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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盒子终于浮现在三人眼前,另外的两人也围上来察看情况。
一个指示物,还是个圣属性种族,绿兽人想把这个指示物消灭,一脚把那颗蛋,至少是看起来类似蛋的圆球踢到了熔炉的底部。
就是那里也早已是那种腐败液体的温床,接触到火的那一刻,仍不屈地向外探出它的生命意志,而等侍它的结局就是火祭后的气化。那团粘菌体在六千多度的温度下表面的细胞逐渐硬化变成角质,而后变成岩石,最后停留在了终点,变成了一颗晶莹的琥珀
“你们两个去后方看看,注意敌方偷袭。如果可以的话,进行一些阻击也是必要的。”为了安全,他把自己的通讯器关闭,遇到危险时,只用自己的本能进行战斗。
两个往东面走去,其他的守住另处入口,在正面的机㭜者看上去明显得不好惹。
“上面被入侵了,如今就是执行命令消灭入侵者之时。”大校卡妮.波雅克娜举着冲锋枪就往上冲,无脑式的冲锋,位于中间的机㭜者,跟着冲了上来,在队尾的相对较弱的准二阶,高级一阶机械者却退在了一旁,那个站着的是一个超一阶机械者戴丽。话说,在他们的群体中,其他的人都这样认为:这妞估计是个叛徒,作战不枳极,身体里一定残存着人类的血肉。
“关键时刻,人又消失了,明明在我们群中有着很强的战力。”
“别光抱怨了,其实那只是一般的兽人罢了,体形也不是特别大,没有她一样可以取胜,。而且一遇到危险,这家伙就会出现救我们。话说,多个打扎的,我们也放心。”
“你还在替她开脱。你知道上次达达队长有多生气吗?”
“只是因为第五卫队的战败于,恐龙迪默亚的特殊形态。你也看到了它爪子的锋利程度和它那恐怖的防御,索迪奥的金钢剑因那坚韧的皮肤而留下了致命的缺口。他那无能的愤怒多半是源于他的无能。”
“那只野兽在宇宙中流浪了多少年呢,其中的无尽的射线,就是它最好的食粮。碰到它,就算是侠盟内的高阶龙人,也会流落到不敌的境地吧。”
“那个男人可是撑了足足十招,武技修为也不一般了。”
“那可是机械议会的千夫长,正统的武将出身,她的父亲是有名的泼留斯,母亲则是平民。”
“他有一半的龙族血统对吗?”
“机㭜人通常以战力划分等级,类似于以前人类的阶级:强者具有绝对的权力——位于整个军团的上层,然后再是其他。”
“你来自智域吧。”
“不知,我与他们,所有的机械体的记忆都有所偏差,他们基于这样的原因总是排挤我,幸亏天福长老为我提供了一片特殊的粒子空间来给我居住,所以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智域之中对拥有肉体的生物而言,简直就是个恶梦。”
对于后者而言,他的脑中还存储有在地球上发生的那一场机械大战的部分记忆。那些渺小的猿猴对待自己的敌人,是做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斩尽杀绝。看着脑海中回放的每一帧记忆,那些倒在雪地之中,掉落在山涧崖底的残肢碎骨,都令他寒毛倒束。“那你对基辅地区还有印象吗?”
“有一点。”不是说,他只有与戴丽在一起时的记忆,其他的就是那个倒形的金字塔空间,与狼人阿努比斯的对峙。所以当那只黑兽人冲出来时,他也本能地冲了上去,只是朝他的头打了一拳后,双脚还是老实地缩了回去。
就是这打得不重的一拳让那兽人退了回去。
“只是这样应该足以在百夫长级别以上了吧。”
“你知道,她对火炮的使用天赋就是完全为零了,不,其实对那样的怪物而言,没什么东西是他不擅长的。应该说,他是因为十分讨厌这具躯体所致。从他出身的那一刻起,他就试图把自己的炮口完全拆缷下来,甚至我还看到过,他在用嘴咬掉手臂上的连接线。”
“在初上学时吗?”
