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万事俱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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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浩然：“哈哈？头一次听见，把占便宜说的这么漂亮的歪理邪说。”

郝仁：“无业游民，比不了吃皇粮的呀。囊中羞涩，只好脸皮厚一点儿。嘿嘿”

郑浩然：“我还得谢谢你呗？”

郝仁：“不客气！一家人。”

郑浩然：“马上到。”

郝仁：“静待财神爷！”

郑浩然失笑，挂了电话，郝叔便把地址发了过去。刚好开始上菜，郑浩然甄馨到了。

开门进屋，郑浩然见满屋子的人，笑着“啊哟”一声，转身往外就走。郝叔笑着大声说道：

“抓住财神爷！”

坐在附近的欧玉和梅鹰，“嗖”地一下窜过去，一人一支胳膊就给架了转来。

梅鹰：“您老人家别只记着‘外甥是姥家狗，吃完就走’这句话，谁敢招惹姥家，外甥也咬他不是？您了看，这么多外甥，咬死他！”

不得不说，梅鹰的话幽默又漂亮，既达到了欢乐效果，又等于告诉了郑浩然夫妻，所有人都承认郑嫣然的身份，晚辈都随着郑一笑称呼。所以，大家无一不开怀大笑，梅鹰两人把郑浩然送到郝叔旁边落座，夏宛莲拉着甄馨坐在身边。

郑浩然：“呵呵呵呵，你们这些小人精，哄得我没脾气。老婆大人，这必须我付账！超支部分分期从我零花钱里扣！”

又是一阵欢笑。

甄馨：“既然如此，本掌柜就公私分明了啊。看在咱俩合作一直良好的关系上，首月免息，欢迎办理信用卡，这辈子还不完，可以下辈子还。哈哈哈”

欢笑声中，其实也有对甄馨的话中深远含义的理解。在座的几对儿小夫妻小恋人，都是聪明伶俐的主儿，于是，男孩儿一个接一个敬郑浩然，女孩儿一个接一个敬甄馨。连续喝下好几瓶，郑浩然才有机会说正事儿。

郑浩然：“我太高兴了，差点儿忘了自己想说的事儿。我先敬姐姐、阿仁、展大哥，敬可爱的各位晚辈，然后我说点事儿。干杯！”

一瓶酒喝下，郑浩然说道：

“大家随意啊。阿仁，你要的装备物资都准备停当了，局里随队是全副武装的十六人，都是你训导过的部下挑选的精英，科学院随队三人，名单是科甲、科乙、科丙，呵呵呵。所有人由你指挥，集合出发地点也是你定。你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没有？”

郝仁：“还真有。我也是咱们打电话之前得到的线索。准备一辆中型卡车，装满空纸壳箱，箱里胡乱装满没有腐烂味道的垃圾封好。我安排人跟着，到了地方卸下，卡车就可以返回了。要安排咱们的人开卡车，保证卸完马上返回不耽搁。”

郑浩然：“能明示一二吗？”

郝仁：“空城计，疑兵计，暗度陈仓计，十面埋伏计，兵者，诡道也。”

郑浩然：“呵呵？神神叨叨的，不说拉倒。罚你一杯！”

郝仁：“忽悠失败。我干了！哈哈哈”

笑声中，郝叔三秒一瓶。

甄馨：“哥，走个关系呗？”

郝仁：“跟我一组吧，你若伤棵汗毛，我也小命难保了。呵呵呵”

甄馨：“谢哥！啥也不说了，都搁酒里呢！”

甄馨举起酒示意一下就干了。

郑浩然：“呵呵呵，东北话太魔性了，她会好多句了。”

郝仁：“呵呵，哥，一定让所有人穿好防弹衣，回来之前，全程都不要脱下来。武装战士也要带足三波消耗量。本来我是以防万一的，现在得到的线索，证明很有可能会产生枪战。”

郑浩然：“探险变成了攻坚战？”

