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消失的侦探】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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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之见,陈惊澜就是鸵鸟无疑了。”
公园之内,陈惊澜四人与先前无样地坐在长椅上,厌邱则坐在附近的石墩上,把自己的猜测,连同着有关任务的东西一并说了出去。
林堇凇嘴里头咬着一根草,说:“我们其实也有这个想法,但是倒不是从任务方面。”
他从兜里拿出一半黄皮的笔记本,跟一本书,说:“这是我队长那里的一本日记本,名字写的是岑承平,里面是鸵鸟的真迹。这里头的日期虽然没有写年份,字迹也看不出什么新旧,但是上面的月日写的不是现在,换句话说,这本笔记本里的东西,不是现在写成的。
另外就是这本《虫族解析大全》我跟老大已经去看过它的出版社了,就是小小的一个,大股东是严承平,小股东是柳真。柳真是昔日的旧侦探,而严承平——我觉得你们已经想到了——他就是新侦探,以及鸵鸟日记的主人岑承平。”
“我们初步猜测,严承平少年的时候,性格孤僻自满,所以养成了他变态的性格。根据日记里看,他从前杀人的时候,并没有被警察发现过,这大概就是他自己算计成为了侦探的原因。再说说鸵鸟,你们可以看看这个大概就知道了。”
蒋瑞苍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拿出一叠泛黄的报纸,从里面取出一张,以及一封有些褶皱的信传到了陈惊澜的手里。他打开一看,报纸的标题写着:“震撼!昔日死亡的鸵鸟竟卷土重来。”小字:“是模仿作案,还是鸵鸟本人?”
信里写:“亲爱的哥哥:
近日许久没见,不知道你是否安好。距离我们曾经的约定大概还有半个月就要实现了,不知道你是不是做好了一个成为侦探的决定,或者已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侦探。让我们继续比拼吧!弟弟我会期待着哥哥的表现的。
柳真留。”
蒋瑞苍说:“这四样东西,第一个是我那里的,报纸跟信是庾唐书那里的,《虫族解析大全》是林堇凇那里的。现在的这些信息,已经能大概把当年的事情拼凑出来了。
“根据我们三个的猜测,柳真跟岑承平是一对相认的兄弟,两人一起约好成为举世闻名的侦探,但是两者之中,柳真是真有本事,严承平是一点不会推理的侦探。为了自己的侦探的位置,严承平动了个歪心思。
他用撺掇别人杀人的方法,一眼看透杀人犯的杀人法,成就了侦探的名号。举个例子,一个男人出轨了,女人动了杀死他的心思,严承平就会帮助女人出谋划策杀死男人,再逮捕女人。”
蒋瑞苍将两份报纸放在陈惊澜手里,分别是:“透视者——新生的侦探之星严承平。”小字:“每次都以最快的速度看穿凶手,被称之为背后的剖析者!”;“深夜的威胁信。”小字:“是鸵鸟,还是竞争者的恶作剧——?”
“为了不让自己失去心心念念的侦探的位置,柳真也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他模仿昔日的鸵鸟的角色,给严承平写了一封威胁信,在信里告诉了他不要多管闲事,而之后,”
蒋瑞苍把庾唐书之前的猜测给陈述了一遍,才说:“最后就是,林堇凇的存在大概是他是严承平的刀子,也就是鸵鸟最后的扮演者。他本身的猜测都是无错的。这最后三份报纸您可以看看。”
陈惊澜接过来看了一眼,又将其递给了厌邱。报纸上写:“警与侦中的不可明说的关系”小字“新生的警界之星竟是侦探的学生,是强强联手,还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新旧两侦探的对决。”“鸵鸟的又一起杀人案之规律。”
厌邱把看完的信放到膝盖上,说:“唔,如果是这样的话,成为刀子也有原因吧。表面看上去只是学生,实际上更多的是警这个位置是靠着侦探坐上去的。
“如果已经背上了鸵鸟这个身份的话,那就只能一直做下去这件事情,并且祈祷自己不被抛弃,或者,嗯,直接将侦探铲除。”
他忽然明了了。如果柳真只是一个也被当枪使的人的话,有关他的疑问就直接解开了。林堇凇的那边也不存在过多的问题,那么现在剩下的最当紧的问题就是——
这个游戏要怎么解决。
厌邱把自己怀里的两个本子取出来:一个是柳真的本子,一个是严承平留下的册子。拿出来先递给坐在外边的庾唐书,开口解释说:“柳真那个本子是我这的,严承平的是陈惊澜那里的。两个本子里的东西都很浅显。”
陈惊澜先把柳真本子里的东西讲完,接着开口说:“严承平的本子里的被省略掉的人名是蒋瑞苍,第一条的被盯上,应该就是说虫族对他的盯视——这个世界是个由虫族跟少量人族组成的,作为鸵鸟的严承平杀掉的很大的概率是虫族——但是也有可能指的是怪诞。
“第二条确实如此,除了蒋瑞苍,都得杀了我。第三条跟第四条含义性太浅了,非要说的话,它就像柳真本子的一二两篇的后面的话,算不上生硬,但一定称得上不自然。或者说全篇都是不自然的,只是这些最明显。第五条的话,暂时没有思绪。”
“嗯,确实不太自然嘛。”庾唐书手里捧着一本严承平写的东西,说,“一种好像刻意地要我们知道点什么东西的样子,不过实际上有或者没有都没有太大区别……嗯,我觉得这些信息好像不是在告诉我什么,而是在让我们害怕。”
他把手里的册子甩得瑟瑟响。
陈惊澜点点头,把口袋里的那本装满了花的本子放到自己跟前的林堇凇手里,之后又拿出一把钥匙给他,把那块方形的图形给了蒋瑞苍。
“试试吧,钥匙应该可以打开木盒子。”
“嗯。好。”林堇凇转手把花本子给蒋瑞苍,自己先从口袋里拿出木盒子,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嚓。”一声轻响,盒子被打开,里头露出燃烧的纸张的火屑,跟一个绿色宝石的戒指。林堇凇将它拿起来一看,戒指的指环上面刻了一个小小的“柳”字。
“这里面的灰会不会是柳真本子里被撕掉的部分啊?”庾唐书探着头来看,说,“不过实际上有或者没有其实都没有关系哎。它就是一个刻意的引导吧,比如让我们害怕、猜疑什么的。
“往深里说,说不定这些纸上其实什么内容也没有写,燃烧的目的只是为了让我们在没有推测出来事情的时候,让自己变得恐慌。毕竟柳真的日记的最后两篇其实也是将就着放在一起的嘛。
“这个怪诞游戏好低端啊。”
说了一通,庾唐书感慨地摇摇头。
“倒也不能这么说,万一是因为人家怪诞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不熟悉呢哈哈哈。呃,队长,你在干嘛啊。”
林堇凇把盒子合上揣进兜里,看见蒋瑞苍正盯着花册上贴的干花沉思,不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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