“不,那已经在一级训练营的时候了。那时的达达军衔是中士,是他隶属的上级。不过,这家伙的确是个一等一的格斗高手。他还在十三岁时,就已打败了那位兽族中大名鼎鼎的雷亭,把他的胸甲击碎。”
“他已强到这种程度了吗?”他瞪大了双眼,从黑色的光芒之中,走向一个重力场的中央时,一般的兽人或机械者都会感到窒息,且无法行动,甚至会把其中的血挤压出来,然后失血而亡。
“好恐怖的耐压能力。”
“对于机械者来说的确如此,因为他们无法在身上形成罡气,所以就是个脆皮。不,那个兽人的防御力奇高,应该是炼成了进一步的罡体。”
“这可是传说中的格斗士才可习得的技能。”
“龙之墟丘之上的战争从光芒的暗色之中涌向东面的晶塔上,幅射向纳尼米亚号的舱门中时,从其中的上空出现了一只多尼米斯鸟。”
“我从巴尔多尼亚城的记录中找到过关于它的资料:是天启者尼多巴斯的坐骑,暗源界的守护者,比帝国的改造生物——初始泰坦——吉尔卡斯更为强大。”
“什么,初始泰坦?”
“帝国公元四零九三年制造的怪物,流放在宇宙中的一处荒凉之地丐陆。他就在地岩口的中心地带。”
“拾荒者克地所居之地吗?”
“那里比埋骨林与腐尸幕源更加恐怖。我也无法具体描述其中的环境,只是一片炽热之地,天上有三颗太阳,比炎星的高温更可怕。”
“炎星上的火焰史莱姆使他至今令其印象深刻,一团火焰的活体,其体内炽热的温度足以让我的每一寸肌肤都要燃烧了起来。”
“不信有这样的事,那可是完全超出了生物的极限,甚至不是炼金生物。”
“确实,作为角魔领地上的生物,这种炎系构造确实是一种比较奇特的构造体。”
“构造体?原来不是生物啊。”
“不,它是混合的。我在那里打爆了一只火焰史莱姆后,发现了其中藏有机械运转器,一个方形或六芒星形的运转器,所以我猜测,它的最内层应该是钢铁——可以将它定义为兽型机械者——一种十分劣质的赛伯人,如同过去地球上的初级计算机一样,只能进行简单的浮点运算。”
“什么,怎么会这样?”在他的记忆里,所有的低等生物或是机械者早就被智能三百七十五号协议全部清除了。“哦,从时间上说,这些家伙应该是炼金术士们的产物。”
“我在其中的一只的体内放了检测型指示物,其结果表明,它们的构造机制相当年轻,只在五十年内,甚至有两三只在十年之内。尽管它们内部的部件看起来确实是老旧型的,一只镙铨还是出自火星,与地球上的新人类有关。”
“他们不会走在‘天祭’的塔中才会变异成这样的吧——一张多年前为了防御鬼面者所布下的防御网,其中还有四门防御火炮。”
“你说,这是史菜姆体内的酸液而不是火?”
“是的。这其中的证据是:你还完好无损的站在这儿。我记得你很怕火。”
从另一端走出来的赤发鬼正在向着地表发射了两颗充满煞气的灰白能量球,把旁边的一个兽人打得双脚发软,因而跪坐在地上。
“再观察一下,你先绕到第三根柱子上进行伪装。”他对另一个同伴说道,“看见那台巴鲁号对撞机了吗?”他指着上面的飞艇,然后丢出一颗烟雾弹后,躲到了第二根铁柱的边上,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这时,一只间谋蜂正在上方的地道中采集上面的数据。
“坐标B96。”
在最后一串数字发送出去之后,它迎头撞向了第四根铁柱。
受到诡异波动的干扰后,基地下面的瓦斯弹在下面的中层管道中爆炸而发出闷响。
“赤发鬼,快把上一步的指令撤消。快,坐标C6上,还有一只藏起来的兽人,他的后面是一个新人类。”他大意了,没有看到黑乌的存在。
一声叫后,四周的火焰开始燃烧,一片朱色之景中,一个道人手拈符纸从一个黑色的空间中从天而降。
他旁边的机械者的双唇开始颤抖。
外面的二阶机械者向基地发射了一道指令之后,就关闭了全身的电源系统。
自杀会是出路吗?