郝仁：“可能性很大。不过对方没有经过正规训练，这一点可以肯定。所以，咱们的队伍还是没有大问题的。只要听从指挥，我能保证大家安全。现在我担心的就是科学院的人，他们没有战场风险意识，不记着警示。”

郑浩然：“这倒是。可不可以不让他们先期跟随？”

郝仁：“这不是两军对垒，大概知道对方位置，这里的危险都有意外的突然性。我们在明，对方在暗，大致位置我们都不知道，无法确认何时何地安全。所以谈不上先期后期，只能让他们不离左右，也好看护。但是，可能一个起身，就遇到了危险。”

郑浩然：“嗯，好在他们人少。要不，我再增加人手给你吧？”

郝仁：“人手够了，过多就成了乱斗，效果不佳。对了，出发前你需要给战士权限，遇到武力抵抗，直接击毙，也可预防性击毙，对武力抵抗者不接受投降，免得诈降，使我们的战士遭到袭击。我们知道的情况是，对方的武装人员都是十恶不赦的亡命徒，死不足惜。所以，我们只抓捕没有武力的人员。”

郑浩然：“好。有点像无忧城那次了。”

郝仁：“嗯，类似于那里的一处，但那次是知道具体地点的，所以相对来说，这一次更凶险一些，我也多啰嗦一些。呵呵呵呵”

郑浩然：“唉，因为我的职业，让你们跟着屡次犯险，我真的过意不去。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并肩战斗，但是上级决不允许，我只能尽量做好背后支援。有你们，是国家民族之大幸！愿你们为国保重！我敬大家！干杯！”

喝完之后，郝叔笑着说道：

“这事儿怨我，刚开始发现不了线索，也就没有现在犯险的事儿了。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这么聪明呢？唉，都这么久了，也没人夸夸我，只好自夸了。大家勉为其难，真假的为我的聪明干杯！”

大家都笑着夸，“父亲聪明！”“师父聪明！”“妹夫聪明！”“哥聪明！”“师尊聪明！”“小弟聪明！”一个没落下。喝完，郝叔又说道：

“其实啊，还有人和咱们一样，做着同样为国为民的事，所以，咱们并不孤单。今日的幸福欢乐，是昨日努力拼搏的结果；明日的以身犯险，是后日安居乐业的基础。学以致用，文策武力，则定国安邦；再者，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盛世即至。如今，放眼天下，日上蒸蒸，已现天朝之姿，我等不过完之善之耳。沧桑华夏，万载悠悠，生于斯，长于斯，何其幸也！念之惜之爱之抚之，应也当也，功也寸微，劳也寸微，心安耳。安生善，善生良，良生业，业生盛世。我们，赶上啦！此处有掌声！哈哈哈……干杯！”

大家正认真听着，最后一句闪腰话，使得每个人都忍不住笑，拍手送上掌声，接着，高兴地一起干杯，然后就更加活跃了。正事儿都说好了，轻松欢乐便是主题，但大家都心中有数，明天还有重要行动，不到子时，便结束了各自回家休息。

到家的甄馨，依旧兴奋不减，和郑浩然聊天。可能也是因为郑浩然总是加班，夫妻俩只有有限的共处时间可以说说话，甄馨也习惯了和丈夫夜话。

甄馨：“老公，说说今晚的感触。”

郑浩然：“感触啊，阿仁真是文武全才，忠孝两全啊！”

甄馨：“是不是再次证明，女人了解他了，都会爱上他？”

郑浩然：“嗯，是。我越来越理解妹妹了。”

甄馨：“狭隘！”

郑浩然：“怎么？”

甄馨：“爱上仁哥的女人，不是只有夫妻情爱一种。你没发现吗？他是老少通杀。我敢保证，了解他的女人，长辈的会像爱自己的儿子一样爱他，平辈的会像爱自己的兄弟一样爱她，晚辈的会像爱自己的父亲一样爱他。”

