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世家手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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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单行陪同甄馨前往调查，厉胜晴和海可儿都以多个人多一份力量为由，求她们的行哥哥带着一起。单行也是对女人毫无办法的性格，只好同意。而甄馨却非常喜欢，有两个漂亮活泼又武功高强的小丫头陪伴，简直太惬意。

用了近两个小时，来到一个偏僻小镇。刚好是早餐时间，四人便选了一处人多的地方吃饭。一般来说，人多的地方，基本都是好吃卫生的地方。

四人来到店里，见里面的人并不多，和外面排队购买形成了强烈反差。而且，四人都发现了一个不同平常的事情，就是就餐的人都不说话，而且小心翼翼的，没有别处那些轻松惬意享受生活的笑脸，好像随时都可能有倒霉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四人疑惑着点了早餐，以眼神交流着，也没有言语。

出来后，四人有了感触，便慢慢开车，注意着行人表现。每个人都发现，这里的人都很漠然，仿佛每个人都对生活失去向往，对这一方世界没有兴趣。只有少数几个人，偶尔所见，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样子，给人感觉他们是这地方的王。而整体感觉，就是这个地方很压抑。

单行：“馨姨，这地方工作情况怎么样？”

甄馨：“每年都不错，也没有治安案件发生。但怎么感觉，人们并没有安居乐业呢？”

厉胜晴：“是啊，看不见笑脸。”

海可儿：“我见过这个样子，就是那个汪家。汪启旺继任家主大典的时候，邀请了我们参加。那里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后来才知道，汪启旺高压家族成员，不许背后议论家族任何事情，违者家法论处，以至于冤屈频生，后来大家在外面都不敢打招呼，生怕被诬陷勾连，指摘意图不法。人们在街上行走，就是这个样子。”

甄馨：“看来让可儿和小晴来是对的。我们到了地方再细心观察一下那里的同事。”

大家答应一声，又聊了几句感受，都大同小异，镇子不大，便到了派出所。所长亲自迎接出来。这里除了所长，只有三名警员，一辆车，镇子人口不多，没什么事，各位警员都是串休，才能保证昼夜有人值班，今天是所长值班。

所长是新调来的，姓甘，从分局下放锻炼的警员。也是因为值班，接到报警，还被数落一顿，怪罪为什么上次接警不出警，才出警知道了换姬游戏的事。在分局，大家都知道甄馨是大局长夫人，原本也是局长夫人、队长张若飞的智囊，所以身份很高，都非常尊重甄馨。今天来到小镇，几乎等于领导视察，所以所长很热情，一路非常客气地接到办公室。

甘所长：“馨姐，视察辛苦，喝茶，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几位小弟小妹，喝茶。喝完茶，我带大家品尝一下这里的特色菜，便宜又好吃。”

四人很纳闷儿，但四人很聪明，明明约好的办案，为什么说视察呢？一定是暂时不方便说。

甄馨：“好啊，感觉你这里蛮清闲的，我也是第一次来，那就刚好品尝一下。”

甘所长：“是呗，这里虽然闭塞，但特色菜绝对绿色正宗。有一种笋，半天时间就老了，不能吃了，而且从山里采回来就老了一半，需要马上处理剩下的一半就吃，才鲜嫩可口，所以城里是吃不到的。”

甄馨：“那必须点这个菜。呵呵”

甘所长：“是的，而且不贵，因为卖不出去，自己也不能吃了，只好扔掉，辛苦就白费了。”

甄馨：“也是，不算稀罕东西，自然难卖高价。还有什么特色菜？”

甘所长：“这里有一种鱼，成鱼就非常小，是深山小溪里生长的，比较容易捞到。但是可能因为生活的地方很凉，也是下山就死了，半天不吃掉，就腐烂了。但是味道非常鲜美，鱼刺很软，不扎人。有人试过及时腌渍，但腌制的就不好吃了。这种小鱼也不知道吃什么活着，肠道里没有一点脏物，有捞鱼的说，这种鱼非常胆小，被捞上来后特别紧张，脏物就都排出去了。不知道，反正城里也吃不到。呵呵呵”

甄馨：“噢，怪不得修仙问道的都找名山大川，原来里面有生鲜啊！呵呵呵呵”

甘所长：“呵呵呵，是啊，而且里面云雾缭绕的，自带仙气儿。”

甄馨：“说的我都等不及了，现在就去吧，路上你再介绍。呵呵”

甘所长：“好，现在就去。稍等我换一下便装。呵呵”