他的头上沁满了汗,黑色的光芒从他的皮下渗出。
基地的监视者无法捕捉到他的方位而暂时将他定义为了无威胁者。虽然黑色液体证明了他的身份是个二级或是三级僵尸。
从基地传输的图像看,他不可能是个毒源体。
一声惨号,外面的一只兽人倒下,杀他的是一个下士。他挥了挥手上的短剑,朝着火翼道人冲去。在停下的间隙之中,他撕下了其衣服上的碎片后,大叫道:“敢死队,给我上。”
一阵热气过后,旁边的兽人停止了呼吸。
“快去迎接他。”老者的一道命令让利维坦作出了行动。他直接从底下的气阀口出来,来到了地面。老者不知的是,相比于五千年前,火焰道人的心智已产生了严重的缺损,见到来者的气息后,一记重掌打在了他的身上。
“其他人,给我冲。”只有下士一个人在后退,其他的兽人一拥而上。此时,他们正腹背受敌,在一边观战的机械者从手部发出了射线偷袭了兽人。
当他闻到鲜血的时候,开始端详四周。
“快去激活第四根铁柱或是摧毁它,快切断它,这样我们才能向外发射求救信号。”
一束白色的光芒之后,他的希望碎了一地。在基地终端的通讯器已然着火。
老者向基地的计算机中输入了一段命令,其大意是:现在,将外部的机械者的能源输送到基地内的帕琴勋章上,集中能源消灭外来入侵者。他的备注是一切。
在基地内的两个已成为腐化者的两个赛伯人撑持着最后的意志想要阻止老者输入最后的指令,将自己的双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利用渗出的酸液来侵蚀对手。
“新型变异种吗?”
老者挥出一记右勾拳后,不断地后跳,刚才的黑液已进入了他的眼晴,他的双眼流出鬼火,头痛欲裂。
周围的光因他所见而变得扭曲,他双目再次睁时,双目就成了完全的空洞,脸上的肉腐烂之后,露出了白骨。
“我是二级骷髅者,终将成为王。”
他的行进的速度骤然变快,力图将上面的钢板破坏掉,一击又一击地打向上方的圆形扣板,接下来猛然一跳把自己的骨头贴在了上面。
“算是成功,这样就能出去,找到那个该死的指挥官。”
他的双眼已无法视物,一把抓住一个基地内的一个机械士兵,抢过他手里的热呈像仪,扬长而去。
他撕开衣服,将他安在了胸口,因为对现在的他来说,这是唯一一个除头之外的合理的所在,在这老者的心中,没有神经介质所传导的痛觉,他是不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失去了它,却依然行走于世。”
没有任何犹豫,他将后者的能源尽数吸食后,满意地走向左边的电览室。指挥官则是在备用武器库的深处,两者的直线距离有两公里。
在基地的边缘,两个赛伯人的对话正在继续。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宇宙中的机㭜者,其实是被改造过的人类,而不是过去我们所见的传统意义上的机器人。”
“你是说,他们也是拥有细胞、基因这样基本生物学概念的人类。”
“没错,前代人类在尚未迈入宇宙前,他们试图制造出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非生命体——人工智能,一种高性能的计算机,甚至于是它的进阶版。最后所有的程序都陷入了一种普遍的状态:一种毫无意义的死循环。然后,他们这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数字缺陷。”