郑浩然：“有这个趋势。我按你说的看她们的眼神，确实能感觉到那种感情。”

甄馨：“是吧？比如我，我就像爱哥哥一样爱他。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我是独生女，羡慕妹妹有你，现在真的感觉他就像哥哥一样。真的很好。”

郑浩然：“他也确实有才，情商高。你看他文绉绉的说话时，也都能听懂，而且不呆板，有寓教于乐的能力。”

甄馨：“你们男人很少有细心的，他给分局的同志们指导的时候，没发现他的才华？”

郑浩然：“嗯，倒也是。那时候没注意，我因为妹妹的事还有心结呢。”

甄馨：“是无忧城那次并肩战斗开始改观的？”

郑浩然：“是。那次才发现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甄馨：“他一定有特别多有情有义的时候，只是他很忙，我们不常见，不够了解，要不怎么三妻四妾的呢？呵呵，是吧？而且我有一种感觉，将来温婉清也会给他生孩子。”

郑浩然：“都说女人天生就有侦探头脑，看你这专业的警察水平怎么样吧。呵呵”

甄馨：“保准！还有那个殷掌门，蓝巫医，都会，你等着瞧吧！不过我哥那样的人中龙凤，多留些孩子是好事，将来好人更多。呵呵”

郑浩然：“这两位我没印象。”

甄馨：“就是咱们爬山遇到的那两位仙气飘飘的。”

郑浩然：“噢……”

甄馨：“对，你不知道。她俩来的时候，是伊卿主持接待的，仁哥没敢去。哈哈哈”

郑浩然：“呵呵呵呵”

甄馨：“因为她俩是公开的，就是和仁哥要个孩子，没别的要求，偏偏伊卿还接受，能追到就生去。哈哈哈。当时我也在的。还有，那个海可儿海心儿，你也不知道呢吧？”

郑浩然：“不知道。”

甄馨：“她俩是古武世家的孩子，姐妹俩。他们古武世家还是可以纳妾的，海可儿喜欢单行，宁愿做小。回家后，海心儿也跟着出来历练，喜欢上了梅鹰，也宁愿做小，小晴和小花还都同意。真是美女爱英雄，好奇怪。你看出来了吗？”

郑浩然：“倒是看出他们各自很亲昵，原来是这样。”

甄馨：“也难怪，单行和梅鹰也是文武全才，少年英豪，哪个少女也把持不住。”

郑浩然：“确实。今天梅鹰一句舅舅，我即刻感觉特别温馨，一点脾气都没有，任人宰割。呵呵呵呵”

甄馨：“哈哈哈，换了谁都一样，那几句话太漂亮了！就是情商高啊！呵呵呵呵”

郑浩然：“阿仁的带领式教育确实很重要，这些小人精真是令人喜欢，都是忠孝两全的苗子。”

甄馨：“你也是太忙，有些人见过也记不住。她们都跟着办了这次大案，还有我自己去的那次大搏杀。我回来不是简单和你说过吗？所以，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而且，我感觉他们都已做到了忠孝两全。不止一次两次以身犯险帮了咱们那么大的忙，没有任何一个人提出任何要求。而且几次见面，你看他们对长辈多尊重。这还不算忠孝两全吗？”

郑浩然：“是啊，孩子满月酒那次，我也有点震惊。”

甄馨：“就是呗。我是搞明白了，宛莲姐，孟畅，关小姝，谷菡，都是因为仁哥父子师徒太过优秀，又有亲情辈份关系造成的单身，要不然，那样能文能武的大美女，男人怎么可能不喜欢？你看小晴，海可儿，就把单行拿下了。哈哈哈，还有梅鹰，欧玉，呵呵呵呵”

郑浩然：“呵呵呵，人家的事，你倒兴奋不止了。”

甄馨：“都是实在亲戚嘛，哈哈哈哈”