四人等所长到值班室换了便装，便一起出来。甘所长提议不开车，镇子很小，步行也就十几分钟就到头了，街上人也不多，这个时间几乎没有吃饭休闲的，下午才开始，晚上比较热闹。

于是，四人随着所长慢慢走，也不知道所长为啥走那么慢。

甘所长：“馨姐，注意不可一世的人，遇到了，我们就聊吃什么。这里被人控制了，我还不了解到底是什么人。所里也有监听，我没动它。一个老警员告诉我，闭着眼睛干两年，调走就算了，犯不着把自己和家人置于危险境地，这背后不是一般人能动的，局长也不行。”

甄馨：“这么严重？你是等于遭到警告了？”

甘所长：“算是提醒。那天出警，就是我俩一起去的。他说，报警归报警，出警归出警，处理归处理，上报归上报，我懂了，就没有危险了。”

甄馨：“意思是不仅仅换姬游戏背后有他们在操纵？”

甘所长：“从那个派对来看，活动应该与其无关。报案的老阿姨是因为老伴乐此不疲，对她太过冷漠，一气之下报案的，也只是希望我们能禁止此类行为。与其相关的应该是仙姬，就是那些接近机器人水平的高级人偶，他们称其为仙姬。据了解，因为那些高级人偶作为性伴侣，与真人一般无二，具备对话能力和各种语音功能，自主行动能力，样貌还有模仿明星的，关键是永远年轻漂亮，所以叫仙姬。还有定制款样貌，而那些拥有仙姬的人，不知怎么想的，就想互换把玩。据了解，这种事情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他们也知道在道德上有些丢人现眼，但挡不住好奇心痒。虽然眼下没有触犯律法，但对家庭和社会会有不良影响，而且极有可能衍生出恶性事件。我们现在走了这段路，馨姐有没有发现哪里与其它地方不同？”

甄馨：“你是说，这里可能衍生出了黄赌行为？这段路饭店和歌舞厅太多，成人用品小店也不少。”

甘所长：“是的，馨姐不愧是咱们队里的智囊。我来这几天，还没有深入了解。这里晚上有很多临近城市的车牌号，还有巅北的，整个这条短街都是。我怀疑歌舞厅里面做着藏污纳垢的勾当，这么偏僻的小镇，不可能有那么多喜欢歌舞的人，所以养不活这些歌舞厅。还有那些没有招牌的房子，晚上窗子都亮着彩色串灯，我怀疑那不是生活习惯，更不是节日挂上的忘了关，具体经营什么，还不清楚。但是，这些现象不合常理，必定有背后隐情，而且很可能是不好的。还有就是，这里的人精神状态不好，看不见积极向上的样子，给人感觉半死不活的没有生气。这感觉很糟糕。”

甄馨：“我们也感觉到了。你是根据这些现象分析的这里被人控制了？还有别的依据吗？”

甘所长：“我和老警员说了我的疑惑，他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也越安全，我们做什么事，人家都知道。我如果管的多了，最好的结果是无功而返，不好的结果，上不封顶。所以，我才以私人的形式给队长汇报了简要情况，没有形成公文。我感觉老警员没有耸人听闻，那么，如果都是真实的，问题就很严重了，我这里的力量，根本做不了什么。”

甄馨：“是的，你做的非常好。晚上我们逛逛夜景。”

甘所长：“好的，馨姐来了，我心里就有底了。嘿嘿，我没有独立办过案子，有点不知如何下手。”

甄馨：“呵呵呵，正常，第一次总是感觉哪里不够稳妥，第二次就好了。”

甘所长：“好的，那馨姐就带我玩这第一次。馨姐现在有什么指示？我们进了小饭馆，就不能谈论工作了。”

甄馨：“没有指示，按你的想法来，有纰漏的地方我给你意见，这样，你下次就游刃有余了。”

甘所长：“好的，谢谢馨姐！我们先去吃特色菜，下一步转一下胡同。”

甄馨：“好，想起你介绍的，我都馋了。呵呵呵”

五人到小饭馆吃饭，要吃完的时候，也到了午饭时间，客人多了几位。而其中两位神气活现的，自从进来就关注五人，终于有一人过来说话了。

那人有点阴阳怪气：“几位是外地人吧？甘所长的朋友？”

甘所长：“是的，听说我到这里上班，来感受一下风土人情。不好意思，我刚来没几天，还很生疏。请问你是……”