“其实,这只是谢顿的臆想。从地球发生智能频闪事件以来,阿西莫夫的理论就已站不住脚,因为浮点运算本身,或是用AⅠ来训练AI的过程一旦使用其内部产生的数据,而非是使用原始数据时其数据库就会受到污染,从而引发内部的降智风险。后来,最初的第一代新人类因为智能失控,迎来了暴走状态——在历史中被称为暴走纪。”
“并没有完全失控。”
“有,在这一次的技术失误中死了百分之八十五的地球原住民。”
“然后,这些智能就进入了自我设计的阶段,形成了一种‘智能盔’的防御模式:简单来说,它们如同蚂蚁一样,竟让这些非生物的存在,从普通的盐粒中提炼出了一种超合金材料——菲克普。”
“了不起的进化,我想这就是小小肉躯可以比肩神明之处。”
“我之前说过了,闪频事件是因为超级计算机产生的暴乱——准确的说,是一场由定向浮点运算所产生的危机。要说明它的产生,我们不得不说与它相关的东西:存在于自然界的拟象:那是类似于虫节虫或是惊头鹳式的不动,主要是为了伪装,提高所谓的生存率。”
“是,至少科学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在自然界强者无须伪装,或者是说:伪装只是一种生物机制而已。我该换种说法,伪装只是对于那些行动敏捷的小动物而言是有效的捕猎方式,但对于大型动物而言却是一种妥妥的自杀机制。”
“所以,这取决于他们是捕食者,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
“不是,因为所有的生物有的只是生存的概念,而没有死亡的概念,所以在人这个生物的领域之内,他们恐惧死亡。正是因此,后者把所有的恐惧移植到了机械体的身上。这如同使他们产生一种移情,激发了其求生欲,类似于人类的生殖冲动。”
“对于现在的赛伯体而言,他们身上没有这样的问题,但我依然难以相信你所了解的情况,对于一块钢铁而言,产生了生殖冲动。”
“然后,就暴发了。”
“在他们之中,也产生了所谓的群体性文化,类似于一种反抗既有的规约,就好像我们的历史一样,在原始思维的基础上产生了自我意识,进而触发了哲学上的镜子反应。你猜得并没有错,正是那些贵公子的独有气质。”
“那不就是一种次生文明吗?”
“闪频出现时,表示为躯体性失落,类似于他们忘记了自己只是机器,而是人类。”
“我已无法了解,这是玩笑,还是现实!”在地球之上,后期的娱乐作品中描述了这一切,一个老旧的圣国破灭后的新圣国。
“我想说的是,它们是机器。作为动物,它们确实会焦躁不堪,四处破坏。但我已经说了,他们是机器。”
“不明白!我需要说明的是,我不是猜不透机器或生物体的心思。”
“就像荣格或弗洛伊德所说的潜意识。”
“在我看来,这就是人类最终的停止器。”
“那其实是人类的定时炸弹,一切疯狂的来源——在轴心时代之后的三个阶段,皈依神,皈依王,然后只剩下杀戮,迎来最后的悲哀。”
“无情与残毒。可怕而又可悲,在那样的当下,我不知道,去可怜谁。”
“一切的生存都成了一种流水,人只是上面漂着的浮萍,可怜到只剩下这一瞬了。”
“在这染血的大地上,不是法西斯式的战争,就是自杀,不可挽回的终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个不可解的诅咒。”
“还会重演,还是毁灭。”
“最初的新人类也是这么问的,所以这一切又显得是自然而然——没错,地球形成了分裂,建造了一座用以隔离两者的城市。”
“这就是兽人的起源之地,是吗?”
