角来分割整个宇宙，如同我们在裁剪信息一样。只不过后者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裁剪，在效果上其实更像是分裂，从而使它在宇宙中产生两种结果，从而将其推向时间的更深处。
“当影子部队攻来的时候，闪现是可以避兔某种结果的。”他将探测卫星放在了北部的一个邻近行星上。
“你看这个黑影降临时的状态。”他把计算机内的视频进行一次补光之后，看到了一颗光光的蛋，在期中依稀感到有一只触手渐渐地向外蠕动。
火综鼠从火光的影中看到了那个头戴钢盔的女人，他赤裸着身子被吊在一颗规模庞大的由钢铁制成的树上，远远看去那些人的尸体随风摆动。“难道，这与地球的末日是精英层故意启动的，乃至它本就是泰坦帝国之中的最大机密。”
要验证这一点他必须将人的意识全部释放到计算机中，然后对其中的代码进行逐一破解，接着再次依据这个被破解的程序，相对应地生成出对应的程序。当然，这是最理想的结果。可这个结果很快就遭到了否决，因为在纯数字命题之中，它所对应的命题必是趋于有限并非无限。从原理上说任何静态的模型都无法预测出活动的对象。
“我无法画出日光或月光照过水面的样子，只能用粗略的笔去描绘出一个大致的图像。光在我面前穿过，我却无法捕堤每一个光子的路径。”
“在西伯利安的冰雪中，我仍是那个执灯的首领，正如我现在的身份变成了医生，但我仍是泰坦帝国议会的第八席圣心.天沐。从我的记忆中所呈现的记忆来看：在地球的最后的两百年内成立了元老会，旨在为人类找出一个最后的归宿。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听从了一个叫做杜兰特的计算机学家的建议。在二一八五年的时候，开启了梅比斯计划。但这一项计划中有一个缺点：最初的机㭜者只能理解二进制式的语言。他们所具有的功能只是基于浮点的计算。”
“这一代机械者亡于技术暴走后，整个人类文明也采取了技术法西斯政策，开始围杀工程师，而后又因为文明失去了技术支撑而引发了生存危机。”
火综鼠对此的印像太深刻了，帝国引以为傲的大猎捕行动——在一个三十公里范围内的一场大猎杀。其间不能自杀，也不能使用毒药，受害者只能感受最为极致的疼痛，迎来一场虛假的胜利。他们通常会派出清算者进行最后的收割。
“这段历史的出现，使得当时的教会产生了三种对人类命运的主张：降临派、监视派、破灭派，前两种观点认为人这个物种并非无可救药，只是他们缺乏一个强有力的王——一个强焊的敌人，用来激引他们的心智。后一派则认为，在过去的历史中，正是道德的出现导致了某种灾殃，因为它只能作为工具使用，一种侵略，掠夺的工具。在此基础上诱发了思想和侠义的出现，从而使人类陷入暴力的循环。”
“该死的轴心时代。”火综鼠说，“在黑色的海上的一艘游轮中，有一个双面先知在那里驻守，那个魔法师可能就是他分裂体之一。我上次与他见面的时候，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利维坦》的书。据说，他就是电子哥利亚的制作者。”
“这么说，这个无名女人是个战斗机器？”
医生看了一眼沈小波的内脏构造后吓出了一身冷汗说道：“他与那个女人样是血肉的脏器，正在这个男人的体内跳动。表面那种发光的纤维膜在暗色无光的环境下吸收着光子，在此过程中合成出金属性的皮肤。”
“什么？”火综鼠说道：“在人类降临派出现以后，他们希望通过战争来消灭多余的人口，为此他们提出了一个‘废能计划，其目标是打造一个完美无瑕的量子铁笼。”
“这就诞生了第一个操作台巴尔克。直到贵族们的飞行器被击落时，他们从来不知道第二个魔法师的母体在哪里，只是在字里行间找到了相关的线索。”
“以帝国的立场，他们没必要躲藏，因为那个时候的机械者并没有失控。那个时候，他们舍弃这种技术无疑是放弃他们的领地任由星盟侵略。”
“降临派中出现了一个疯狂者——济慈，他制造了火林，并使它成为了地下世界的前身——在过去他们通过海伯利安的雏形法尼斯来对人类进行清洗，才让古老的树舰得以诞生，从阴暗的角落中走出了第一个影子兵天莱——制造出两件兵器，圣虚十拳剑和妖浮屠村正。”
“黑三样的存在对于帝国而言是一件好事，只是会苦了这帮忍者。”
“至此，东方的桃花源就成了永恒的幻梦。”然后他把火综鼠手里
的通讯器从战备袋中夺了过来，并把它与自己的通讯器连在一起。
“我只是想放大信号，与外界取得联系，并把这里的消息传递出去。”
一分钟后，位于这个中央的控制台发生了爆炸。
这里的机器全部被形似海葵的触手寄生，一只庞然大物吞没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