那人：“我只是个小角色，甘所长不认识很正常。您可是相当于武松武都头啊！我等草民可得识得您啊！您的朋友就是我陈十的朋友，在这里玩，提起我陈十，还是有点面子滴！武都头，呃不，甘所长千万不要客气，警民一家嘛。啊？哈哈哈哈，老板！甘所长这桌，记我账上！”

甘所长：“别客气！谢谢！下次，下次！这次得给我个面子啊，别让朋友以为我请不起饭，那就没有游玩兴致了是吧？谢谢！”

陈十：“既然如此，兄弟恭敬不如从命。晚上出来玩，提我大名，尽情玩。怎么样？”

甘所长：“好的，谢谢！那陈兄请慢用，我们先去山里转转。”

陈十：“好，各位慢走。”

甘所长结账出来，五人继续向前，走到尽头，便拐向后面小街道。由于地形突兀，街道弯弯曲曲的，人口又少，给人清幽隐秘的感觉。

一路回到起点，并无不妥。

甄馨：“小甘，你预感可能遇到什么情况？”

甘所长：“我不知道，但我预感会遇到事情，却没有。”

甄馨：“可能是镇子太小，多数人都认识你了，还不想和你有什么冲突或者不能无视你的存在，那个陈十，显然没把你放在眼里，从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可以断定不是什么好鸟，而且有一定能量。这样，你在所里等着，我们再去转一转，看看结果再说。”

甘所长：“那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甄馨：“放心吧，没事。”

四人暂别甘所长，各自分开，单行走上，三人走下，又进入不同的小街道。单行选择合适位置，看着三人游逛弯来弯去的小街。

没走多远，海可儿首先被房子里出来的男人搭讪，没两句的样子，那男人就动手动脚了，被海可儿一拳一脚打倒起不来了。海可儿继续游逛。马上，厉胜晴那边也上演了同样剧情。

三人游逛到一个开阔些的地方，像个有些村里议事的那种小广场，汇合了。这时，四面八方的胡同里跑出来二三十个男人，有的手里还拿着家伙，把三人慢慢围了起来。三人自然是不慌不忙，各自关注不同方向，站定身形。甄馨是想了解一下情况的，便问道：

“哪位出来说话？”

人后慢慢悠悠出来一个中年男人：“哟呵！还是江湖人士，那就好办了，江湖事江湖了。几位年轻貌美，想必身后还有高人。敢问，来此穷乡僻壤，有何贵干啊？”

甄馨：“闲游而已。你是何人？为何阻路？”

那人道：“闲游不去名山大川，到这偏僻小镇胡同，你自觉可信？几位身手不凡，想必是闻风而至。若手头宽窄，尽可明言，力所能及，资助一二。若夺人财路，无异取人性命，几位可曾想过？乃是自取灭亡之路。至于我等，听好了！在下乃古武世家陈十三！敢问贵派是哪路宗门啊？”

甄馨心想：又是陈家，这古武世家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都如此无法无天的？但自己哪里懂什么宗派的区别，不知道哪个好哪个坏，哪个厉害哪个孬。但也不能不回答啊，却又无门无派。于是说道：“无可奉告。”

陈十三：“哈哈哈哈哈哈，既是怕了，几位是随我等乐上一乐，还是铩羽而归啊？”

厉胜晴：“井底之蛙！既是世家，为何上违国法，下违祖训，伸手俗世？天下之大，岂容尔等不法之徒任意胡为？尔等獐头鼠目，不配知晓我何门何派。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

陈十三：“哈哈哈哈，还是有识货的嘛，呃……既知世家势大，还望几位莫要逞强。刀剑无眼，毁了花容，就不讨喜了啊！”

陈十三说出识货，感觉不妥，等于自己骂自己，便略整思路，以势力说话。厉胜晴冷笑，

厉胜晴：“呵！我等不为财路，也要断你财路！你能怎样？”

陈十三：“呀哈？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呀，抓回去让她飘，让她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哈哈哈哈哈哈”

陈十三还没笑完，厉胜晴和海可儿已经同时冲到出招。陈十三大意之下，没想到两人身法如此之快，本来就双拳难敌四手，仓促之下接招，刚动手就被废了。而此时包围的人刚刚冲到接战距离。

甄馨是第二次见到高手过招，来不及感慨，就跟随配合作战。但甄馨是擒拿功底，完全不适应对方你死我活的拼命打法，仅仅能自保。而厉胜晴和海可儿非常熟悉，转瞬间各自夺过刀剑，招招重手。三人互相守护，进退有据，对方一时之间拿她们没办法，却在进攻时被厉胜晴和海可儿废掉六个。同时还给甄馨夺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