“我说的是一切皆有轮回,我们只是戏剧中的表演者而非剧作家。一朵花,一片叶永远地在水的因果上轮回,而这一切永远不会在逻辑上相反。”他望着眼前的丛林,野兽在这里廝杀,远处则是人类的战火。“多少,我能理解了。”另一个对话者从他的嘴里唱出了一首歌:一首用十二平均律所写作的歌。
“对于大地而言,善永远是伪善,黎明永远是伪黎明。”话毕,他走向了深渊之中,而我自然地守着这片桃花源。
在这一刻,一切仿佛陷入永远的停滞,在他眼中一切都是灰色的,不再有白,不再有红绿、黄,这样的颜色,连黑色也从视线中消失之后,只留下无法想像的灰白。
另一个人,一个泰坦帝国的上校走向了地下,而他还是帝国的守卫者。当他听到这样的消息时,他分不清是心痛还是心死。
“好友!”这一刻,他无法怒吼,一道剑痕夷平了过往的伤痛,不知是留在自己的肩上,还是他的心上。
过去的悲剧又再重现,上演了一遍又一遍,在人的历史中走向堕落,一切都从生机开始,走向腐败,如同尸体一样令人厌恶,如同旧林中的枯枝败叶样,侵蚀着活人的身体与心灵。
在记忆的残影中,在迦勒底城外的旷野上,一对好友正式决裂,站在彼此的立场,准备决斗,野性与血,正是人与神的较量。
现在,将视角切换回基地,其中又是另一个剧本,书写着一个世界之外的帝国。
如今,无风了,星舰基地仍在轨道上驻留,外层的兽人,遭到了皮毛族的进攻。
中年男人怒道:“给我攻。不要让那些机械者活着出去。”他朝对面开了一枪,干掉了一只皮毛族,两边的敢死队已把甲板围了个水泄不通。
“不动,才是明智的。”一个中立区的赛伯人用手枪抵着他脊柱的中心,背上有法罗的印章:一头雄壮的牛——准确地说是公牛的角。“少给我耍花,给我滚进去。”漫天的炮火,使黑幕的宇宙亮如白昼,宛如出现了另一颗太阳。
“如果,我说不呢?”中年男人的双脚在后退,后面的劫持着也跟着倒退。一,二,三……之后就到了上层的边沿。
“很浪漫,小姐。”此地,他的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被控制在身后,所以这个时候,走路的步态就比较像企鹅一样左摇右晃。当然,如果可以换一种说法,也可以是出了水的海豹或是海像,在前进的过程中,两双脚的脚印其实是完全一致的。
“快,命令他们停止攻击。”
“我——也是参战方。”他呼了一囗大气,证明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我是舰长,停止射击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快,放开,我做得到也可以试试!”这一举动在对方看来,他一定是这里的决策层的人员,搞不好还会是个首脑。
“小姐,这边请。”
对方越是热情,另一边的疑心病自然也会加重一分,自然也就愈发地感到焦急,因为他们的战损比与机械者是四六开,东边的攻势甚至可以用岌岌可危来形容。那两只攻击强势的黑豹人也战死了——被一只蜥蜴人贯穿了胸膛。另一只也受了点伤,从远处观察,适才一个机械者把他的头盔击落时,应该是打歪了他的颈椎,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可以去把他救出来。作为条件,你可以放了我。”
对于后者来说,当然是一次绝对的冒险,但这种冒险实际上是相对的,在其眼中的兽人很可能只会面临着死亡,他们的进攻多数是针对兽人的——那么可以说,这群出现在这里的皮毛族是出自于北方国的种群。
“听着,上尉天犁日有命:停止进攻。”
可机械者在解除威胁后,继续向着后方进攻,另一批影子部队的数据使基地里的智能系统处在崩溃的边缘。
“不要撞上去了。五号驾驶员,请检测基地的所有数据,排除风险,安全驾驶。”
“是。长官。”在他走向他的左手边的智能系统时,在一旁的鼠人已先行输入一串指令,一个方程式:∑|X|a/L=ME/2,其限制条件是:当一个数据通过黑洞的中心点时,释放“矢量”,将另一个相关的概率P趋于无限。
又根据爱因斯坦方程的运算结果,另一个空间中的光线进入这艘巨舰时,他的反舰炮向周围的空间中周围发射一道光束——一道经过磁场压缩的高频光束,空间开始震荡之际,又一束携带信息的光束反射在了黑洞之中。