郑浩然：“呵呵呵呵”

甄馨：“对了，老公，你看妹妹她们大姐，也是文武全才的，又美的炫目，是不是感觉和仁哥很登对儿？”

郑浩然：“这倒是。这次办案，我见识了一下阿仁的武功，真是玄乎其技。他那把剑，我虽然不懂，但也能感觉到是个宝物。后来才知道，那些斩断的钢铁机器人，都是他一剑之力。原来电影里的武功也有真实存在的。”

甄馨：“即便那四位，都仙女一般，也都钟爱仁哥一人，就够羡慕死渣男的了，况且还有好几位。老公，你羡慕不？”

郑浩然：“不羡慕，我不是渣男。呵呵呵呵”

甄馨：“切，把嗑儿唠散了。”

郑浩然：“呵呵呵呵，我说羡慕就不散了？”

甄馨：“算你不是渣男，呵呵呵，咱们是普通百姓，比不了仁哥帝皇般的存在。不过仁哥也确实太忙太累，你想啊，他和伊卿在外面的时候，就难以想象的忙碌和危险，刚刚回来，就有咱们这里的事情，山城也不可能没有事，还有全国的各处，每天也得有事要决定吧？他要是不够睿智，早就累垮了。是吧？”

郑浩然：“是啊。他也特别会带人，他那五位须发皆白的师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但对他的尊重简直就像对长辈一样。还有几位江湖人士，叫他盟主。那几位明显也是高手。我是在小唯婚礼上无意中听到的。这样推算下来，妹妹她们共同赴难，就应该是他们一家挑战了天下武林，之后，统一规矩，号令天下。想想都吓人，毕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甄馨：“对啊！老公开窍了啊！哈哈，那几位武林人士，也去帮我了。那次我去陪感谢酒，就有他们。”

郑浩然：“嗯，看来阿仁就是电影里说的武林至尊盟主。没想到，还是我妹夫。呵呵，忽然感觉都不在现实中了。”

甄馨：“呵呵呵，这要是在古代，我们就有的炫耀了，现在还得保密。”

郑浩然：“唉，自从有了热武器，便越来越不尚武了。其实阿仁在那次和同志们实战演练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子弹对他根本没有作用。如果他不是手下留情，同志们非死即残。还有无忧城那次，从同志们的话里就能断定，子弹根本打不到展鹏。这次矿山办案，我看见单行和梅鹰从四楼下来，真的和鸟一样。他们真的能做到在你面前过，你就是看不到他。这样的人为国为民做事，还得深藏功与名，真是太难得了。”

甄馨：“是啊。就像今晚仁哥说的，他们只得到了心安。”

郑浩然：“是啊。我们有一点点功劳，奖金升职加薪的，他们有大大的功劳，却什么都没得到。没有真正的无私奉献精神，不可能做到他们那样。”

甄馨：“我听妹妹说，他们所有人都无欲无求，他们只相信一个‘缘’字，缘来不拒，缘去不留，每个人都倾心以待，互爱互助，他们相互之间不设防，都放心把自己交给别人。这一点，在遇到伊卿和大姐手拉手跳下去的时候，我信了。单行说，我和大姐有缘自会相见，我也信了。后来我回想和他们一起的时候，我发现，他们的一言一行，我都可以相信。我和小晴聊的多，她是大姐的侄女你知道吧？”

郑浩然：“不知道。”

