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蜂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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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晶莹的水柱冒出的刹那，所有的领民都愣住了。

在一开始喷出数米高的水柱后，渐渐下降，成为一汪泉水。

当李察回到马前时，流水没入干枯的沙地，出现蜘蛛网一样的痕迹。

领民的眼中混合着炙热和疯狂。

做到这如同神迹一样的事情的李察，就是神灵再生。

李察说话了，响亮的声音在这片天空下传出很远。

“这只是我们的开始，将来的我们，将成为整个钢铁王国的未来！”

“你们，都将随我见证一切！”

李察坐在高头大马上，背对刺目的太阳，脸旁浸入黑暗，看着如同麦子一般倒伏的众人，淡漠的眼神看不出在想什么。

说完最后一个字，刺啦一声剑身和剑鞘摩擦，清脆丝滑的金属音陡然响彻在所有人耳中。

骑乘战马的老爷双手持剑，寒光剑尖直指苍天，如同神明再现。

只有卡特注意到李察眼神一动，他立刻会意，让汤米和托马斯将混合了肉末，牛奶和鸡蛋的奶茶，分发到每个人手中，分到奶茶的居民小口小口品尝，疲倦全都抛诸脑后。

“巴哈利亚万岁！”

“巴哈利亚万岁！”

“……”

直上云霄的呐喊声，标志着他们已然改变了内心的想法，把所有对未来的希望，投注在李察身上。

好一会儿结束之后，李察则把卡特留下，“你一会儿安排人用石块围住这个泉水，还要派人把这里的水安全保护好。”

“这是我们活下去的希望。”

“是，大人！”卡特声音如铁，“就算我死了，也会把这里保护好！”

此刻的卡特，才理解了之前李察所有反常的行为，心脏狂跳，等到李察牵动缰绳，骑马离开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汗流浃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

返回住处的路上，他才有机会将整个绿洲的全貌一览无余，之前他都是从地图上看的。

这片绿洲自从五年前，便一直有钢铁王国的人派来开拓者，但是真正能够利用的土地，并且有人住的地方只有三分之二。

剩下的地方都是贫瘠的土地，崎岖不平，没有开发价值的地方。

马蹄踩在绿洲的小道上，这种很脏的土路上，零散分布着某些不知名生物的粪便。

“该建个厕所。”

李察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念头，准备之后行动。

街道两旁，则是瑟瑟发抖，向李察不断行礼的领民。

他们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李察的财产，婚丧嫁娶都是李察的权力，李察甚至怀疑，就算自己要他们把自己的老婆交上来，他们也不敢反抗。

当然招募到的士兵不属于这个范畴，这些征召兵在休战期间，则是回归了手工业的行列，包括猎户和裁缝。

巴哈利亚绿洲实际上还是很小很破的一个地方，住户都没多少，虽然所有的居民都已经来到这里，仍然看不出热闹的感觉。

满打满算只有四十个人……还没有一个学校的班人多。

绿洲里面搭建好的房屋，都是茅草做的，这些破烂房子都是单层，甚至没有两层。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大部分人生活的模样。

唯一拥有特权的便是李察，他住在唯一像样的两层石屋之中，顿顿都能吃上柔软的白面包。

一路骑行，李察的目光放在小镇外围的农田上。

这些农田里的庄稼是李察让仆人下午种的小麦，但是这些仆人种的庄稼都是病歪歪的，根本看不出有搞头的样子。