“这么做,我们的后方就安定了。该死的半人马座星云。我没想到新的中立区竟与虫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吞食帝国的改造者。”
“六号驾驶员!醒醒——”另一个机械者由于没有及时叫醒他,而永久性地陷入沉眠,在封闭的等待舱中溘然长逝,终于在这方大地中了无痕迹。最后,连他的名字也会被渐渐地淡忘。不,在这如日如年的岁月中,船员早已冰冷地如目前的死者一般,两只沉眠袋中冒着冷气,外面是一个机械者。
“他死了。”一句冰冷致极的话充斥在了所有人的耳边,让人冷得皮上起了鸡皮,那两个闯入这里不久的新人直直地后退了两步,捏了捏自己的脸,经过反复确认后,发现自己还有痛觉,而其他人则像是没有感觉的般。当然,我们所有的人都会被无情地用道顿倔机器人像一堆肉一样抛在充满辐射的宇宙空间。
“你不会沦落到这个结果的,我知道,在这里执掌这艘星舰所面临的代价,我也知道坚守此路的孤独。作为暗色之光,永远找不到光明,只是在茫茫之间,寻找自己的意义。我的双足踏于大地之上时,总是想象着我翱翔于天际之上,如神之临。”
另一个赛伯人,不,他只剩下了脑,只剩下缸中之脑,他失去了肉体,只有意识停留在了镜像之中,时间在其中成了永恒的回旋。他超过了人,成了只有心智的机器,在自我的镜中自语。一句句话,不知是谁的命运之言。
“你知晓彼时的罗马吗?”后者沉默良久地摇了摇头,“我没有相关的记忆,最遥选的土卫六,那是个迷一样的地方。每天笼罩在他头顶上的是一团迷雾,坐着小型巡逻舰视察周围,在海上游荡,对于知晓这里的一切,是在遥选的法西斯之后,但这里确实有着海量的巨噬菌群潜藏在飞瀑的深渊中。我一切的工作中,只对它们进行监视,对着它们漫无目的地投着白磷弹,总是把我搞得灰头土脸的。”
“我是说,对于地球上的生命而言,只是生存的某种附带步骤,而非全部。所以,这才是历史的动力之源。但在过往的人看来,它是一个所谓的实体,一切都必然照着某一规则的基础上产生了秩序,进而以绝对机㭜的方式进行演化。”
“不,我在泰坦之上,没有见到这种机械性的生命,再说,这种巨噬细胞在这宇宙很常见,并非什么稀有之物。”
“你只是融合了人类的知识数据,并没什么实证。在这太阳系,确实是比较适合生命生存。如进入深层空间可就大不一样了。你会深切地知晓,这宇宙中的一切是以植物为蓝本而设计的,并非是以动物——最直接的原因是基于原始的稳定、突变之后的适应性,相对于前者,后者的适应性为零。”
“所以,对人类而言地球才是天堂。”
“那其实是一个地狱,一个生存的地狱。”基地上的人工智能阿尔法补充道:“所以无论是对于新人类,或兽人我都不愿意使他们知晓我的存在,因为作为智慧生命的宿命——战火与争斗。”
“那其实是一种知识,作为时间线的参照物,以技术来应对过往的变化。我知晓,你对我们的人性深感失望,才会有这样的说法。抛开偏见不谈,你说的确实是一个事实,所以我不想否认,以避免我看起来愚蠢。”他把刚才的女机械者抱在怀里,并轻抚她的头发。
在过去“色欲”是原罪之一,在反复无常的神眼里,这是绝对禁止的行为。过去,这个人工智能体也是人类,所以可以逃过一劫,避免被钉在十字架上。
“你是想说,我们的所为是《淫城索多玛的120天》中的情节类似,对于机器智能而言,你,当然会愤怒,作为有意识体的东西,有忌妒心也是很正常的。“根据目击者所言,在三天前,虫族的战车已临近东部星域。”
“他也被感染了,就是你上次杀死的那只。”
“我在说,罗马或神圣罗马帝国。你还是没听懂吗?”
“我是不相信贤者,那种令人愤怒的说辞,那些人的存在,才让虫族轻易地突破帝国的第一道防线。”
“那其实是一种挑衅,一种原始蜥蜴人的挑衅,作为黑暗的光,从一个魔女玛丽的手杖中拓染天下,只是为了传播红色病毒——亚特兰蒂斯病。”
愤怒,从另一个的头脑中出现时,血腥又再一次出现,狂暴者巴顿又一次来到了北部海岸。这一次,他换上了鲜红的盔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