甄馨：“她特别敬重姑姑，又特别心疼姑姑。她在姑姑身边十多年，见证了姑姑单身养育两个孩子的十年。她的大姐厉胜昔，是在俄罗斯长大后回国的，在冰城的时候，有三个俄罗斯闺蜜，两个模特，一个汉学家，四人都是一顶一的大美女。仁哥和妹妹恋爱之前出远门，就是去了冰城，办的事和帮咱们的差不多一样，联络人就是那个汉学家。四个闺蜜形影不离的，几乎同时认识了仁哥，也同时喜欢上了仁哥，并追求了一年多，但仁哥都没答应。仁哥回来后两年，正是妹妹调走之后，汉学家请下来了两个月假期，突然来到山城，只想有缘能生个仁哥的孩子。因为妹妹走的时候，嘱咐仁哥不要拒绝后来的心怡者，那样妹妹她会更心疼，仁哥便和汉学家做了两个月的伴侣，汉学家有了一个儿子。她们所有姐妹，和仁哥分别之后，都是今年才见面，也是伊卿借着订婚旅行促成的。也是今年，厉胜昔才知道，姑姑的一双儿女也是仁哥的骨肉，才不再追求仁哥。而那两个模特，因为签证问题没能再来华夏，才慢慢断了联系。小晴在姑姑身边时，姑姑旅游回来，带着儿子单行，当时十六岁，而小晴十二岁。单行从小就是武痴，功夫奇高，是仁哥一手调教的。仁哥和大姐偶遇之后，迅速坠入爱河，但不知为何，大姐并不嫁给仁哥，假期一到，便回京城，两不相见，大姐允诺，待孩子长大，认祖归宗，并嘱咐仁哥，不要寡居等待，那样她会心疼难过。回京前，仁哥让单行跟随，保护大姐，而单行也是喜欢，从小没有母爱，大姐便认了单行为儿。在大姐身边，单行学到了很多东西，又有极高的功底，一年后便成为一代宗师。小晴和单行，也都是倾心以待，很自然的便成为情侣。但家教大有古风，小晴和单行还没有办婚礼，并没有同居。这一点，梅鹰也是。今年夫妻父子短暂团圆后，小晴发现姑姑变得开朗温柔很多，也年轻漂亮很多，所以，当海可儿在小晴不答应时，发誓出家，再修来世，泪洒当场，小晴便答应随缘。但是海可儿一直以小晴为长，一直以妾自居。你说怪不怪？”

郑浩然：“为什么是小晴答应？”

甄馨：“她们遵从夫君纳妾，正室做主的规矩，直接没有夫君什么事儿。呵呵呵”

郑浩然：“都现在的社会了，单行还不能决定自己娶谁？”

甄馨：“这也是个奇葩的事情。小晴说，单行和她姑父一样，对女人没有任何办法，总是怕女人伤心难过，不忍拂了女人的意，但同时又坚持着不乱来，就是让女人心痒难耐又得不到的那种，而小晴做主了，单行也不反对，就听她的。从仁哥的几任女友看，确实如此。妹妹说，仁哥身边的人，都了解仁哥的这个弱点，都偷偷地把庸脂俗粉赶跑了，仁哥知道了也不生气。哈哈哈”

郑浩然：“呵呵，他那么精明睿智，原来还有这么搞笑的性格。怪不得妹妹追他那么久也不放弃。”

甄馨：“你这话说的对。妹妹和我说，她开始对仁哥表示好感的时候，也被赶过。但是妹妹脾气倔强，不在乎，不放弃，又因为妹妹一直都是清纯靓丽的素妆打扮，慢慢得到了好感，他们就随缘了。哈哈哈，我也问过小晴，妹妹是不是真的是最不漂亮的，小晴呵呵笑默认了。但是小晴说，妹妹是最有英气的，是巾帼英雄的那种美。”

郑浩然：“这话不假。从现在来看，阿仁的经历远不止此。从个人魅力来说，也确实亮眼。不过作为男人，我还是不能确切理解女人的心思，虽然你解释了之后我也觉得有理，但就是理解不透。比如偶遇温婉清那次，我是在场的，之前你也解释过。前些日子的满月酒，再次偶遇，她的表现我也不理解。因为在我看来，阿仁的表现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隐瞒，她依旧表白爱慕之情，而且能感觉到是真情实意。反过来，伊卿的态度也是令我不明所以，而且她又是实实在在的满脸幸福样儿。女人心，海底针，这话确实是告诉男人的，真是摸不到。呵呵呵呵”

甄馨：“呵呵，你还是没说到点子上。我和妹妹聊天的时候，可以什么话都说，妹妹挺喜欢我的，嘿嘿。妹妹说的，加上我了解的，喜欢仁哥的女人，无论老少，都竭尽全力帮他，直至自己的生命。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旁观者难以理解的。温婉清能在那样的圈子里独善其身，可谓见多识广，却愿意给仁哥做无名无分的人，自然不是一般的动情。如果简单来说，就是仁哥在女人眼里是个完美的男人，是个接地气的盖世英雄。而现在的一大家子和和美美的做着大事，第一功臣就是有着母仪天下胸怀的伊卿，第二是有巨大能力的大姐厉飞雁，仁哥又刚好有能力稳住中心。于是，有情义，有能力，文治武功，都不缺人才，自然万事无忧。反过来，所有人因为做大事，思想境界便一直在提高，相辅相成，很多人光环加身也就正常了。所以，现在的仁哥，也是一步一步走过来的。那么，在温婉清偶遇之前，仁哥一定已经做了很多为国为民的大事小事，已经光环加身了，才有那么完美的表现。所以，温婉清的痴情，可以理解了吧？同意的痴情，伊卿早于温婉清，得以陪伴仁哥，之后，伊卿了解了仁哥的过往，发现仁哥不仅是个好男人，还是个人中龙凤，盖世英雄，做大事的人，那么，只有母仪天下的女人才般配，而伊卿又天性善良纯情，便选择了订婚而放弃结婚，又促成父子团圆，夫妻团聚。假设两人颠倒时间，结果很可能也一样。由此及彼，妹妹她们都不结婚，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原因？不过可能未必达到伊卿做到的程度。这样从男女通用的旁观者视角来看，是不是可以好理解一点？”

郑浩然：“是的。阿仁的成就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得来的，而对他痴情的女人，见到的是已经魅力无限成熟的阿仁。”

甄馨：“对呗。只是迟到的女人真受伤啊！妹妹说过，仁哥二十多岁的时候曾经有过短暂的闪婚，但那时的仁哥眼高于顶，藐视众生，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他妻子感觉够不到摸不着他，便黯然离去了。之后仁哥一直单身十多年，直到遇见大姐厉飞雁。所以，有的少女不愿和同龄男谈恋爱，说是给别的女人培养合格的丈夫，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郑浩然：“嗯，说到这个，当初妹妹也是有点感觉阿仁年龄过大，开始的时候有点犹豫。我以为妹妹不会喜欢上一个大叔，也就没干预，否则开始的时候我干预了，也就没有这个妹夫了，那时候妹妹很是听我的话。呵呵，没想到阿仁越来越年轻，和妹妹伊卿都那么登对儿。”

甄馨：“是啊！仁哥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还有大姐，只有三十左右的样子，正是成熟女人最美的年纪。对啊！这些女人好神奇！她们都是三十左右的样子！我偷偷打听过，温婉清29，殷掌门25，蓝巫医只有22，伊卿25，大姐厉飞雁肯定超过50岁，我问过妹妹，她不说，她说大姐是仙女，永远不老的。唉，真不知道她们吃的什么药，练的什么功。呵呵呵”

郑浩然：“呵呵呵，其实宛莲姐看着不到四十，她也很年轻，肯定超过五十岁。”

甄馨：“对！是不是练武功的人都年轻啊？你看单行，27了吧？还像个少年似的。”

郑浩然：“可能吧，呵呵”

甄馨：“对，我也得勤练武功。你看妹妹，一笑那么大了，她还那么年轻漂亮，不像过了三十了。”

郑浩然：“呵呵呵呵”

甄馨：“别笑，睡觉，我要睡好吃好练好。晚安。嘿嘿”

郑浩然：“呵呵呵，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